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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云驾雾的感觉了，上次自己被沫嫣抓走的时候，沫嫣只是化作蛇妖，自己下意识抓住蛇的尾巴，沫嫣估计也是有心护她，所以等她被吓晕的时候就把她带回来了。这次她无论如何也要清醒着腾云驾雾一番。

“我不能带你飞。”奉鸾听了对方的描述，无奈地说。

“为什么啊，我听辰霞说你比沫嫣厉害多了，怎么连腾云驾雾就不会啊。”

奉鸾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扯了个谎说：“我和李祯都是想修炼成仙的妖，我们这种妖修炼的秘诀就是不能对人类施法，要不然几万年的道行就白了，而且我们平日还得做善事，积善德才行。”奉鸾凭着辰霞之前给他吐槽过自己修炼时的艰辛枯燥的记忆，勉勉强强地糊弄着。

“李祯那家伙也是好妖？我看他可是个大魔头。而且你们抓黎鲛也算是做好事？”雁尾追问。

奉鸾心想不好，就是不能撒谎，撒一个谎就要拿千千万万的慌来掩饰：“李祯那家伙就是性格坏点，就是小孩子脾气，没做过什么坏事的。至于我们抓黎鲛，你就是天机不可泄露了，不过我们没做坏事就对了。”奉鸾心虚地说，祯瑞就是个大魔头，我们抓黎鲛还真是做了坏事了。

“明白了。”雁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就随奉鸾下山去了。

等两人回来，带回来一堆吃食，大部分都是雁尾借着黎鲛会饿的名义买的东西。有人给自己买单不能白白浪了啊，而且小奉还能拿得下，必须买很多很多。

看着黎鲛终于吃了东西了，奉鸾也放心的把雁尾和黎鲛扔在屋里，自己出来打算休息一会儿。没想到出来竟然看到一幕自己从没想过的场景，

祯瑞正俯身在沫嫣身上，祯瑞的左手反锁着沫嫣的双手，右手不知道在沫嫣身上摸索着什么，沫嫣的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嘴角有些湿润的感觉。奉鸾就算再知道两个人实际上时不可能的，这中间确实有误会，但又不得不往别处想。

祯瑞也发觉了奉鸾这儿的窘迫，在沫嫣脸上轻轻嘬了一口，沫嫣竟然破天荒地没有打祯瑞。祯瑞从沫嫣的身上离开，走向奉鸾。“怎么了，羡慕我？你也可以去啊，只要是你的话，她肯定不会拒绝的。”语气里听不出阴晴。

沫嫣从后面面无表情地走了，房间只留下了奉鸾和祯瑞两个人，一时间空气又似尬尴和窘迫。奉鸾正要借机去看看黎鲛，却被祯瑞一把抓住，那人把嘴凑近了奉鸾，奉鸾一时间汗毛竖起，不知道这人要干，却只见那人把嘴凑近奉鸾的耳朵淡淡的说：“除了我，谁也不能把你带走。”

奉鸾耳朵痒的不行，偏偏手还被那人扣住，不禁皱起眉头道：“你和沫嫣的交易不就是要是她帮我们，你就把我留在沫嫣这儿吗？”自己还剩下百年不到的时间，能陪在沫嫣身边，天天有辰霞陪着听着也不错。

“我说话什么时候算数过？”祯瑞轻笑了一声，奉鸾迷惘地看着他，他心里说不清楚是愤怒还是什么，脑子很乱，完全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可以说自己从来没弄明白这人怎么想的。这种感觉很讨厌，心口痒痒的似乎又很喜欢这种感觉。

“你们刚刚在干嘛？”奉鸾下意识地问，他只能从这里略微了解那人的想法了。

“刚刚我在试探她，她有事情瞒着我，我想知道是什么。”祯瑞难得的像是说了实话。

“她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奉鸾也想知道，其实这个沫嫣莫名其妙的好心帮他们，这本身就有问题。

“你别看她身上妖气那么重，她可是一只在天庭待过的妖呢。”祯瑞看着奉鸾的眼睛说，奉鸾被看的有些不舒服，把眼移开，却被那人拿手捏着下巴，把眼睛移回来了。其实奉鸾猜到了，且不说沫嫣施法的时候，正规的像专门学过一样，套路也有些眼熟，况且她知道那么多关于白玫仙君当年的事情，就说明她不是一个凡世的妖。“我们以前就见过，她当时跟在白玫身边。”祯瑞瞳孔深邃，看着奉鸾，声音又说不出的温柔，听的奉鸾心口痒痒的。

这还是第一次祯瑞主动提到白玫星君，奉鸾只是安静地听着他的下文。

“当时白玫阵法失败的时候，魂飞魄散了，只留下那个躯体。”祯瑞继续说着：“你说他怎么那么傻，为了所谓的大家的幸福。”

奉鸾看着对方不说话，他知道祯瑞现在没和自己说话，是在和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白玫星君说话。

真是好笑哦。

真是太好笑了。

就在两人维持着长久沉默地时候，外面来了只小妖，说李苡苘那有信了。祯瑞撒开了奉鸾，继续问下去。

“李苡苘已经和那边的小妖说了，同意了我们的条件，不过他现在还不能全身而退，要等一些时间，希望我们好好对待黎鲛。”小妖出乎意料地靠谱，不愧是沫嫣□□的小妖。

“李苡苘不会背地里动什么手脚吧。”雁尾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站在那听了，小心翼翼地问。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奉鸾心虚地问。

“刚刚啊，就在你俩在那深情对视的时候。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雁尾自从知道奉鸾和祯瑞不会伤害她之后，似乎更加肆无忌惮了。

“不会，他还没摸清我们的底细，应该不会轻易地做小动作。而且如果他真的不想放弃王位，直接不和我们谈条件不就行了。看来我说的没错，这李苡苘还是对黎鲛用情够深啊。”几天的等待终于没白功夫。

“你们到底也要做什么啊。”雁尾十分不明白这些妖大周章地到底要干嘛。

“你的废话太多了，闭嘴吧。”祯瑞忍不住骂道雁尾，她竟然偷看自己，自己竟然还没发现，这丫头叽叽喳喳地讨人厌，就不能像别人一样做个安静的美女吗？

雁尾对着祯瑞竖起了中指，这是辰霞教她的，对人表示鄙视就用这个手势，这个手势是辰霞独创的，别人不懂什么意思。雁尾也觉得竖中指的时候莫名其妙地爽快，就学会了，全用在祯瑞身上了。

祯瑞正看着对方的手势不知道她在干嘛的时候，看见奉鸾嘴角挂了一丝笑意。奉鸾自然听辰霞说过这个手势，自己还偷偷地对祯瑞比划过呢，看着别人比还是很开心，而且祯瑞的反应也很好笑。

祯瑞看着奉鸾的笑容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怎么了，看着对方竖中指就很不爽，看着奉鸾还笑了，他知道这个手势怕不是他们之前的暗号，自己可能被骂了。

伸手就对着奉鸾做了一个同样的手势。

奉鸾：？？？

雁尾：哈哈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我果然是个总爱打自己脸的人，前天晚上打饥荒的冬季boss打了一晚上，结果就是昨天睡了一天，没有更新，真是太罪恶的理由了。

第11章凡世间的人类都是地狱出来的鬼

经过沫嫣呼风唤雨的折腾，奉鸾按着人间的小说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