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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束后,几日前刚分开的土匪队又重聚在一块,大家彼此都不陌生,甚至简杨和阮希还是一块来的。他们今天都穿了件蓝色外套,乍一看还挺搭,可见今天过后,又会是cp党们的狂欢,正主主动发糖穿情侣外套,就问你甜不甜?!
“走了。”
“嗯,路上小心。”
挥手告别后,曲阜坐上车,刚抽空拿起手机,就被曲琪的消息连番轰炸,一点开,发现她发了十几条一长串的哈哈哈,曲阜往上翻,才发现曲琪转发的链接。
#土匪队,史上最臭不要脸的战队#
什么玩意。
曲阜扫了眼就退了出来,他突然有些后悔放任了简杨的提议。
曲阜没想到的是,一夜过后,土匪队上了热搜。
原因不是因为他们赢了比赛,而是因为他们……臭不要脸。
[微博内容]
你以为实力强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不好意思,让土匪队用亲身经历告诉你,实力强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比赛?不重要。人头?不在乎。
反正再怎么玩,最后还是轻轻松松吃鸡了。
#土匪队,史上最臭不要脸的战队#
原先只是粉丝觉得好玩,在跟风起哄,没想到一不小心转出圈,现在一刷微博,首页全是和他们有关的事情。
连带着的热搜还有#见习夫夫情侣装#、#另一对什么时候公开#这样的话题,段子,同人图,小漫画层出不穷,热度炒得飞快,不少人还在好奇,土匪队是谁?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简杨。
偏偏当事人还沾沾自喜,骄傲道:“嗯?居然上热搜了,代表哥的战术很受欢迎嘛。”
今天的简杨,脸皮还是一如既往地厚。
然而曲阜却注意到就算没有在比赛的时候,宁斐钦还是全程带着口罩,不肯摘下来,黑色吸热,炎热的气温将他的脸烤得微红,一滴汗珠从脸颊留下,额头的小卷毛都湿了不少,曲阜好奇问道:“不热吗?”
宁斐钦整个人像快蒸发,双眼带着水雾,声音翁翁道:“感冒了。”
早知道这样,曲阜就让他在家里待着了。
这么热的天,他们都是男人,也不好意思打伞,头顶的烈日犹如针扎一般狠辣,曲阜有些担心,等会儿别被晒傻了。
“口罩不透气,感冒本来就呼吸不过来,摘了吧。”曲阜劝道。
宁斐钦固执着:“别传染给你们。”
听到理由,曲阜没忍住笑了,眼神不由软了下来:“哪儿那么容易就被传染。”
“就是,他们皮糙肉厚的。”简杨在一旁附和道。
阮希推了推眼镜,身上散发出和外表完全不符的暴戾气息。
和他们出来,阮希显得随意多了,没带隐形,换上了一副古老的黑框眼镜,衣服也是大众款格子衬衫,头发懒得打理,还翘着几撮毛,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阮希时,简杨都没敢认。
感情这才是心机啊,上镜和现实中完全不是一个人,差别也太大了吧。
见的次数多了,简杨也看习惯了阮希的这幅模样,居然还挺顺眼的,或许他学了四年的艺术细胞都拿去喂狗了吧,还是条疯狗。
今天他们出来,是有一项重要任务。
那就是让人期待已久的推拿按摩。
好不容易赢了比赛,嫌吃饭庆祝太老套怎么办?
预约一次按摩,给身体放个假。
说实话,像他们这样长时间坐在电脑面前玩游戏的,颈椎或多或少都有点问题,以至于简杨说出这个看似离奇的庆祝方式时,大家非但没有反对,内心反而还有些隐隐的期待。
按摩,听起来不错。
他们来到全市最大的按摩中心,点了会所里的豪华套餐,准备做一个全身推拿,简杨还特意要求得用玫瑰油,薰衣草的不行,闻起来廉价。
经此,其它三人对简杨的印象又有了更深层次的改观。
简杨,一个将骚贯彻到极致的男人。
然而,他们脱了衣服还不过三分钟,便听见从简杨口中发出一声惨烈的嚎叫:“啊,疼疼疼,轻点。”
“您忍耐一下。”
“卧槽卧槽要死了,你这是杀猪呢?”
第53章年度金句
一场简单的按摩,让平日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被搓得嗷嗷直叫,简杨最先叫了起来,在一旁的阮希也忍不住咬起了毛巾,时不时泄出几声无意识的低骂。
太他妈疼了。
在场表现得较为平静的要属曲阜和宁斐钦两人。
曲阜双眼紧闭,偶然间抽动的眉头泄露了他的内心写照,皮肉之苦,渗进骨髓,酸胀疼痛的感觉让人无法忍受,曲阜也只是凭意识在硬撑着。
“轻点。”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沙哑,随着技师的推拿动作略带微微颤抖。
“很疼吗?那你这肩膀不太行啊。”
与曲阜的咬牙忍耐不同,宁斐钦则是全程享受地闭起了眼,他皮肤白,稍微一用力就能在上面留下红印,给他按摩的技师一开始被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力道太大,就算后来也像对待什么贵重物品一样,一直不敢太用力按。
适中的力道,恰到好处的舒缓放松,就算这样,宁斐钦的背还是红了。
技师忐忑问道:“疼不疼?”
宁斐钦侧过头,脸埋在毛巾里,头上的小卷发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用轻快的声音答道:“不会啊。”
四人的按摩房里,此起彼伏的呻吟声犹如杀猪前最后的哀嚎,听着酸爽又销魂。
简杨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疼到深处情难自禁,他一抹眼泪,视死如归像咸鱼一样往上面一趴:“按吧,有种你今天就按死我。”
“按死了算我的。”阮希已经把按摩带来的痛苦,记到了简杨头上,要不是现在趴在垫子上任人鱼肉,他一定扑上去咬死他,“师傅,再给我旁边那个加一个钟,用我来出。”
“说好的兄弟情呢?”简杨惊恐质问。
技师手上力道一重,阮希嘴里发出一声哀嚎,头也不转恶狠狠答道:“没有。”
在最边上的宁斐钦好笑地看着他们在互相残杀,视线刚要回,就看见了同样趴在垫子上承受着剧痛按摩却一声不吭的曲阜。
曲阜紧闭着眼,俊俏的五官显得有些扭曲,他不是不疼,只是在强忍着,额头抵着毛巾,紧咬下唇,双手死死攥着,手背上甚至能看见凸起的青筋。
实在疼得不行了,咽下口唾沫,喉结滚动了下,而后又伸出舌舔舔干燥的嘴唇。
宁斐钦看了忍不住发热,眼睛快速眨了几下便转回头把整张脸都埋进毛巾里,像只鹌鹑。
“您别埋那么扎实,头稍微侧一点,等会儿喘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