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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真是什么正经资料吧?]
树士:[……]
酷帅猛男:[土哥你也太土了吧,怎么混进来的?]
虽说闹了场乌龙,两人也没删好友,反而还挂在列表里躺尸,曲琪每次一打开好友列表,宁斐钦的账号总是排第一个,红的黄的绿的蓝的,大大小小能开钻全都开了,不仅如此,还是尊贵的年度会员,炫富的曲琪见过不少,可用qq账号都能彰显土豪气息的,这还是头一个。
两人虽然认识许久,但平时交流甚少,宁斐钦曾试图让曲琪改口叫他别的称呼,曲琪宁死不从,只认准了土哥这个称呼。
万万没想到,他们最后还是因为他哥碰上的面。
曲琪看着浑身散发酒气的两人,他哥又从对方房间出来,曲琪一脸复杂:“你们这是,酒后……”
“后你个头。”曲阜臭着脸打断道,站在他身后的宁斐钦却支撑不住往前倒,双手自然环住曲阜的腰,抱着他睡着了。
这般亲密的举动让本不确定的曲琪不张大了嘴,变成一个o型。
曲阜身子一僵,决定先把自己身上的人解决了,转过身将宁斐钦半抱在怀中,对曲琪撂下一句话:“等会来拾你。”
随后门一关,那对狗男男就这么光明正大消失在曲琪眼里。
习惯了被他哥嫌弃的曲琪蹲在门口装蘑菇,接着,脑海里想到一个念头,回到隔壁,进屋,把门一关,挂上防盗链,脸上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她倒要看看,是谁拾谁。
曲阜再次把人安置好后,刷自己房卡时却发现打不开门,不用想也知道是曲琪干的。
“开门。”曲阜敲门道。
曲琪得意洋洋:“你求我呀。”
“想死吗你。”曲阜的声音已处在危险边缘。
“略略略。”
曲阜憋着火,思考最近是不是对曲琪太纵容了,现在这小兔崽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曲阜最后下去前台打算重新定间房,谁知被告知酒店房间已满,他回到门口,冷声道:“没房间了,你赶紧把门打开。”
“啊?那我怎么办?”曲琪把门打开露出一条缝问道。
曲阜疑惑道:“你没订房?”
“没,我直接拿着户口本上来的。”曲琪理所当然道,“这不是等着你给我订嘛。”
“没订房,好,睡地铺去。”曲阜快被她气笑了,这么大个人还跟没脑子似的。
曲琪可怜巴巴:“你舍得吗?”
“舍得。”
“嘤。”曲琪继续示弱。
面对这样一个妹妹,曲阜只觉得自己能多掉几根头发,男女有别,他们睡同一张床是不可能的了,现在酒店又没有空房,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
他和卫总都是男人,挤一晚上,应该没事的吧。
曲阜最后看了她一眼,挤出一句话:“下不为例。”
“把睡衣给我丢出来。”曲阜站门口说道。
酒店浴室的门是透明的,真要兄妹两待在一间房里洗澡也不方便。
“好嘞。”曲琪手脚利落地去翻他行李箱,边翻边问道,“内裤要不要?”
“你是女孩子。”曲阜黑线道。
等曲琪把换洗衣物找好丢给他时,十分豪爽地拍拍他肩膀:“都是自家兄弟,害什么羞啊。”
曲阜理都不想理她,扭头就走。
还好卫总的房卡一直在曲阜手上,他第三次打开那间门。
曲阜定的两间都是大床房,一米八的宽度,睡两个人也不算挤,他看了在床上睡着的宁斐钦,侧过身背对他,蜷缩着的睡姿,规规矩矩躺着,旁边留下一大半的空白身位。
洗了个澡,曲阜上床捡了点被子靠边睡下。
临睡前,他还在思考,明天一定得把曲琪赶回去。
两人中间留出一大道空隙,睡着睡着,曲阜感觉脖子痒痒的。
第二天,宁斐钦清醒过来,只觉头疼欲裂,一睁开眼,入目的是完全陌生的环境,自己身边还躺了个人,他和对方贴得很近,感觉呼吸全喷洒在那人的颈间。
他什么时候和别人靠得这么近过。
宁斐钦连忙往后缩,背上不小心撞到床头柜,发出砰地一声,将曲阜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宁斐钦试探性问。
曲阜深呼吸,抓着被子:“说来话长。”
在得知全部缘由后的宁斐钦只关注一点:“我昨天没洗澡?”
问完便低下头闻闻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股酒气,五官皱着一团,透露着满满的嫌弃,要是这时候叫他发表内心感言的话,一定是三个字:我好脏。
曲阜点点头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只见宁斐钦几乎是以飞快的速度跳下了床,直奔浴室门口,在看到透明磨砂玻璃的那刻,又转头望向曲阜,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曲阜起身,目光转移到别处,走向门口道:“我出去转转。”
就算都是男人,这浴室的设计还是让人不尴尬,好在昨天曲阜洗澡时宁斐钦早睡下了,要不然……咳。
一觉醒来,曲阜便不再给曲琪过多耐心,进了本属于他自己的房间后,直白命令道:“要么去找酒店,要么回去,总之今天从我房间里搬出去。”
“好啦。”知道昨晚是自己理亏的曲琪勉强答应,接着又点起兴奋的小火苗,“那我今天可以去看你们比赛吗?”
曲阜冲她友好笑笑,而后斩钉截铁道:“不行。”
曲琪的笑容僵在脸上,幽怨地望着他。
比赛十点开始,等宁斐钦洗完澡出来时已将近八点半,两人一块吃了个早餐便赶往比赛地点,换了套衣服浑身清爽的宁斐钦心情也随之变好,除了刚吹干的卷毛比昨天更加乱之外。
今天就到了分组阶段,曲阜和宁斐钦去的晚,交代简杨他们去抽签,就在他们还在车上时,便到简杨在群里发的消息。
简杨:[抽完了,我们是a组。]
简杨:[操,祝盟他们也是a组。]
五分之一的几率,他们又和祝盟碰上了,祝盟队伍的实力有目共睹,可一组中直通名额只有一个,必须得分出胜负。
被分到a组的队伍普遍叫苦连天,直通名额是没有希望了,不如指望着接下来的比赛能进个前八吧。
同时到消息的曲阜和宁斐钦脸上神情凝重,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最坏的状况。
“祝盟啊。”宁斐钦咕哝道,“怎么老是他,阴魂不散。”
曲阜被逗笑了,附和道:“是啊,阴魂不散。”
九点半,他们到达比赛现场,正好碰见进门的祝盟,他先是一愣,随后笑道:“真巧啊。”
漫不经心的话语中带着自信,又像极了挑衅,巧的不光是他们在这的遇见,还有接下来的小组赛对决。
“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