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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屋子冰冰凉的,手一伸出去,就冻得有些僵硬。
抓起响个不停的手机,她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才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
“什么事?”
语气中还带着点迷糊,对面的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这奶萌奶萌的声音弄得脸都红了。
“我挂了。”
等了一会儿不听他说话,十六夜威胁道。
“啊啊啊啊啊纱织大人,请等一下等一下!”
狐狸少年急急忙开口,好说好歹才没让十六夜挂断电话。
这期间,十六夜迷离的神智也恢复地差不多了,她撑起身子,把另一半床上的靠枕拿过来塞在背后。
“到底有什么事?”
青花鱼用冷静而理智的口吻,向她讲述了昨天在万屋,他和刀剑遇到的那个叫布丁的审神者,以及她所讲述的,若歌的过去。
“是吗?”
十六夜没有太惊讶,她的资料中早就调查到了这点,只是没有青花鱼知道的那么详细。
“倒是你,居然能够这么冷静。换做是以前,早就激动得大喊大叫了。”
“……我也是会成长的,纱织大人。”
青花鱼有些心虚地向她证明着自己的成长,他确实很激动,听到布丁对若歌的出言不逊后,他气的肺都要炸了。昨天晚上也是,他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十六夜不可置否地哼笑。
“那现在如何了?”
她询问着若歌的现状,时之政府把刀剑付丧神和若歌分开之后,开始了对双方的审讯,刀剑们很真诚地说出了他们神隐主人的原因,若歌却始终保持沉默。政府用了很多方法,威逼利诱也好,囚徒困境也罢,若歌不是嗤之以鼻,就是一言不发,全程只用她那双黑漆漆的深邃眼睛,注视着所有人。
她简直油盐不进!
审讯她的人这样抱怨道。
我再也没见过像她这么麻烦的犯人了!!
十六夜回到现世时,若歌还没有开口,本来政府想让十六夜作为击破盾牌的利矛去突破的,但他们还没有提出这个要求,若歌就抬起她冷漠的眸子,告诉他们:“不要妄想纱织能撬开我的嘴,没用的,老家伙。”
被她称为老家伙的三十岁审讯员被气了个半死。
“纱织大人……若歌大人她,被政府送到心理医生那里了。”
青花鱼在台阶上坐下,看到本丸的天空即将日出,半个太阳从远方露出头来,把天际线染成一条闪亮的光条像星战中的原力一样。
“心理医生?”
十六夜眉角一跳。
“对。”
青花鱼垂头丧气地点头,即使他的面前是一天中最光明的朝阳,他的心情也像灰暗角落里的小石子一般,长满了青苔。
“政府说,他们有理由怀疑若歌大人的内心已经不正常了,于是把她送进了政府部下的神卫生科室。”
十六夜按了按眼角,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
“直接,送进神卫生科室?”
她反问青花鱼,“政府旗下,不是还有心理咨询室吗?”
神卫生科室与心理咨询室代表的意义,完全不同。心理咨询室配备的医生是心理咨询师,是通过心理咨询的技术与方法帮助别人的人,这里门庭若市,许多审神者们在做这份工作之前只是普通人类,高强压的工作会让她们的心灵产生混乱,这时候就需要心理咨询师去引导她们解决问题了。可神卫生科室就不同了,这里等同于现世医院中的神科,这里的医生能够诊断病人是否患病,还拥有开药的权力。除非是非常严重的心理紊乱,否则不会被送到这里的。
如果科室在政府的施压下随便乱写……
十六夜力地皱眉:“医生的诊断呢?”
青花鱼更难受了:“还没出来……”
十六夜嘴角的弧度撤下了。
“青花鱼。”
“我在。”
他挺直了身体,等待少女给他下命令。
“你在本丸等消息,如果科室的医生随便乱写,就去找安倍红叶,或者王小月,让她们把若歌保释出来。”
“乱写……应该不会吧纱织大人?再怎么乱来,他们应该都是有职业道德的医生啊。”
“我不是说他们。”
十六夜打断了他。
“若歌这些年来招的仇恨,不只那几个室友那么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
哒宰向十六夜提出过殉情的啦,不过是在礼物当中,很隐晦的邀请。
nextworld,iaccompanyyou,本意为下一个世界,我陪你。真的是很普通的情话,被我改得面目全非了【捂脸】
九泉之下,我本来想用的法语短词sixpiedssousterre,直译为六尺之下,指的是死者的棺材会埋在地面的六尺之下,有个字幕组很信达雅地翻译成九泉之下,顿时让我觉得这短句很美,但考虑到整体的完整性,还是采取了nw这种简单的词句。
第55章55.五十五个情报
青花鱼挂断电话,立刻跑了出去。
刚从房间走出来的鲶尾一脸懵逼地看着青花鱼的背影,他跑的太急,连续甩了好几张符咒在身旁,炫目的蓝光从符咒中钻出,附在他的腿上,直接像一枚子弹似的弹了出去。
“他是赶去选秀吗?”
乱藤四郎也走了出来,他俩是今天的炊事番:“说不定是失恋了呢。”
“失恋了……难道是主人?”
鲶尾喃喃着,突然一个激灵,“那药研怎么办?”
话未说完,乱藤四郎就冲上去捂住鲶尾藤四郎的嘴,但依旧让他说出了前半句话。
还在屋里叠被子的药研探出头:“什么?”
“没什么。”
乱回头冲他微笑,“你回去吧!”
“哦。”药研有些奇怪地缩回去了。
乱松了口气,拉着鲶尾的衣领把他带到厨房里,关上门锁起来,然后把鲶尾逼到角落。
“为什么鲶尾哥会说这种话啊?!”
“什么话……”
鲶尾转了转眼睛,突然灵光一闪,笑容渐渐邪恶起来,“你是说药研对主人的事吗?别担心,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连骨都不知道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乱因为太过紧张,声音变得很尖细:“为什么鲶尾哥会知道……知道……”
说到一半他就卡了壳,拼命挥舞双手,但不知道该怎么说。
鲶尾疑惑地看了他几眼,恍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直率地说出了乱各种比划,但就是说不出口的事实:“知道药研喜欢主人的事?”
金发的女装大佬动作一僵,垂下手,很慢很慢地点了两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