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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里,正在喝闷酒,那模样说不出来的委屈。舒墨想了想,起身朝那侯敬走去。那桌子底下倒了四五瓶啤酒,老太太来拾几次,教训了侯敬几句,侯敬咧嘴笑着回话,看起来也是乖巧听话的很,这私底下的模样和之前在五里香那谄媚模样完全判若两人。舒墨心里疑惑起来,或许是有些八卦,他径直拉过凳子在侯敬对面坐下。“这大晚上,一个人喝闷酒?”侯敬听见他说话,抬头看了眼他,那眼神别说多委屈,他生气地冲舒墨说:“你是不是专门来找我茬的?”舒墨拿过一个干净杯子,用开水烫了烫,然后拿起桌上的啤酒倒了一杯,在嘴边抿了抿。“你是谁?”舒墨轻声问出口,言下之意,我不认识你,干嘛要故意找你的茬。“我是你猴~”侯敬酒量真差,现在已经开始有些犯二了,“你这下好了,你是要升职了,我这功劳要被撤销不说,还有可能降职,没准只能去档案室发资料了。”舒墨撩开眼皮看他那醉醺醺的脸,他揉了揉眉心,严肃地说:“我不在乎什么职位,做警察,查案就是天职。”“呸。”侯敬忽然摔了筷子,“老子就不喜欢听你们这假模假样的酸鸡巴客气话,要你不愿意升职老子才不信!”激动后,他又忽然变得忧伤起来,用筷子敲着杯沿:“你是不知道,我多不容易才爬上这个位置啊,我都答应好了,这下全白了!”答应?舒墨挑起一边眉,他顿了会儿,凑到侯敬耳边问:“你们为什么不准老板拆房子,既然你已经结案了,干嘛还要保护现场。”“我也想拆啊,那房子在哪儿我多不自在啊,但是上面不许啊!”“上面?”舒墨皱了皱眉,“你说的上面是谁?”“上面就是领导啊,就是说得起话,一句话能把我捏死的大人物!”侯敬彻底糊涂了,半天找不着话,舒墨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东西,他捏了捏眉心,起身回了座位。“这侯敬其实是个挺负责的孩子。”老太太给他们上着小菜,见刘老对侯敬的眼神不善,知道他有偏见,便出口解释,她叹了口气,“这孩子其实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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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六十一)离奇失踪
“不容易?”多米好奇了,这里面是有故事啊。老太太顺坡下驴,直接在他们身旁坐下,看来这一肚子故事想要倒出来。镶在墙壁里的暖炉发出呼呼的声响,老太太掀开眼皮瞥了眼已经喝糊涂的侯敬。“你们也知道。”老太太指了指桌子,“我这店都是这帮小伙子帮忙开的,我平时在这里知道的听到的可比你们都多。”刘老往嘴里塞了颗花生米,笑着问:“您老厉害。”他们几个对别人的八卦不太感兴趣,谁没有点槽点,谁没有点不想让人知晓的秘密,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因为别人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老太太看懂他们不愿多谈的表情,却也不罢休,而是叹了口气,摇摇头:“我平时也是闭着眼睛,遮着耳朵,蒙着嘴。但是刚巧我走过去听见这小伙子和侯敬的聊天,就觉得该跟你们说说。”舒墨看向她,洗耳恭听。老太太说:“你们别看侯敬这孩子平日里猴猴的,总想着巴结上司,其实这孩子心眼不坏,他这样的人多多少少会招人嫉恨,跟他穿小鞋。”“我们说的不是这事儿。”舒墨笑着摇摇头,老太太误会了。老太太拍拍他说:“就是这事,我知道你们说的啥案子,不就是五里香那灭门案吗?”三人闻言错愕了下,刚刚还以为老太太只是找他们瞎聊,结果老人直切要害。舒墨的表情变为严肃,直觉这老人知道些什么。“侯敬当时才当上刑警队队长,管的就是这案子。我不知道这案子出啥事了,但是我猜这十有八九是有了新的嫌疑人了吧。”刘老举起大拇指:“神了。”老太太的嘴巴动了动,不大在意地耸耸肩:“我父亲,我先生,我儿子孙子都做过警察,你们那些套路我早懂了。”三人听完,没吭声,老太太现在就一个人,看来这全家人都殉职了。老太太感伤的情绪一闪而过,她抬起头看向舒墨:“小伙子,当时情况很复杂,侯敬有错,不过错误真要落到谁头上也不该是他。”话毕,老太太顿了下,瞥向刘老,刘老吃着花生米,瞧见老太太望向他,连忙把花生米吐在手里,认真听老太太讲话。老太太说:“您说话向来有分量,这事希望你能帮着侯敬点,别让别人把锅都给他背了。”“您这话,难不成您知道咋回事?”刘老眼神迷惑,语气却是意味深长。老太太笑了,两只手来回摩挲着:“瞧您说啥,我能知道啥啊,碎嘴老太太一个。这侯敬真心不容易,你们是不知道啊,这孩子其实来刑警大队其实是有目的的。”“目的?”刘老奇怪了,这什么目的,还不容易?老太太太懂人情世故,看人脸色了,一听刘老的语气,就知道他想到哪儿去了。老太太不慌不忙地说:“您老想岔了吧,这孩子还没多大呢,能有啥大想法。话说这个事情还跟刘老您有关系。”瞧见刘老坐直了,老太太也就不绕圈子。“这案子当时发生的时候还是您老年轻时候处理过的,就在您大学里,五个集体死亡的大学生那事,不知道您记不记得了。”刘老一惊,连续点了好几下头:“这、这案子啊!记得!记得!”刘老如今已经快七十了,老太太指的他年轻时候,大概也是四五十岁的时候。那时候大学在本地刚刚建立起来,贫苦老农家的孩子也可以去上学,学并不高,全是由家里人承担。当时的大学生含金量和现在可不一样,每一个放到今天可能都是大人物,那时一下子死了五个,可让当地震惊了一把,甚至还惊动了京都那边,影响极大。舒墨和多米不明所以,见两老人都在那里唏嘘不已,都十分的好奇。那好奇的表情被刘老瞥着,刘老掐了掐眉心,整理下思绪,给他们解释。“这案子发生在91年的时候,那时候本地大学制度还不像现在,学生是可以不住校走读的。还专门开办了夜间学习班,专门争对已经工作的进步青年。我当时还没退休,在淮南市局里刑侦部工作,接到地方治安队请求支援的消息,就来了这个地方,那时候这里还只是个依附于淮南市的小县城,跟着就去了那大学。”刘老喝了口茶,干燥的嗓子被滋润了下,他眉头拧在了一起,看来是个不好的案子。“我当时来的时候还不知道具体发生啥事,只知道死了三个大学生,在当地影响极其恶劣。”老太太抿了下嘴:“那几个大学生,也不能说死,就是凭空失踪了。”“失踪?”舒墨疑惑了,“失踪不会被判定成死亡吧。”“在学校草丛里发现了三只手臂,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