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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想要有区别?”
觉得安溺还是不懂,顾米连忙用匮乏的词汇量比喻道。
“小时候和哥哥一起玩,他想要的玩具他全部都要得到,只有他喜欢的玩具,他会关在柜子里,确保不会弄丢,晚上才拿出来,和他一起做梦。”
如果喜欢的这么扭曲,那还不如不喜欢。安溺摇头,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
“虽然我不懂你的意思,但还是谢谢你分享我偶像的童年趣事给我。”
“我觉得哥哥真正喜欢的是你。”
“你错了。”喜欢一个人怎么会对发烧的对方说出关我什么事这种话,更不提顾隐则直白的承认以前喜欢过,现在不再喜欢。更不提他安溺是个直男,对顾隐则没有多余的肖想及粉丝对偶像以外的感情。“他不喜欢我。”
“他喜欢你,是电视上说的,爱情的喜欢。”顾米十分笃定。
安溺不在顾隐则身边的这段时间,顾隐则经常走神望着蓝蓝的天空许久,在机场和活动时四处张望像在寻找什么。而和宋知梦在一起虽然看上去是很喜欢的样子,却从没带宋知梦回家过,安溺住的房间没有拾,还在等安溺回去,在得知安溺退出粉丝后援会的事情以后,顾隐则脸色都变了。
当他问这样的顾隐则,哥哥真正喜欢的人是安溺吧?
顾隐则没有回答。
“我很确定哥哥的心,安溺。”
顾米毋庸置疑的语气,和爱情的喜欢几个字让安溺稍微有些动摇和矛盾,好好的偶像粉丝情,什么时候崩坏成这样的?他又对顾隐则是哪种爱呢,是不是真的单向纯粹……
“就算是这样,他现在有恋爱对象,我对他也不是爱情的喜欢,你告诉我这些没用。当然,还是谢谢你关心我,我觉得我快转粉你了。”
“安溺对哥哥不是爱情的喜欢吗……我以为……”没料到安溺的反应,顾米似乎很惊讶。
“不是,我是个亲哥粉,对顾隐则是亲情的喜欢。”
“我不觉得……”
再说下去,安溺自己也不能坚持自我了,亲情的喜欢容得偶像谈恋爱,他容不得,所以这份感情其实非常界限不明,他不想一步走错,摔到沟里。
“我尊重你的想法。我现在要吃饭了,你还有什么要说?”
“安溺是不是要脱粉哥哥。”
“我想佛系追星,不是脱粉了。”
“那还回哥哥身边吗?”
“不。”安溺疯狂摇头,顾米意味深长,“哥哥知道你退出后援会了,我觉得哥哥会去找你。”
“不会吧……”
顾米的话安溺虽觉得恐怖,但sens活动期行程那么忙,哪有时间找他!搜了顾隐则的行程表,一看在北京,安溺安下心来。没想到半夜顾隐则就杀到家里来了,黑色头发挑染了深蓝,走道里的灯老旧昏暗,打在他面带愠怒的深邃眉眼上,好看的不像个人类。
“你是不打算回去了?”
顾隐则开口就把安溺吓得想立刻关门,他不就退个粉丝后援会吗,至于搞出这么多动静?整理整理睡乱的头发,他假咳两声。
“那是你家。”
“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我现在不想待你家。”
安溺没打算让顾隐则进家门,却是被顾隐则抓着手腕推进去,强行登堂入室。
“你不是说,只要能待在我身边什么都可以做吗?”
“我现在在屏幕前面看一下你就可以满足了!不用非得在你身边近距离看你!”
虽然真人还是要更帅,生气也帅的掉渣的更快,但安溺觉得看看照片就够了,热情不多,知足常乐。
“你走之前不是这样的。”
凝视安溺良久,确认安溺没说谎,确认安溺看自己的目光变了以后,顾隐则眯起眼。
“为什么突然要走。”
“我不是说了要准备考试……”安溺心虚的后退了退,顾隐则立马逼近。“你在说谎,告诉我真正的原因。”
“我……”
“说。”
“你自己做的事情,问我?”
“我让你走了吗!”说完顾隐则用力,捏的安溺手生疼,安溺挣脱不开,只能不停后退。
其实安溺想说是宋知梦让他走的,话到嘴边,他又不想说了,因为如果顾隐则不和宋知梦谈恋爱,宋知梦是没有理由让他走的。事到如今,再去追究,再去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他已经离开,也通过离开有了新的心境,抛却大量浪时间的热情,回到生活的正轨。
“你做的事情让我不得不走。”
“你嫉妒了。”
“我没有。”安溺发誓他不嫉妒顾隐则喜欢宋知梦,一点也不,他只是心碎难过。他说的坦坦荡荡,顾隐则愣了愣,冷笑。
“对,你没有,你没有资格。”
退到洗手间,安溺已经没办法再退了,捡起被两人的动静弄掉的沐浴露,他反握住顾隐则捏他手腕的手掌。
“你明白就好,作为粉丝我不想干涉偶像的决定,放开我。”
“不想干涉摆这张臭脸给谁看?”
臭脸?安溺扭过头看了眼镜子,镜子里的男人纤瘦苍白,五官清秀到能谈得上过目不忘,就是整个人都冷冰冰的,和14岁时输棋一样,真是好多年都没看到这样的自己了。安溺觉得好笑,又有点悲哀,14岁输棋对他来说可是最伤心的事情。
现在他也很伤心吗?
“你可以不看。”扭过头,安溺主动避开顾隐则仿佛要吃人的目光,顾隐则转手把他的头扭过来,强迫两人对视。
“出去。”
“顾隐则,”凭什么让他出去?伤害他还不够多吗?安溺难得生气,也不去顾及什么情面脱口而出,“这是我家,要出去也是你出去。”
“安溺,你真刻薄。”
“这句话我回送给你。”
“你不就生气我和宋知梦在一起吗。”
“我不在乎。”
“不在乎跑什么?”
顾隐则提高了音量,洗手池的水滴滴落的声音很响,安溺使出全力猛的甩开顾隐则的禁锢。
“我有自己的生活要过!”
出去就出去,他没办法和顾隐则交流了,他怎么会喜欢顾隐则?他是眼瞎吗?这个人根本幼稚霸道不讲道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也不会再和顾隐则扯上关系。
“确定不回来了是么?”
“是!”安溺话音刚落,就被猛地压靠在墙上,顾隐则边松领带边压制住他,狠狠地咬了他的喉结。“你不能这样!”
“我不能怎样?”
洗手间狭小的空间对于两个一米八出头的男性来多显然太过拥挤,安溺不安的后退,只是他退无可退。
“你不能强迫我……”
“我偏要。”
曾经安溺觉得顾隐则的反叛和故意和人对着干很可爱,现在满心只有不能理解和恐惧。
“你这是犯罪!”
嘁了声丢掉领带,顾隐则不断迫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