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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女人可真冤枉我了,我还是童子身呢,你不能因为恼羞成怒就毁我清白。”
反正柳肆臣的第一次泡吧就在屈辱和愤恨中结束了,被关朝阳个梁司整整嘲笑了好几年。
顾遥走之前给柳肆臣买了个传呼,柳肆臣用不惯这东西,不常带着,一般只有固定时间看看上面的消息,然后周末找个时间在汪家给顾遥煲个电话粥。
两人也没聊啥有营养的话题,就那些想你想我的翻来覆去,顾遥会说些生意场上的事,跟柳肆臣要建议,柳肆臣兴致来了跟他好好说一通,兴致不好也要凶他两句,自己想去,老烦人。
“哥,关朝阳前几天发带我去酒吧了。”柳肆臣这小孩可坏了,还记仇,他不好意思真去关老爷子那告状,就在顾遥这说,指着他哥肯定不会放过关朝阳。
顾遥一听果然就皱起了眉头,声音都沉了下来,柳肆臣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明里暗里说关朝阳坏话。
这次电话之后,关朝阳果然消停了,柳肆臣周末特地提了礼物去看关老爷子,正好看到关朝阳黑着脸在他爷爷家等着他。
“顾遥那个混蛋,有本事跟我单挑,背后告黑状,卑鄙!”关朝阳相当愤慨,他说完不忘把柳肆臣带上,“你俩狼狈为奸,都不是好人!”
“你自己言行不端,还怪别人啊?”关老爷子在外面听到了,十分不满地敲敲孙子的头。
“我那是放松心情,人都说了要劳逸结合,光读书容易读成傻子!”关朝阳歪理一大堆,一只手捏着柳肆臣地脸颊惩罚他。
“行了行了,别狡辩了,快放开臣臣!”关老爷子毫不心疼地“啪”一下拍开孙子的咸猪手。
“嗷,好疼。”关朝阳看着装乖的小孩,冲他狰狞一笑,“等着!”
“切,怕你哟?”柳肆臣有恃无恐地冲他做鬼脸。
第75章糟心事
因为白天太忙,柳肆臣只能趁着晚上有时间才进药园打理打理,以前在家的时候,爷爷还会进去侍弄草药,如今就靠他一个人逐渐就感觉到吃力了。
种的蔬菜瓜果他时不时都给宿舍分分,他们宿舍几乎就没买过水果,都是他假装从外面提回来,一提就一大包。他每周还会留给吴叔吴婶一大筐,有时间也会往关家送一趟,但是这些消耗还是完全赶不上瓜果的成熟,导致很多都熟透了的瓜果就那么掉在地上最后被药园里的动物们给分享了。
柳肆臣来京都之前跟爷爷学过处理瓜果,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往家里寄蜜饯,果干还有温补型的药材给爷爷做药膳吃。
关朝阳消停了好一段时间,直到10月末,气温猛地下降到十来度,关朝阳终于又出现了,非逼着柳肆臣一起去买衣服,还拉着梁司一起。柳肆臣的衣服都是汪舅舅直接遣人送到汪家老宅,要么就是顾遥时不时给他寄回来一些某些品牌的新款,再加上他超前了二十多年的审美品味,让他随便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都是十分耐看耐品的。
因此,柳肆臣虽然没怎么给自己的穿衣打扮上花过心思,但是他的服装从来都是既时尚又舒适,几乎没有穿错过,关朝阳就觉得这方面小孩做得不错,可以拉过来当个顾问。
柳肆臣耐着性子陪着关朝阳逛了几次街,就被人传出来柳肆臣巴结关家的传言。
柳肆臣每日忙着学习,几乎没有时间搞人际交往,但是柳肆臣的低调并换来一片宁静,反而引起了有些人的不怀好意。
关朝阳在人大读大四,人大在这个年代几乎就是一所子弟学校,里面大部分都是京都权势的后代。
这些人从小受家里教育,没几个是真的单纯的,人脉上的嗅觉向来就非常敏锐。
从关朝阳在饭局上介绍过柳肆臣,这些人就仔仔细细查过了,这个小孩还真的没啥背景,就一个从山沟沟里出来的,听说中医学得不错,在甄教授和章老爷子手下学习。除此之外竟什么都没查到。
倒是这孩子真的经常拎着东西往关家跑,看起来倒真是个会巴结权势的样子,学校间的消息一互通,多少风言风语就传了出来。
这些人是当真不知道,不光是柳肆臣送过去的瓜果让关老爷子和关奶奶惊喜异常,瓜果鲜香甜美,比那些特供的都要好上几个档次,也不知道这孩子从哪里买的,太会为人着想了。
还有柳肆臣每次带着药材过去给关老爷子和关奶奶调养身体,他要根据他们的身体情况调整药膳配方。
就柳肆臣来京城上学的几个月,关家老两口明显觉得身体轻松了不少,关老爷子现在每天出去散步,中间还带着小跑,回来都脸不红气不喘的。
因此,柳肆臣每次去关家,老两口真是比欢迎亲孙子关朝阳还要热情。
现在网络还不发达,这些谣言传闻一时半会还激不起什么风浪,只是有些听风是雨的人在学校里碰到会用异样的眼神看看他。
这日柳肆臣刚在隔壁实验室结束一晚上的学习研究,回来就发现整个寝室一层都十分热闹,辅导员和学生会的都到了,等柳肆臣反应过来才发现,人们竟然是聚在他自己的寝室门口。
他自己一开始还抱着看热闹的心思,这下被唬得心都凉了半截。
忍不住想,“这又是咋的了啊?”
“哎可回来了,辅导员找你半晌了。”隔壁寝室的见他回来,立马蹦着脸皮拉他。
“咋了?又查寝了?”柳肆臣心了要遭,不会又被查出什么违禁品吧?大卫这死孩子什么都敢往宿舍拿,学校规定了,查出一个全寝连坐,都扣得平时分,这平时分和奖学金以及其他荣誉息息相关。
柳肆臣虽然不在乎那点钱,但是荣誉他还是很在乎的,至少他一直想着给顾遥和家里人看看,让他们为自己骄傲呀!
“不是,你快进去吧。”那人语焉不详,眼神闪烁,柳肆臣只好带着不安先进去了。
寝室里其他三个都在,大卫正在跟辅导员争论什么,张宵也跟学生会的说着,马小军缩在自己的位置上,咬着嘴唇不说话。
柳肆臣一推门进来,全寝的人突然就停了下来,全部把目光扫了过来。
“咋了?”柳肆臣心里一跳,“都看着我干啥?”
辅导员上前来把寝室门给关上了,阻挡了门外探寻的目光。
“小四儿,过来。”大卫冲他招手,把他拉过去坐好。
“你今天回来过寝室吗?”辅导员站在柳肆臣的桌子边问他。
柳肆臣有些茫然,他目光扫过去,看到了桌子上一块不属于他的手表,他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
“回来过。”柳肆臣镇定地回答,眼里一片坦荡和无畏。
“这是我们在你柜子里搜出来的,我希望你能解释一下。”辅导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