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你继续编
走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街道上的路灯也已经亮了起来,小玲问我:“虎子哥,咱们这是去哪儿呀?”
我猛的站住,是啊,这是去哪儿呢?街道很长,就是走到天亮也走不到头的样子。于是,我也说:“去哪儿呢?不然我送你回歌厅吧。”
她说:“不,就愿意这样陪着你走,你走到哪里我跟你到哪里。”
我们又漫无目的的走了一段路,小玲说:“天就要黑了,要不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我说:“还是算了吧,我送你回去,然后我也应该回姨妈家了。都出来一天了。”
她看我坚持,也就同意了。忽然,她手往前一指,说:“咱们在一块挺不容易的,你看前面是一个公园,要不去那里坐一会儿。”
我只能答应。进了公园,见有好多人在这里闲逛,她头前找了个僻静处,坐在了一张椅子上。这地方没有灯光,有的只是树木和花卉。她喊我道:“虎子哥,过来坐这里。”
我过去,坐在了她的身边。我刚一坐下,她就把身子歪在了我的身上,然后,拿起了我的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胸前。我立即就抽了回来。她趴我身上,哭了起来。我问:“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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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泣着说:“虎子哥,我知道你是嫌弃我了,我和孙龙有过那事,你是嫌我身子不干净了,所以,我来青岛这么久了,你连我的手也没有碰过。”
我把手放在她的后背上,说:“不是这样的。我始终都没有这样想过,你永远都是干净的。我只是觉得我已经有了女朋友,不能够再跟你发生什么了。再说,你也应该有一个更好的归宿。我盼望着你能和李小康走到一起。”
她仍旧在抽泣:“和李小康走在一起?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他条件好,追他的女孩多了。我受过伤害,从来也没有这么奢望过。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我的过去,会认为我是一个不贞的女人,也会觉得我是卖过的。你说他还会喜欢我吗?”
我说:“你和孙龙的事情只有我清楚,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不会知道的。”
“可是能瞒他一辈子吗?即使能瞒住,我会在他面前感到内疚、感到悲哀的。在内疚和悲哀中生活能幸福吗?再说,对他也是不公平的。还有那个孙龙,他一天不死,都对我是威胁,我真怕哪一天他又会来这里找我的麻烦。”她说着,用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
我说:“小玲,你想得太多了。你所有的担心都不会发生的。”
她又说:“虎子哥,我知道我身子被人沾污过,于是,我就天天洗,有时候一天还洗过好几次,可是,还是感觉洗不干净。脏,真的是脏死了。”
我连忙说:“你不脏,你是干净的。”自从她来到青岛,我以为她已经慢慢的忘记了过去,可是,谁知道她的心里还埋藏着这么多的苦楚。我后悔一直没有好好地跟她谈谈,她一个人憋在心里这么久,该是多么的痛苦。
她又一次拿起我的手,说:“你说我不脏,是干净的,为什么连碰我一下都不能呢?”
我沉吟了一会儿,对她说:“你已经受过伤害了,我不能够再伤害到你。你起来,听我说。”我把她的头从我身上挪开,凝视着她的脸又说:“你要赶快让这些想法从记忆中消失,不然,你还会在痛苦中挣扎。你一定要坚强起来,快乐起来,我愿意看到一个活泼可爱的原来的你!”
她有点急切说:“那你就把我当成原来的我,读五年级时的我,上初中时的我。不行么?”说着,她一下子扑在了我的怀里。
即使是在上学的时候,我也没有抱过她,因为当我懂得了拥抱和接吻的时候,我已经辍学离开了学校,这时候再怎么想也没有机会了。如果不是因为好奇,我也不会看她摸她胸前的小苹果。那个时候,还是稚嫩的,还没有发育好。可现在,她已经变成了绽放的花朵,发育成熟了。
她在我的怀里喃喃地说:“我没有给你留住,对不起。不过我也谢谢你,当时因为有了你的抚摸,才能长这么大。虎子哥,你摸一下,看看跟以前有什么不同?”她再一次拿起我的手往她的胸前放。
我还是把手抽了回来,并说道:“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去。“说完,我就把她推开,转身走了。我害怕自己没有那种坚强的毅力,因为我已经感觉到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小玲小跑着赶上了我,走出公园,我打了一辆出粗车,我们一起坐进了后排。更一进去,她就又把头放在了我的身上。
离歌厅不远,我就让小玲下了车,并目送她进了门。正当我让司机开车的时候,忽然从歌厅里面出来了两个人,我一看时间,还不到十点,而且,又是周六,有乐队在演出。现在正是热闹的时候。
刚出来的这两个人怎么这么眼熟?虽然他们经过了装扮,可是,我也能感觉到一定是跟他们打过交道。
我的眼睛追踪着他们的身影,只见他们进了歌厅对面的一条胡同,接着,从里面出来了一辆轿车,然后便扬长而去。
这时,我才让司机开车,在回姨妈家的路上,我在想这两个人会是谁呢?他们进歌厅是吃饭还是娱乐?最后,我突然想到刘成告诉过我,他说钱曼娜过两天就有可能回青岛,听张大帅说她野心还挺大的。难道这个娘们已经来了?那这两个人十有八九是钱曼娜的人。
这么一路想着,就到了姨妈的小区。我付款给司机后。立即掏出手机给冯军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我的担心。冯军却大大咧咧地说:“你放心吧,保证不会有事的,再说,钱曼娜和张大帅的人都是我们的手下败将,敢来看我不弄死他!”
我对他说:“明箭好躲,暗箭难防,就怕他们在暗处使坏。还是组织人到处看看、找找,观察一下有什么异物或者异常情况没有。”
他答应了,我这才转身上楼。
进了姨妈屋里的时候,表姐还没有睡觉,她问我:“听我妈说你一早就出去了,干什么了?”
我说:“我听说柳姑娘去了歌厅,就想去找她当面谈谈,可是。当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走了。于是,李小康,还有冯军留下我喝起了酒。”
表姐冷冷地说:“编,继续认真的编。我告诉你,你根本就没有在那里吃饭。中午我们就是在‘万豪歌厅‘招待的客户,结束的时候都快三点了,也没有你的人影。老实说,去干什么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