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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让记者写绯闻什么的,所以才没有今天你们在咖啡厅的新闻。”
安溺觉得没有新闻这事百分之百是宋知梦做的,因为宋知梦今天明确给他开过类似条件,现在也算侧面证明了他有那个本事把不利于顾隐则的新闻全部压下去。
“单单是没有我和她的新闻可以这么说,”可他和安溺能写十几个标题不同的八卦,却也没有,必然是操作的结果。“我和你的新闻也没有?”
顾隐则一口牛奶都没有喝,他还未洗澡安溺就来找他,现在身体和内心都有理焦躁。顾隐则追根究底起来,安溺不能说杜绝全部丑闻是宋知梦为了和他在一起给的条件,只能装傻,“没有啊?我和你能写什么新闻?”
“你说呢。”
“我不知道啊……”
“能写的多了。”
“比如?”
“比如写艺人欺负助理,或者,同性绯闻。”
冰冷的指尖划过破皮的上嘴唇,顾隐则特地加重了最后四个字的语调,吓得安溺直哆嗦,他真心是钢铁直男,不希望自己有同性传言更不希望亲亲偶像有!
“没那么严重吧!我今天那么说你是有点过分,你说说我也是应该的,我哭是我太脆弱,不关你事啊。”
“不关我事?”
“对,而且我和你分两头走的,嘴巴我也一直捂着,记者大部分都跟你走了,应该没记者看到我也没办法写什么的!”
说到分两头走,顾隐则对安溺下午和宋知梦的去向感到在意,让安溺坐到床上,他插兜站着,两人一个俯视一个仰视对方,一个冷酷一个老实,像坏人要严刑拷打好人。
“你今天和宋知梦去哪里了?”
“去……去她舅舅开的酒吧。”
“做什么。”
“没做什么……”脑海中浮现宋知梦脱裙子给他看的场景,还有少年介于青年和幼年间美丽的身体,滑腻的肌肤、白皙的后颈安溺不禁脸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是有什么。
“说实话。”
明亮到刺眼的灯光下,安溺开合的唇间晃着几道明显的咬痕。
“就是没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顾隐则冷笑一声,将安溺推倒在床上,用左手制住下意识想起身的安溺,而右手重重□□过他的下唇。“那这是谁做的?”
安溺下嘴唇靠近牙齿的唇肉有几个明显的牙印,如果不在说话时细看看不出来,正好被敏锐的顾隐则看到了,也是经他提示安溺才回忆起宋知梦强吻他还咬他的事情,差点忘了。
可能是他唯一亲过的两个人都很爱咬人的原因。眼珠子滴流滴流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安溺弱弱的往后挪,试图无声无息的脱离顾隐则的禁锢。
“什么是谁做的?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在想什么我一清二楚。告诉我,你和宋知梦做了什么?”
顾隐则眼角微微上挑的冷漠桃花眼眯着,刘海不长长了些全部贴在额头甚至遮住眼睛,然而深紫瞳孔里放出的光比要吃人还可怕,好看是一回事,令人害怕又是一回事。
“……”安溺摇摇头,不敢说话。
“说话!”
“她……她安慰了我。”
“嗯。”
“然后……”
安溺知道不能再说更多,不说他怕顾隐则x光一样穿透人的视线,斟酌片刻,他还是小声的开口。
“然后亲了我,不过只是友谊的吻。”
顾隐则沉默了,安溺说完他的表情反而平静下来,但他据他所了解,平常拽的二五八万别人都欠他钱的顾隐则平静才是真的生气。
于是他赶忙拍胸脯补充。
“我和宋知梦是朋友,是世界上最伟大最纯洁的友情,相信我!”
“都把你咬成这样了,还真有脸说啊,安溺。”
“我们真是只是朋友!你不相信吗?”
“没有会接吻的朋友。”
安溺急了,生怕顾隐则误会他灵机一动举例说明。
“我和你不也会接吻吗?我们也只是粉丝和偶像的关系啊?”
谁曾想彻底戳中了顾隐则的神经。
“我们也只是粉丝和偶像的关系?”重复安溺的后半句话,顾隐则猛的凑近,几乎和安溺脸贴脸了。“你是认真觉得,还是在说笑。”
耳畔的气息灼热到发痒,安溺点头,他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
“认真觉得。”
“看着我。”
“好……唔。”
无名火在顾隐则眼睛里烧起,受到牵连,把安溺的呼吸也烧光了,大半个月没有做那种亲密的事情,安溺的身体格外干涩□□,导致他在冲破最后障碍时异常难受,被破开的刺伤感从头到尾都不曾消失,没有之前那种和深爱之人结合的痛并快乐,满满都是无所适从的孤独感。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理变化,只把一切归咎为太久没做,隔日安溺躺在顾隐则床上睡觉,刚醒屁股还痛着就到宋知梦发来的消息。
宋知梦:早
安溺:早
宋知梦:昨晚有没有想我?
安溺:没有
宋知梦:去你的[微笑]
安溺:时间……
宋知梦:这还差不多,你那么忙?
安溺:我不忙,是顾隐则忙[抹泪]
宋知梦:你真爱他[doge]
安溺:我是直男![怒][怒][怒]
宋知梦:换个说法,他有你这种粉丝我真羡慕,满意了吗?
安溺:这么说才对。
宋知梦:安溺
安溺:嗯?
宋知梦:我再拍两周就拍完所有戏份杀青了,你好好考虑。”
安溺:考虑什么?
宋知梦:[语音]
往房间四周看了眼没看到顾隐则人影,安溺谨慎的点开语音,烟灰落在水晶上跳舞因而沙哑的声音被电波的失真拼成充满占有欲的甜言蜜语。
“当然是成为我男人的事。”
他没来得及想怎么回复,手机已经被凭空夺走。再仔细看,顾隐则正裸着上身站他身后,头发湿哒哒的,水滴从发梢流到锁骨。
安溺瞬间清醒了,剩下的睡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吞下沉迷男色的口水,他支支吾吾地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哪样?”
“额……”答不上来,安溺没办法继续扯谎,都被听到了再遮遮掩掩就是在自欺欺人,他坚持自己和宋知梦是朋友是因为顾隐则喜欢宋知梦,他不想顾隐则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心里有了别人而不开心。现在顾隐则听到语音,应该清楚宋知梦的想法了,他没必要再说假话,干脆沉默不语。
“宋知梦喜欢你。”顾隐则没有疑问,仅仅是在陈述事实,安溺除了肯定别无他法。
“是。”
顾隐则并不清楚自己是为了宋知梦生气还是为了安溺,他本能的不开心,却难以言明负面情绪的源头,到底是生气安溺喜欢宋知梦,还是宋知梦喜欢安溺。早就了然于心的事情确定后竟然能让他这么不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