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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刚说完这句话,就被人用sks给补了,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从枪声的方位来判断,这和爆他的头的那人不是同一队的,衰神附体的阮希郁闷到翻白眼:“畜生啊。”
随后曲阜和简杨又遇上一支满编队,即便用车当掩体周旋,打赢对面那队后,土匪队只剩下了曲阜一个。
曲阜身上,承载着土匪队最后的希望,事已至此,他要做的就是苟起来,尽量稳排名,舔完足够的药,曲阜便弃车步行,来到圈边趴在山坡后面。
此刻他唯一的信念就是,活下去。
活得越久,土匪队的名次就能越高。
天不遂人愿,在土匪队最不想碰见人的时候,偏偏哪儿都是人。
正前方,曲阜发现了三个人,但他不敢开枪,和前面的队伍保持着一个诡异却又和谐的共存。
快了,剩下的人并不多,还有九个,曲阜跟在那队人的背后,小心谨慎不被他们发现,一点点进了安全区。
曲阜如今,可以称得上是他们的第五名队友,他需要前面的人帮他同其他队开火,在自己不被发现的时候,他就是安全的。
大树底下好乘凉,在决战圈给自己找一支庇护队,不失为一个明智的抉择。
趴在地上的曲阜围观了前方的战局,最好的结果就是他前面那只队伍把其它人灭了,然后只活下来一个,他并不着急,耐心等待出手的时机。
就是现在!
前方战队刚解决完一队,唯一的幸存者正准备扶队友的时候,在背后观摩许久的曲阜突然发力,把蹲下扶队友那人打倒,一队全灭。
存活人数,3
最坏的结果剩下两个都是孤狼,土匪队第三名,曲阜在开枪的那刻就已暴露位置,迅速趴下后在草丛里挪。
一点点往安全区爬,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会站起来了,都在草地里爬,突然,曲阜在攀爬过程中听见了很轻微的挪动声。
听声辨位后,曲阜几乎是盲开的枪,对面迸发出绿血,中了!
那人是直死的,看来决战圈果真剩下的都是孤狼。
最后这局,曲阜拿到的是第二,圈不在他这,进圈过程太容易暴露,与鸡失之交臂。
可他跟在别的战队身后这个做法,却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事后曲阜看录像得知,他全程跟的那队,就是命不该绝队。
很可惜,命不该绝,最终还是死在了他手里。
北队的状态今天严重下滑,从原先的第二跌到了第四,如今南队第一,土匪队第二,积分超过北队位居第三的,是命不该绝队。
整场统计下来,命不该绝队拿到了全天的最高积分,实现了从第二十到第三名的逆袭,成功将北队拉下神坛。
那么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十分明显。
没想到,本次夏季赛最有威胁的不是南北队,而是这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命不该绝队。
第97章询问
比赛后,土匪队针对今天命不该绝的表现,开了个小会。
命不该绝队一直很低调,队长邓凯阳,是原oit战队狙击手,因和队友理念不合退队,剩下的三人听都没听过,唯一关于他们队的传言就是,命不该绝队特别穷。
穷到只要给钱,什么都肯干。
原俱乐部老板经营不善破产,是邓凯阳顶了下来,发疯般把全身家当都投进去,现在穷得叮当响,这次夏季赛是他们最后的机会。
如果不能打出成绩,命不该绝队的命,也就绝了。
祝盟和他们队长关系不错,在祝盟口中,邓凯阳是个很怂的人,但他却比任何人都坚定,只要认准了一件事,头破血流地往里冲,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或许这就是命不该绝如此坚挺的原因。
一支没有了退路的战队,是最能够放手一搏的。
“励志。”了解大致经历后,曲阜带头拍手,一边鼓掌一边冷漠补充,“不过,还是让他们死了这颗心。”
难得南北队的打破诅咒,打到第二的位置,如今前有狼后有虎,不少战队对土匪队目前的名次虎视眈眈,就盼着能一举反超他们。
“笑话,都打到这一步了,怎么可能让。”阮希离他的梦就差最后一步,倘若就这么止步于此,这将会成为他一生的遗憾。
“同意。”每天的训练漫长而枯燥,简杨这么一个放荡不羁向往自由的人成天被困在一方狭小的训练室,难以想象,这么久,他竟然坚持下来了,他重重搭上祝盟肩膀,“你可不能放水啊。”
祝盟微愣,而后像遭受奇耻大辱跳了起来:“我是那种人吗?”
别的战队怎样都与他们无关,因为他们这一路走来所经历的一切,不会比任何一支战队少。
因为他们背后,还有个默默付出的老板。
决赛期间,宁斐钦比他们还紧张,每一场比赛都未曾落下,就算不为了自己,也为了他。
曲阜第一次不想让一个人失望。
从他闯入直播间的那刻,就注定了他们的缘分会一直下去。
第三天决赛,现场。
到了决定生死的时刻。
在场的二十支pubg职业战队,今后的命运,将由今晚改写,是沉寂多年一飞冲天,还是一朝失败坠落神坛,所有的可能,都在今晚夏季赛决赛现场,最终揭晓。
开场半小时,选手在后台准备,由主持说一些调动气氛的话,顺便介绍本场的赞助商,观众席人头密集,最后一场决赛门票一票难求,能进场的要么是拼网速的天选之子,要么是砸了钱的勇士。
为了自己喜欢的战队,这点钱不算什么!
就连体育馆门口,都放着两排花篮,都是战队粉丝自发送的,其中十个有九个是献给土匪队的,祝福语五花八门,但简而言之化为一句话,就是:
土匪队,冲呀!
这一片由粉丝为他们打下的盛世,震撼了所有看直播的观众。
土匪队的粉丝,太疯狂了。
后台,曲阜刚调试好设备,在上场前特地去了躺厕所。
外面的欢呼声已冲破限制,不需要扩音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距离比赛还有二十分钟,曲阜站在走道里,双手插兜,来回踱步。
宁斐钦匆匆忙忙从观众席赶来,戴着墨镜和口罩,他伸手把眼镜摘了,呼吸还有些不顺:“你一定要叫我过来,怎么了吗?”
他为了潜伏进粉丝团里,特地找简杨借的墨镜,可谓是做足了准备。
这份伪装,连曲阜都给瞒了过去,看了一圈没看到人,他好奇问:“你坐哪儿呢?”
“最左边。”宁斐钦话语中透露着自得。
曲阜伸手替他把一撮乱翘的头发压了下去,咽了口唾沫,开口道:“会这个时候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