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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你呀你呀,看人家小舒,脑瓜子比你转得快。”
刘琳一脸的不明所以。
舒墨微笑了下,解释说:“赵超受到性侵害这件事情,之前已经排除了学校的嫌疑,也就是说孩子上课期间是不可能受到性侵的。那也就是家里和外面。”
“家里是不可能的。”周鹏往嘴里塞了个包子,舞了舞筷子:“何方老婆可是有名的妒妻,听说有次何方和办公室的秘书暧昧,何方老婆马上找了一帮人,把那个秘书当街暴打,这事还在咱们那里备了案,那打得啊……那叫一个头破血流。我们再说说赵超,他在何家呆了整整八年,要是何方真在家里猥亵这孩子,他们家里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情况?恐怕早就闹到警局来了。”
刘琳瞬间明白过来了:“你们意思是,这孩子每周末被他送到这里……”
周鹏用筷子敲了敲刘琳的脑袋:“总算是开窍了!”
刘琳懊恼地看着周鹏油乎乎的筷子,敢怒不敢言地瞪着他。不过心里还是觉得很庆幸,果然跟着来外勤组能学到不少东西。眼角瞥见正在喝汤的舒墨侧脸,脸忽的就红了起来,跟着也低下头,喝碗里的汤。
容铮恰看见这一幕,伸手拿过舒墨正喝的汤碗,喝了一口,一股子冰寒气从他身周散了出来,让人胆战心惊。
刘琳放下手里的汤,轻轻挪了下凳子,把距离拉开些。
舒墨偷偷笑了下,心情很好。
吃过饭,四人打算结账离开,他们身旁的大爷,从他们落座就一直皱着眉头,过了一会儿,就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大爷忽然出声。
“你们丢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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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亚历山大(梅花)离奇失踪的女童(三十七)那时初见
天很热,到处是热浪一层层在空中来回翻腾,这里是一片垃圾场,周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臭味,垃圾堆积如山,不远处还不时有爆炸声传来。一阵带着硫磺臭气的风吹了过来,把垃圾山上一层黏糊着血迹的塑料膜给掀起了一角,一只血肉模糊的手从里耷拉了下来。
这是一个堆满尸骸的垃圾场,不停有戴着防毒面罩的人,不断往垃圾堆里扔尸体。
那些人走得十分艰难,随时都有可能会有颗流弹飞下来,把他们也变成一具具尸体。
明明是晴天,头顶上的红日却被升腾起来的黄色浓烟给整个遮盖住。
这里暗无天日,是人间炼狱……
垃圾堆的一角,忽然有了动静,垃圾场的工作人员以为是老鼠,没有理睬,不一会儿尸山上有双眼睛睁开了,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向四周,在瞧见戴着防毒面具的工作人员时,他迅速地跃起,接着猛地朝外奔跑。
后面的人开始发出沙哑的吼声,他拼命往前奔跑,飞机从头上飞过,子弹从耳边穿过,他咬紧牙根,忍着浑身的酸痛,小小的身体里爆发着无穷的力量,他要逃出去!他要活下去!
就要一步跨到出口,浓烟一缕缕绕着他的身子朝他袭了过来,他屏住呼吸,睁大眼睛往外狂奔,耳边传来一阵阵咒骂声,还有哭声,那声音很熟悉,他猛地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朝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
喧嚣的炮火声已经停止,周围的浓烟渐渐散开来,这里不再是臭气熏天的垃圾场,而是一个干净整洁的小院,他抬起头看向天,依旧是个晴天,却没有浓密的黄烟,只有朵朵白云在空中飘荡,一阵微风轻轻地朝他吹拂过来,夹杂着青草的气息。
生机,幸福,欢快在他眼中浮现。
他不禁咧开嘴笑了笑,他忍不住闭起眼睛享受着温暖的阳光,新鲜的空气,自由的气味。
正在他享受的时候,忽然响起了一阵喧闹声,他竖起耳朵,仔细去听,是几个孩子在尖声叫喊,还有女人粗暴的呼喝声。
在那些嘈杂的噪音中,隐隐约约间他听见了一个清冽的女人吟唱的声音夹杂在其中。
那歌声从远方飘进了他的耳朵里,声音特别小,他却能清楚的听见,并且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熟悉的感觉,刹那间,他的内心深处发生了一阵共颤,像是一阵徐徐吹来的清风掠过他的心房,有种难以明说的情感从心底升了起来。
下意识地,他听着歌声往前走,他走得很慢,很蹒跚,甚至跌倒在地上,只能用四肢往前爬行,不知道爬了多久,他抬起头,看见了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一幕。
院子里,一个女人抱着一大一小两个男孩跪在地上,女人微笑着,歌声就是从她轻轻开合的嘴里唱出来的。
女人身边站着十几个女人,不停地朝女人身上扔东西,对她谩骂侮辱,还有人朝她身上吐口水。
被女人护在怀里的孩子只有两岁,什么都不懂,不知道周围的人为什么骂他们,朝他们扔东西。
孩子被东西砸在身上,觉得很疼,他只能哇哇大哭想要得到保护。
跪在女人身边,年纪大一些的孩子,似乎明白现在正发生着什么,他紧紧地抿着嘴,平静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就在一小时前,他们在屋里睡得好好的,忽然这群女人冲进屋里,把他们拉出去,强迫他们朝他们下跪磕头。
大男孩跪在地上,衣服破破烂烂,身上都是伤痕。
他平静地看着人群,眼神冷漠,身周散发迫人的气势,让人毛骨悚然。
女人几乎衣不蔽体,却很倔强,不肯屈服,扬起下巴,不断有歌声从她嘴边飘散在周围,孩子们听着她的歌声,眼中的恐惧微微减缓。
不过这清脆歌声像是对这些暴徒们的暴行的一种讽刺,这行为被那些暴徒看在眼里,分明是一种挑衅。
忽然一个愤怒的老妇人从人群中奔跑出来,手里拿着一桶潲水,对着女人的头的身上泼去,歌声戛然而止。
女人低下头,愣了愣,过了会儿,沉默着把孩子们身上的垃圾弄掉,用身上的衣服把孩子们身上的脏水给擦干。
年幼的孩子十分惊恐,他抱住女人的手臂大哭:“妈妈,妈妈,我害怕!”
女人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脸,她轻声说:“别怕,爸爸就要来接我们了。”
“打死她,打死她!”那些人看着这一幕,并没有软化,反而是更加的怒火中烧,其中一个急红了眼睛的年轻妇人举着扫把跑上前,对着女人的胸口就是狠狠地一踹,女人惨白着脸翻倒在地。
“抓孩子!”
有人高声喊了一嗓子,女人平静的脸上出现了裂痕。
她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