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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时一毕业被指派到了地方派出所……”说到这里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没事就解决点纠纷啥的。”
魏威脸上没有半分瞧不起,反而还很体贴地说:“真是辛苦,据说和群众沟通这事情是最麻烦的,平时我们见到家属也是很难沟通。”
“哎,都是为群众办事。”聂建勋笑了笑,“我们虽然做的都是芝麻绿豆点大的小事儿,但是也是给人民群众解决问题,我觉得还行。”
“你这心态不错,基层第一线最贴近群众,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是发现问题,解决问题。”
“对啊,发现问题。”聂建勋蹙起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魏威闭上了嘴,没再吭声,他知道聂建勋是不会跟他多说什么的,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要说出来。
过了半小时,水杯里的水凉了,周鹏才走进休息室里,见周鹏走进屋里,一直踌躇不安的聂建勋才稍微安心了下。
“小聂,你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们的吗?”周鹏把门关上,屋里只剩下他魏威和聂建勋三个人。
聂建勋看了眼魏威,嘴巴动了下,没说出口。
周鹏拉过椅子坐下,说:“这屋里的人都是信得过的,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聂建勋顿了顿,想了会,下定决心似地吸了口气,说:“两位长官,我有重要事情要报告!”
重案组组长周鹏叫的跟小姑娘似的丑闻,瞬间传到了楼上的扫黄组的耳朵里。
刘军心里为手里的案子正一阵烦躁,听着这八卦,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情颇好了几分,赶紧推开八卦的组员,小短腿一阵快速的奔跑下了楼。
找了一圈,居然没找着周鹏,他正纳闷,忽然背上被拍了下。
还别说,夜里市局静悄悄的,周围也黑黢黢的,这猛地背上被拍了下,还真有些吓人。
刘军忍不住头皮一阵发麻。
好在刘军年纪大点,遇事多些,心理素质杠杠的,没觉着有啥问题,他皱着眉头心里忐忑,面上不慌不慢地转过身。
没想到,眼前居然没人。
走廊空荡荡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只有头上的节能灯洒下的惨白灯光,忽然刘军觉着后背有些凉。
妈的,这大半夜,不会见鬼了吧。
警局里死的人多了,有不服气觉得自己被冤枉的,一头在审讯室撞死的;还有被审了半截,忽然心肌梗塞突发疾病,病死的;也有不想招出同行,干脆自杀的。
反正死的人不少,说有些奇奇怪怪的不干净东西也不足为奇。
不过没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刘军胆子大,害怕了会儿,也只是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不会像周鹏一样,小女人似的尖叫。
站了一会儿,刚刚跳到嗓子眼的心脏,这会儿慢悠悠地往下掉。
几只飞虫绕着灯转了几圈,引得灯光跟着摇摆不定,他的影子也跟着光抖了抖。
忽然,刘军发现了他脚边,有啥泛着白光的东西。
他眯起眼睛,蹲下身子,定睛一看,那是一张白纸。
这张白纸只有巴掌大小,皱巴巴的,他蹲下身子,将那张纸捡起来拿在手里。
他把纸张翻了一面,上面有一排小字。
这是什么?
刘军疑惑了,这大半夜,忽然被人拍了下,跟着转过身,没见着人影,反而是见着一张,写了英文字母的纸条。
刘军快六十了,这辈子见过的字母除了厕所的wc,还就是电视上的cctv,根本不懂这什么复杂字母连成的洋文字。
正当他纳闷呢,这到底啥东西,忽然眼角瞥到有东西闪了闪,他顿住往楼上走的脚步,回头去看,那是一个闪着光的u盘。
刘军很无语,这是搞啥呢,还跟寻宝游戏似的。
他叹了口气,去拿那u盘,他心里嘀咕,这玩意多半是周鹏那二货搞得鬼。
联系了下之前周鹏被吓着了,肯定想要挽回面子,想到这里,打定了主意,一定是周鹏那小子装神弄鬼,让他也丢丢脸。他冷笑了下,还好他见多识广,没被吓着。
他勾着身子,把那u盘捏在手心里,居然不是冰的,还带着点余温,看来是被人刚放下的。
刘军捏着那小u盘,回到了办公室里,他打开电脑,准备看看周鹏给他了什么东西。想了想,可能是周鹏给的吓人的小短片。
上次他就着了道,了个邮件,打开是个大家来找茬的小游戏。当时他仔细看了很久,忽然蹦出一张鬼脸,差点没把高血压给吓出来。
手边就是高血压的药,刘军想了想,这大半夜的,看着怪吓人的,转手打开抽屉,把那纸条和u盘一起给丢到了抽屉里。
跟着把抽屉关上,拿出资料,看着上面的照片,重重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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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八十三)执念
聂建勋要反映的事情和灭门案没什么联系,他踌躇了半天,强调了他反应的这案子的重要性及恶劣影响,生怕周鹏一个转身出门走了。这些日子为了这群孩子的事情,他跑得昏头转向,就是为了查明事情的真相,经过多方打听了解到实情的他,再也坐不住了,赶紧第一时间来市局找人。
“这案子我看过法医报告,孩子是自杀的,没问题。”周鹏揉了揉眉心,指着魏威去档案室调资料上来。
聂建勋听见自杀两字,忍不住缩了下脖子,他脑子里全是那天三个孩子躺在地上扭曲的面孔,这些日子他不断的做着噩梦,孩子们追着他问为什么不救他们。
那一张张苍白破碎的脸不断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他的身子跟着就绷紧了,脑袋埋在手掌间,颇有几分无力。
他心里有个解不开抛不掉的心结,这个心结从小小的一个疙瘩慢慢变大,渐渐的成了一个巨大的肉瘤,死死的扒着他的心脏。
“的确是自杀。”聂建勋叹息着说出口,跟着猛地抬起头,两只手死死地拽紧拳头,“不过……孩子们是被逼死的。”
魏威往外走的脚步顿住了,那句话说出口他就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不该去找资料。显然聂建勋也认定案子是自杀无疑,不是谋杀,就和他们没多大关系。
白炽灯灯光白惨惨的,映着聂建勋的脸色也异常的苍白。这时候他们才看清了,眼前的小伙子两只眼睛下是深深的痕。
他仰起头无力地瘫倒在沙发里,将自己整个身子陷了进去,就像是陷入了无底的深渊,全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