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已成习惯
回到歌厅，冯军跟我到办公室里，一脸的不解，问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晕了。”
我说：“你晕就对了。”
这个时候已经是快十一点，客人走个差不多了。小玲回来也放心的去睡觉了。我对冯军说：“其实，你没有必要知道的太详细。”我不能说实情，我怕有一天他喝多了跟别人乱说，就又说道：“来的这个人确实是小玲一个很远的亲戚。不过他们两家有仇，这个人曾经好多次找事揍过小玲的爸爸。所以，小玲对他恨之入骨。”
冯军说：“也只有你能想到这些坏主意。可把他给收拾惨了，你还装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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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以后我还得回村里，再说，我的家人跟他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怕这混蛋找茬欺负家里人。”
冯军接着说：“我突然觉得你挺可怕的，有点杀人不见血，太狠了。”
“对这种人客气什么，再怎么收拾他都不为过。”
冯军坐在沙发上，突然问我：“你今晚回不回你姨妈家找你表姐？”
我说：“太晚了，就不回去了。怎么，你有事？”
他低头说：“我想去找李佩云，让你捎我过去。好长时间没那个了，都快憋坏了。”
“你小子还真行，几天不干就憋得慌啊。对了，这个兰兰你没有找她啊？”
“没有。找她还得付费，你又不出钱。再说了，一次不给她行，再往后还怎么好意思，人家毕竟是干这个的。还挣钱给她老公买酒喝那。”
我说：“那你就再憋一天吧，实在憋不住找个地方撸一发就舒服了。不然就躺床上，想干谁就干谁。”
冯军声音大了起来：“我现在住的是集体宿舍，好几个人那。当着他们的面我弄那个？我还怎么当队长。谁像你，有办公室，还有单身宿舍，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然咱换换？”
“好了，不早了，快去睡觉吧。”
冯军刚要离开，有个保安跑了进来：“不好了，三楼宿舍那里有人打起来了！”
冯军忙随着那个保安去了，我也跟在他们后头上了三楼。只见楼道里好几个人扭打在一起，也不知是有劝架的还是在打群架。这边的宿舍门口全是女的，都穿着很少的衣服，那边的宿舍门口全是男的，都穿着裤衩光着脊梁。我一看，感觉到处怎么都是肉嘟嘟的。特别是这些女的，根本就不忌讳什么，挺着个胸脯子颤啊颤的，有的甚至就只穿着个罩罩，肉都露出了一大半。
冯军过去控制住了局面，然后带着一男一女下了楼。我喊道：“都安静的睡觉吧，没事了！”
我往回走的时候，有女孩喊我：“经理，进来啊，进来坐坐。”
我赶紧头也不敢抬的快步下了楼。我感觉打架的一定是因为男女之情，进了保安室那些保安会非常感兴趣的问这问那的，再节外生枝就不好了。于是，我喊住冯军说：“把他们叫到办公室吧，让几个兄弟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刚进办公室，王队就来了。她穿着一件又肥又大的花裤，上身套着一件白色的背心，那些胖胖的肉块子都在往外挤似得。我说：“这女孩是你的人？”
“是。我正在睡觉那，他们这么吵吵我都没有听见，小惠，是怎么回事？”
名叫小惠的女孩哭了，她说：“他变态！是个色狼！”
经过一番耐心的询问，我大体弄清了情况。原来，小惠和这个厨师的宿舍紧挨着，她的床铺又在门口，有一次她把换下的内内扔在床下，晚上要去洗的时候却找不到了。她没有再找，觉得是打扫卫生的当垃圾给扔了。可是，有天夜里，她觉得有人动她，醒了以后，发现压在肩膀下面的罩罩在往床下移动动，侧身一看是这个厨师正趴在地板上往下拽。她刚要大喊，他上来就捂住了她的嘴，小声说：“求求你，不然我会活不成的。”
小惠见他又害怕又可怜，也就没再嚷嚷。他也就退出了她的宿舍。后来，他们就熟悉了，特别是她知道了她把穿过还没洗的内内被他偷走而且他还穿在自己身上时，她还很激动。觉得这个厨师好喜欢自己。于是，有时候就在洗漱室里让他抱抱。可是，每次她都发现从他下体里射出好多白色的液体洒在自己的身上，她知道那是什么，就羞红了脸。
小惠是王队手下为客人陪唱的，歌唱的很好。有时候也陪客人跳跳舞，其他的不做。可是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于是，觉得这小伙子不错，就想好好地谈一次恋爱。
没想到的是，厨师偷这些女人的东西成瘾，谁的都偷，有洗过晾晒上的，也有没有来得及洗的。不知冯军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这时，他抱着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扔在了地上：“这都是从这小子的床上找到，有裹在被子里的，也有塞在枕头底下的。简直能开一个小商店了。”
全是一些女人贴身的衣服，各种颜色，五花八门。王队走过去，薅住他的头发说：“怪不得我的那些姑娘们整天为这事乱怀疑，原来还都是你干的！”说着，就怒不可遏地打他，我说：“住手吧。你带小惠回去休息吧。我跟这位厨师谈谈。”
她们走后，我问他：“小惠说的是不是属实？”
他张嘴就说：“基本属实。反正我也在这里干不下去了，无所谓了。你就看着办吧，明天我就走人。但是，工资不能欠我的。”
我说：“你小子还挺有骨气啊，可是，你干的是有骨气的事吗？几件这样的东西就让你如痴如醉了，以后还不一定能出什么大事那。”
他说：“我也不怕你们笑话，我已经习惯了。以前在我们那里的饭店工作的时候，我就偷那些服务员的这些东西。包奶子的给我媳妇用，有些裤头我也穿。穿着的感觉比跟我媳妇睡觉都好。所以，到这里来以后，我改不了。”
我吃惊地问：“你家里有媳妇啊？”
“有啊，都结婚两年了。”
我马上做出了决定：“那我也只能答应你离开了。明天上班去财务拿你的工资。这些东西你也可以带走，留这里也是垃圾了。”
他立即跪在地上，挑选了几个粉色的和黑色的奶罩，又拿了几件红色的内内，然后，揣在怀里走了。
冯军瞪着眼张着嘴的看着这位厨师离开，说：“这小子快活，每天晚上都搂着这么多人睡觉。”
我说：“你收拾起来也放在你床上，好好抱着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