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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真的没救了吧?!当我听到她说,现在她是自由的,她能够选择在哪个男人身边的时候,我居然选择性地忘记了所有不快,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不顾后果地想要马上拥有她。
我们两个人奔跑在繁华的街道里,我用了所有意志力,才没有带她上宾馆。后来我开车送她回家,刚好下雨,她在车上吻我,提着高跟鞋跑进了别墅。我在车上发呆,直到午夜才开车回家。
我满脑子都是她。
……
……
……
10月19日
我带她参加宴会,为了防止她被媒体认出,我为她戴上了面具这是她提出的协议,她说,不可以曝光我们之间的关系,毕竟她是封博然的妻子,如果大家都知道封博然的弟弟封烨然正在跟他的嫂子厮/混的话,不知道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呢。我同意。
今天的她实在太美了,我实在忍不住,将她拉出舞池,亲吻她。
可是我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我觉得有人在盯着我们看,难道是狗仔队?他们在拍我们?其实好多天前我就有这种感觉了。我检查了好几次,甚至派人调查,可是毫无获。网上也没有人把我和陈萱扯在一起,实在是太奇怪了。
10月20日
今天早晨,陈萱说,她有个项目想跟我合作。她说她想拍个纪录片,以封华为主角,拍他的生活呀,他的特异功能啊,对他的实验之类的。她还真是没变,高中的时候就想当个导演了。
改天我带她去见见封华。封华这孩子比较怕陌生人,如果真的要拍个纪录片,也必须得他同意才行啊。
※※※
十月二十二日,封烨然再度胃疼,他去见封华了。
可是今天的封华不太对劲。他用最快的速度帮封烨然治疗了以后,就坐在秋千上,不太说话。他的眼下有着浓浓的黑。
“封华,你是不是睡得不好?”封烨然问。
封华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封烨然有些担心地朝他走过去:“怎么又不说话了,心情不好?因为我好几天没过来找你?你也知道的啊,你在被关禁闭嘛,我没办法每天都过来的……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道歉还不行吗?”
封烨然说着,就习惯性地想去抱抱封华。
可是封华马上躲开了,像是在闪避什么脏东西。
“脏死了。”他这么说。
封烨然简直觉得好笑:“你这孩子,我天天都会洗澡呢,衣服也换得很勤的,哪像你,看看你的狗窝到底有多乱!”
可是封华根本没有像以前一样马上就笑出来,似乎他已经忍耐了很久,封烨然难以忘怀他的这种表情,眉头紧蹙,眼里满是轻蔑和怒火……
封烨然有些尴尬,他赶紧闻了闻自己的衣服,道:“这就是为什么这段时间我每次找你,你总让我洗澡的原因?你是不是嗅觉太敏感了呀,我真的什么都没有闻出来。”
“你昨晚在哪里?”封华忽然问。
封烨然张嘴,几乎无意识地脱口而出:“在家里啊,怎么了?”
封华不再说话。
“唉,没想到养了个小洁癖,我去洗澡了。”
封烨然只好去洗澡。走出来的时候,发现封华已经躺在小床上睡着了。他蜷缩在床上,呼吸均匀,以前稚嫩圆润的轮廓变得更清晰了。
封烨然给他盖好被子,把房间里的灯光调暗,环视四周。
他的房间还真是很乱很乱,明显很久都没拾了。封烨然看了看时间,还不晚,打算帮他好好清理一番。不多时,他就发现到处都是封华的画,素描、水粉,还有些没有章法的、凌乱的图稿。
封华以前都不让封烨然看他的画,封烨然非常好奇!
他捡起几张看了看,发现封华的画风多变。有的相当幼稚,有的简直就像艺术专业的大学生绘制的作品似的。幼稚的画非常简单,颜色也很单一,例如杂乱的红色粗线条,一圈一圈的黑色圆圈,一个奇怪的小人(头部有杂乱的红色线条),两个对视的小人等等。封烨然皱眉思考了一下这些画的意义,然后想着最近给他看的动画片可能给他造成了一些影响吧。然后他又开始观察水平高的几张风景图,一张是街景,一张是山林,街道图有涂色,非常漂亮,景色给他一种相当熟悉的感觉,观察了些许他甚至知道了封华在画哪里,但马上,他就有种怪异的感觉。心跳逐渐加速,封烨然蹲下来,继续观察,他看到了一张墓碑图,一张非常朦胧的、躺在床上的黑发男人,那些风景图里,似乎也有这个男人
“你在做什么?”
冰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打断了封烨然的动作。
封烨然在这一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转过头,看见封华正坐在床边,俯视着自己,背光,双眼堙没于黑暗之中。
他居然没听出来这是封华的声音。封华的声线已经不似曾经那般柔软,而是凉薄的、缺乏感情的少年声线。
封烨然意识到自己在没有经过他的允许下看了他的画,有些愧疚,有一点点害怕简直毫无道理,但是他在这一刹那想起了酒吧里朋友说的话,她说,封华的眼神有点可怕。
封烨然笑了起来,好似他自己的笑容很快就能传染封华,让这种凝固的气氛变得欢快起来:“封华,你简直高产啊,而且画得这么好!都是这个月画的吗?”
“……嗯。”
“你画的是什么呀?我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呢?封华没把整句话说话来,那种违和感又出来了,凉凉的,像是冷血动物一般顺着他的背脊爬上来。但他无法为那种感觉命名,他不知道自己在怀疑什么。
“随便画的。”
过于敷衍的回答让封烨然烦闷,因为他本以为他可爱的封华会解释半天的。
封烨然锲而不舍地捡起地上的画,指给他看:“你画的这个人是我吧?这个轮廓跟我还真是挺像的。这个街道的景致呢?你是从哪里看到的?我不记得有带过你去那边啊,你”
背上的冷血动物似乎在狰狞地笑,攀爬得越发迅速,几乎立即就要点燃某种情绪,可是封烨然还没说完,手上纸张凭空消失,房间里的所有画卷在顷刻间化为碎片,涌入空中,随后哗啦啦地落下,毫无踪迹。
封烨然生气了。他的封华,从未如此忤逆过他。
他站了起来,斥责道:“封华,我不记得有教过你做这种没礼貌的事情。也没教过你这种用毁掉东西的方式来隐藏秘密的方法!你要是不愿意告诉我,就拒绝我,告诉我你拒绝的理由。你不想让我看你的画,就好它们,不要到处乱扔等着我帮你拾,然后不准我过问半个字。还有你毁掉它们是什么意思?不说纸张、颜料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