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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没出啥事,孙女吃了糖还不乐意,非要吃冰糕说天气太热了。
郭春霞刚卖了废品,兜里有两元零钱,本来是想拿回去存着,奈何小孙女太会撒娇了,一直拉着她拉长后音撒着娇,郭春霞没了办法,就给孩子买了,说笑间忽然她觉得有什么人正盯着他们。
那种感觉说不出来,就是觉得背上一阵发凉,当时郭春霞就警惕了,回想起之前村子里偷孩子的事情,瞧着自家孙女乖巧的模样,连忙不顾孩子撒娇,硬拉强拽着回了家。
路上她还特意回头看了眼,这会儿吃饭点,街上行人多,她看着所有人越看越心惊,觉得每个人都像是坏人。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下,她下意识地转头去看,而另一侧的手忽然觉得一空,她一时失神回头去看,身后空无一物,手里拽着的那双热乎小手,只变成了无形的空气。
孩子凭空消失了!
回忆到此,郭春霞抬起头望向当年孩子不见的那处,她还记得她哭着去派出所,派出所的民警只是现场看了下,让她等等,说不定孩子调皮跑去玩了,她赶紧去找儿子儿媳,儿子儿媳连忙从单位回来,又去了派出所。
派出所里当时只有一个警察,是个四十多岁的老民警,秃顶大啤酒肚,油乎乎的嘴角还沾着饭粒,一顿饭没吃完,就被扰了两次,心里很不耐烦,看着这三人穿着打扮也不像什么有权有势的,加上好几次看见那老太婆在街上捡垃圾,心里少了份忌惮,便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的假规定,哄骗他们必须要失踪24小时才能立案,让他们自己找找。
普通人基本遇事第一就想着警察,可是派出所不受理,这就彻底没了办法,城里他们又不认识人,和街坊领居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别人也不愿搭理他们,穷途末路的三人整整找了一天,到处下跪磕头,连附近的监控录像也没能找着。
郭春霞想到这里,忍不住死死地咬住下唇,直到把下唇咬得发白,才缓缓地松开,喘了喘气,打开了房门。
回到家她把手里的菜放在厨房,房子不大,只有七十几平方,小三室房,每间都很拥挤,之前全是色的房子,墙上的图画和照片都不知去向,之前缠着她撒娇要吃零食的小孩已经没了踪影。
她看着空空荡荡的房子,终于忍不住眼泪齐刷刷地掉了下来。
虽然后来案子立案了,也移交给了市局,但是孩子还是找不着了,全家跟着警察找了两个月,孩子就像是真的凭空消失了,后来他们都猜测孩子多半被拐卖了,跟着就不了了之了。
郭春霞想着想着眼泪越流越多,想起警察们欲言又止的表情,想起今天那个警察的否定答案,她扯了张卫生纸擦了擦眼泪,把卫生纸捏成一团,扔进厕所里冲掉。
不能让儿子儿媳看见她哭过,孩子失踪后一年,家里孩子的照片都被拿走了,她只要一提起来,儿媳就会砸东西,时间渐渐长了,他们就保持了默契,不再提这件事。
他们还年轻,日子总是要过的,孩子也会有的。
想着这里,郭春霞把塑料袋里的鸡肉提出来,打算要做一锅滋补的鸡汤给儿媳好好补补,她眯起眼睛看了看窗外,连日下的雨停了,乌云被风渐渐吹开,露出了一小点光点,她忍不住咧嘴笑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啊。”
“妈的,今天真是个破天!”周鹏把手里的笔一摔,懊恼的抬起头眯着眼看天,“天气这么暗还下过雨,大清早周围根本没啥人,除了一个吓尿裤子的赵平,啥人也没找着。”
市局重案组办公室挤满了人,没人敢吭声,周围询访了一下午时间,了解到的情况只有一些。
死者陈齐,男,32岁,汉族,初中文化。19岁盗窃罪被判了七年,出狱后也没走正道,在街上和人保护混日子。
没过多久他跟着的那个老大余老三被抓了,他父母就给他拿了些钱做些零售小买卖,他也就采取强买强卖的方式赚了些钱。但是好日子不长,不久之后染上了赌博的毛病,赢少输多,赚的钱都被败光了。
不久之后,老婆也跟他离婚了,他也没敛,更加变本加厉,自己凑合着弄了辆车开黑出租将就着过日子,依旧吃喝嫖赌样样不缺,周围的人提起他都是一脸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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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亚历山大(梅花)离奇失踪的女童(十)小混混
看生平过往就是个街头小混混,平日做事情不计后果嚣张跋扈,结仇的人挺多。总是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没事去敲敲外地人的竹杠,喝醉了心情不好抓着人就打一顿。
街坊邻居见着他们就恨不得扒他们一层皮,奈何又拿他们没办法,只能忍气吞声受欺负。
一脸烦闷的魏威拿着资料开始一张张往黑板上贴照片,最先贴上去的照片就是死者陈齐的照片,陈齐个子不高,长得倒是挺壮实的,看照片上一脸的横肉像只哈巴狗一样两腮印证着地球引力往下垂着。
“瞧照片上这大金链子,呵……还有肩膀上这纹身,这家伙到底是出租车司机还是黑社会老大啊。就这个头还想泼皮无赖,咱们这儿的黑社会颜值需要提高啊。”周鹏咂咂嘴,对眼前的受害人实在没能有半点同情心,手底下的报告全都是劣迹斑斑的过往。
魏威瞪了他一眼,继续做通报:“根据他车上的行车路线和沿途的监控录像,案发前一晚,死者的出租车直到晚上9点,一直停在仁和中路,而他则一直在路边玩赌球,9点06分的时候,死者接了一个电话,随后便开车从仁和中路到了电影院前街,总路程花了十二分钟时间,到了后,死者下车进了电影院,车停在路边了六分钟,六分钟后死者上车,接了一个客人。一整晚死者一直在营业状态,一直围绕着闹市区,上下客人不断,直到凌晨5点在案发现场附近的一处监控录像看见过该辆车,监控显示,车上只有他一个人。整整一晚上期间一直没有发现死者下过车。由此推测死者应该是主动去的案发现场和什么人会面,我们现在的重点是排查昨晚上死者联系接触过的人,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
“另外由尸检检查情况来看,死者生前被束缚过,和目击证人赵平的说法一致,死亡时间根据赵平的说法,就在早上六点后不久,被车碾压致死。后脑部有血凝块,判断生前遭受过重物击打。因为尸体现在破损严重,欧阳他们还在进行复检,看死者生前是否服用过可致昏迷或者丧失行动能力的药物。”
容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