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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黏又稠。干脆伸出的粉红舌尖,一点点把黏液卷进嘴里,然后咂吧咂吧嘴勾起嘴角冲着容铮邪邪地笑了下:“过期了吧,味儿挺浓。”
容铮一直盯着舒墨,这一下,顿时觉得心脏跳动得有点超过负荷,脑子里开始发晕,脸上像是被一把烧红的铁烤着。他咽了口唾沫,口干舌燥,眼睛找了一圈想找杯水喝,可是又像是什么都没看进去,哪哪都是一片粉红色。『停车坐爱枫林晚
舒墨鼓捣了一小时,屋里有点味,他起身打算把窗户打开换换气,抠了两下窗户把手,没打开,舒墨只觉得两只手都是酸软得厉害。
他皱起眉毛,电力这么持久,以后怎么办?
容铮脚步虚浮地忙走过来,看着自己的胳膊抬起来一把扯开窗户,一阵寒风灌了进来,把满屋子的浊气换了出去,也把他一脑袋的萦萦绕绕吹散了。
过了半秒,舒墨的手被扯了扯,他回头瞧见黑暗里容铮的眼睛发着亮光,目光炙热地盯着他。
这眼神让他想起了森林里的狼,有着犬类温顺的外表,然而实质上却既贪婪又可怕。
然而下一刻容铮就用行动证明他不是狼,而是一个猎人,他的猎枪抵顶在他的猎物腰窝上,舒墨瞳孔猛地一缩,忙道:“要来人了!”
容铮红着脸,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舒墨微张开的嘴,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说不怕。随后为了让舒墨放心,他指了指旁边的小侧间:“我们去那里谈。”
舒墨连忙摇头:“我手酸的很,举都举不起来了。”
容铮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脸落在胸口,顺着蜿蜒的沟壑钻进裤裆里,月光沿着打开的窗户照射进屋里,给他古铜色的皮肤覆上了一层水光。
他耳尖发红,手指探进了舒墨的嘴里,按了按,接着沉着声劝说:“一次,只一次。”
舒墨想起之前自己舔水的动作,懊悔不已,只怕是自己干的这傻事,勾起了对方的念想。
舒墨忽然想到什么,瞪着他:“你是第一次?”
容铮的脑袋“嗡”的一声巨响,有辆火车从脑袋里穿过,个擦个擦响个不停,他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工作忙,没时间。”
所以就都憋着等他了是吗?
舒墨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处男最难搞,容铮这会儿涨红着脸,跃跃欲试的仿佛一个毛头小子。
舒墨心里颤了一下,要是点了头,自己的嘴怕是要比老处男现在的脸还要红。
容铮不死心又拉着说了几句,手也不老实,趁舒墨不注意,钻进他衣服里。
容铮因为拿枪,手上早就磨出了茧子,手掌心粗糙的很,经过的地方,都跟着泛起了一层红晕。
舒墨的眼睛很快被泛起的水雾蒙上,昏暗的灯光下,有股子妖艳的味道,他的神志渐渐脱离,跟着身子一轻,被人抱进了隔间。
那间屋子只有两三平米,堆着一堆杂物根本放不开脚。
一个站着,一个蹲着。
舒墨的脑袋被按着,心思偏远,他想起前段日子容铮给买的奶糖,那种奶糖很硬,要含许久才能化开,那会儿容铮也这么教他来着,当时的话钻进脑袋里。
“两腮夹紧,一嗦一吸,不时用舌头舔舔,糖就能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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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亚历山大(梅花)离奇失踪的女童(二十)秃子
时间过的很快,风吹得窗户乱晃,几乎要从窗框上脱落。
帮忙拿的资料恰好被一阵大风刮下哗啦啦一片掉在地了上,多米把资料捡起来,吧唧了下嘴,狐疑道:“干嘛把窗户开这么大?”
他一脸苦闷的把资料捡起来,整理好堆在桌上。
忽然屏幕里的监控录像闪了两下,多米眨眨眼睛,定睛一看,视频里彭飞和韩苗苗老老实实坐着。
韩苗苗正看着墙壁发呆,他瞥了眼,总觉得女孩直愣愣的眼神有些可怕。
而另一边彭飞一脸苦闷地扯着头发,他有些纳闷,两人不是已经洗脱嫌疑了吗?干嘛还这副要死不死的样子?
多米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人产生了怀疑,眉毛都拧了起来。
这时候,一米之外的隔间里发出几声闷哼,跟着是一连串噼里啪啦物体清脆相撞的嘈杂声。
下一秒,门缓缓地被打开,一前一后走出两人。
容铮汗流浃背看起来刚干过力气活,可是面容却是神抖擞,容光焕发,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反观舒墨一直揉着膝盖,满脸涨得通红,嘴皮子也泛着水光。
多米看着他们,换上了笑脸,一脸兴奋地打招呼:“头儿,舒墨!你们要的资料我给拿下来了!”
舒墨撩开眼皮看着他,神色有些尴尬。
多米咦了一声,打量了会儿两人,随口问了句:“你们呆在隔间干嘛?”
隔间是个小杂货间,他上次进去都觉得狭窄,更别说人高马大的容铮再加上一个舒墨。
他瞅着两人,总觉得有些秘密。
他话音刚落,舒墨就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多米傻傻呆呆的愣了下,聪明的脑袋飞快运转,眼睛忽然一亮,谄媚地走到舒墨跟前。
一脸嘴馋样地问:“偷吃啥好吃的呢?给我留了吗?”
舒墨尴尬得不行,面红耳赤地瞪了容铮一样,最后憋出两字:“没有。”
多米闻言不信,看着舒墨欲盖弥彰的神色,痛心疾首,捂着胸口向容铮投诉:“容队,你不能只给舒哥一个人开小灶啊,咱们要讲求一个公平公正!”
容铮听了他的话,目光顿时锋利了起来,那神色透着几分威胁。
多米顿觉如芒在背,忍不住打了个结结实实的寒颤。
他连忙立正站好,一脸的大义凛然:“我们头儿,从来不会偏心。”
容铮回目光,冷冷地嗯了声,就这么放过他了。
多米故意笑了两声,缓解屋内尴尬气氛。
劫后余生后,他狐疑地支着脑袋想了许久,还去那小隔间看了看。
扫帚,拖把,强力去污剂,抹布把那里几乎堆满了。
扫视了一圈,最后多米的眉头拧在了一起,脸上写满了疑惑和愤懑。
余宏军刚沏上茶,就听见一阵吆喝声,他抬起头就看见周鹏插着腰站在审讯室里,黑着脸训斥着几个染着怪异颜色头发的青年。
站在最前面耷拉着脑袋的是个光头,人高马大,长得挺凶狠。看起来也就最多三十来说,脸上横肉丛生,写满了我这人不好惹的嚣张。这种人平日里见着都要赶紧躲远点,谁知道会不会无意间做出啥事,引起这位爷注意。
然而这位爷这会儿却被训得像只无害的小绵羊,不时地点点头,完全没了嚣张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