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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警察找去谈话了,他怕会出什么问题。”听了那人的话,王迅把半个烟头插在窗台上,眯着眼睛,扬了扬脑袋,用下巴对着说话的人:“会出什么问题?”其他人听这话题开的,都闭上了嘴,气氛跟着就尴尬了起来。“这、这问题……”那人像是被咬住了舌头,半天撸不直,最后一咬牙,道,“您也知道的,那几个人跳楼的事情……”话没说完,王迅站直声音,大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话:“瞎说什么,什么跳楼!”那人被吓住,楞在原地,不知所措地说:“不就是那个韩超。”忽然“嘭”的一声,旁边的垃圾桶翻了个身,从楼上滚到了楼梯下,垃圾散了一路。“韩超是谁?”王迅回脚,站直身子,慢慢吞吞地问出口。“韩、韩超是谁?”那人结巴了下,随后咧开嘴,谄笑了下,“这人谁啊,我也不认识。”王迅比那人矮上半个头,年龄也小两岁,但是王迅就是有股子让人俯首称臣的气势。他撩开眼皮,不咸不淡地看了那人一眼,伸手大力拍了两下那人的肩:“我不认识什么韩超,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最近比较忙,没事的话也别来找我。”外面这会儿风很大,才中午,整个天空都暗了下来,像黑夜一样,被不知道哪里飘来的乌云堵了个结结实实。王迅摸出烟盒,放在窗台上,带着其他人出去,将那人独自留下。王迅一出门,那人的眼神顿时暗了暗,将那盒烟拿在手里翻了翻,什么都没有,只有几根烟。随后那人烦躁地扯了扯头发,青色的眼袋掉在眼睛下,显得十分无神,他不停地上下抓挠自己的身体,像是中了毒的瘾君子,口水鼻涕流了满脸。忽然他兜里的手机响了声,他止住了动作,把手机拿了出来,是一条短信。他看了眼,嘴角神经质地抽搐了下。顿了不知道多久,他回手机,转身下了楼,看起来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王迅出门直接转身进了洗手间,他提了提裤子,挠了挠尿尿的地方,最近小鸟头总是觉得有些难受,红红的,瘙痒难耐。他解开裤头,忽然手里摸着一些细小颗粒状的东西,他顿时心中一跳,埋下头看了眼,头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豆子。“啊!!!!”厕所里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却没人听见,宴会大厅正在放着欢快的音乐,宾客喜气洋洋的聊着天。从市局出来,容铮就一直皱着眉头,他寡言少语,眉头紧皱,看上去就是有心事的样子。这会儿外面的天暗急了,风一直呜呜的吹着,让人总是觉得不太安心,好像有种不好事情就要发生的样子。“今天你怎么了,我总觉得你有些不对头啊。一般你遇上了案子也不会这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难不成遇见什么事了。”吕傅勋刚刚跟他聊完,他又一副别人欠了他八千万的表情,他想了想:“感情问题?”容铮摇头,他只是面色沉重不发一语。吕傅勋心中猜测肯定了,一定是感情方面出现了问题,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容铮,容铮不露山不露水,自己打开副驾驶坐了进去,简短地冲吕傅勋解释:“脑震荡还没好。”“哦。”吕傅勋拉长后音,看了容铮半天也没看出任何破绽,“是去福音特教堂吧。”“恩。”容铮闭上眼睛,晃动身体选择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椅子上。吕傅勋笑着摇摇头:“我说,容队,你为啥不叫上舒墨。刚刚不是也跟你说了吗,不用担心他变成小变态。”吕傅勋发动汽车,不远处舒墨正在和多米商量着什么,舒墨模样瘦弱清秀,长着一张让现下小姑娘散发母爱的脸,看起来就像一个需要人保护的样子,周围几个人路过,都会瞧上他一眼。“吕一鸣是舒墨的同学。”容铮眼睛依旧闭着,眼珠子却在眼皮底下动来动去,好像在思考什么非常困难的问题。车缓缓地开动起来,舒墨好像感应到了,转过身冲他们摆摆手。吕傅勋也摆了摆手:“这避亲原则来说,我才该避开吧,再怎么我也是本家啊。”容铮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吕傅勋笑了笑:“其实舒墨和吕一鸣熟悉,没准可以套些话出来,咱们去没准会吃个闭门羹。”“再说吧。”容铮微微睁开眼,看着前方,语气平静没有起伏。“你们吵架了?难不成你还想着舒墨是个变态吧?也不是,平时如胶似漆的,今天怎么怪怪的。”“我发现吕傅勋,你话很多。”“嘿,别说,我这人吧,就是个话篓子,我就觉得你俩不太对劲。”吕傅勋眼珠子转了转,似笑非笑地说,“感觉像是我和我老婆吵架冷战的时候。”这话怎么这么奇怪……容铮还没回过味来,一个急刹车,容铮整个身子差点冲了出去。他正要发火,就听见吕傅勋拍着胸口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差点就闯上了,呸,开得啥车。”容铮憋着气,重新躺会椅子上。“你这次给他们几个安排的任务挺重的啊,让他们一次跑那么多现场,够他们累的了。”绿灯亮了,前面的车却还没走,直接霸着中间的红线,后面的人没法走,吕傅勋按了按喇叭骂了句,“开个路虎就霸着道,要是开个兰博基尼,是不是就要撞上去啊!”喇叭声响了好一会儿那车还堵在中间。“新手。”容铮给了吕傅勋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吕傅勋纳闷了:“你咋看出来的。”“没闻见焦糊的气味吗?车一直在熄火,他没放手刹,后视镜起来没复位。”“哦,原来是这样,容队,看得挺仔细啊。你真是厉害……”容铮瞥了吕傅勋一眼,板着脸打断他的马屁话,手指大力点了点前方:“还有,那车屁股上贴着新手开车,越催越慢。”“……”吕傅勋一直按在喇叭上的手指,慢慢缩了回来,他清了清嗓子,“我们来听听路况吧,别一直被他堵到下午去。”他调了半天,调了个熟悉的频道,女主播的声音立刻就在车里响了起来。“今日早上9时13分左右,欲淮高速金乡段发生一起特大交通事故……”“这高速堵了,舒墨他们今天还能到得了案发现场吗?”容铮没说话,只是眉头皱紧了。车终于开动了,两人听了一会儿,这事故还挺惨烈的,现在救援人员还没法进入现场,具体死亡人数还在预估。“今天这是怎么了,到处都是事儿啊。”感叹着,一种不安感缓缓盘旋了上来,不知道是这天气的原因还是什么,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惶恐的感觉。这一路上,就正如吕傅勋的乌鸦嘴,他们两人这开了一路,就被这路虎给堵了一路,给吕傅勋气得,脸快黑成了黑炭。福音特教堂的位置很好,离着淮南市体育馆不远,他们远远地就能看见教堂顶上的十字架。这里没有停车场,他们把车停到了体育馆附近,他们刚挺好,远远的就瞧见之前堵着他们的路虎开了进来。“呵,这是和咱们一条路的啊。”事实再次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