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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我救了她,她肯定会乱说,到时候我跳黄河都洗不清了。我把她背到楼梯上,然后再把她推下去,这样好几次,她再也说不话来了。我想她肯定死了,我上次看电视,电视里那人说,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去,果然是这样!
晚上来了很多陌生人,有警|察叔叔,我很害怕,担心他们发现,不过他们什么也没说,也没找到我。
睡觉的时候,院长爷爷特地跟我们说,走楼梯要注意安全,不要疯跑,得出意外。
原来这么容易啊,警|察叔叔没有发现,院长爷爷也没有发现,我想想,下一个我要找谁,就强强好了,让他跟着彤彤那贱|货骂我身上有病菌。
2007年6月25日
大骗子,所有人都是大骗子,根本不是妈妈,那人又穷又丑,家里什么都没有!我不要被领养,我不要!
周云龙深吸一口气,将日记本合上,不敢再看下去。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张晴如此宝贝自己的日记本,这本日记本记录了她将另一人推下楼道的事情,从轻猫淡写的语句里,周云龙无法克制感到了一阵阵寒意。
张晴头上始终缠着的那块布,应该是她的遮羞布,用来隐藏她头上那块丑陋的痦子。按照周云龙的心理来讲,他无法相信,张晴在那么小就敢做出这么恐怖的事情。这可是杀人,而且看张晴最后的描写,她还会继续这样做,为了清除障碍,她会继续制造一个个意外。
看着手里皱巴巴的日记本,想到自己保存这个日记本保存了整整三年,要是期间被张晴知道,他会不会也在某一天意外的摔下楼梯?
想到这里,他就感到一阵后怕,像是害怕烫着手一样,把日记本丢在桌上。
日记本翻开平躺在桌面上,上面有一行很轻的字,字体飞扬,显示出写字人此刻的好心情。
2008年8月1日
小日记,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得保密啊。我找到了这个世界上和我最亲密无间的人。
“哥哥,你再敲敲,肯定有人的。”小男孩皱着脸固执地盯着门。
哥哥无可奈何又大力拍了两下:“瞧,没人呢。”
门被拍得啪啪作响,铁门上的锈斑簌簌往下落,看起来就是荒废了很久的样子。
小男孩将信将疑地撑着书包带:“我看见了,人不光冲我笑,还和我招手。”
“我看你是不想上课,乱找理由吧。”哥哥扯过小男孩衣服,把他往外拖。
小孩有时候气性上来,跟驴脾气似的,觉得哥哥冤枉了自己,小男孩不服气了,舞着拳头抵着门,死活不肯走:“不走不走,绝对有人,不信咱们把锁砸开。”
哥哥无可奈何站在原地,看弟弟梗着脖子,两只手死死拽住门把手,他试了试扯了扯,呵,小东西还拽得紧紧的。
这下没辙了,哥哥特想干脆地甩手走开,但不能把弟弟丢下,这不够义气,一会儿弟弟没去上课,学校告到家里,挨揍的还是自己。
现在他特有一个冲动,把孩子狠狠揍一顿。
“哥,咱们打个赌,要是有人,你就帮我做一星期作业。”
哥哥吊着眼睛:“要是你输了呢?难不成让你这天天鸭蛋的笨蛋给我写作业?”
看不出来,这小脑袋瓜子越来越灵光了,真是打的好算盘,哥哥手更痒了。
“我、我给你洗一星期袜子!”弟弟使出杀手锏。
哥哥改了主意:“两星期。”
弟弟咬牙:“行吧。”
哥哥转身找石头,弟弟在屁|股后面跟着出谋划策:“那块尖的,这块不好,太圆了,那边那块……”
“滚。”哥哥一脚把弟弟踹开,掂了掂手里的石头,往门走。铁门旁边的墙壁很薄,他们拿石头把墙敲出个洞,然后把锁芯的位置拿棍子往里戳一戳,门就能开。
哥哥把石头举得高高的,弟弟在旁边盯着,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就在石头要落下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喊了声:“嘿。”
哥哥一愣,抬起头,就发现紧紧闭着的铁门开了个口,一张肥肿丑陋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两小孩呆愣了片刻,就见那张恐怖丑陋的脸上裂开一条猩红色的缝隙,跟着张开嘴,大声咆哮一声。当即两小孩吓得跑腿就跑,边尖叫边扔着东西,一溜烟就没影了。
笑了两声,彭泽将门重新关上,摇了摇头:“俩熊孩子。”
彭泽脸上痴狂的表情别突如其来的一阵打断,他看了眼凳子上摆放着的艺术品,脸上居然露出些许迷惑厌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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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凯撒大帝(方块)地底封印的残肢(一百四十三)真相(一)
“你醒了?”空阔的屋里幽幽的响起一个清亮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显得尤为诡异。
舒墨脸上换上了意味盎然的表情,甚至眼神中的疯狂比彭泽更甚。
彭泽看了他一眼,疲惫不堪地扶着墙吐了两口气。他眼里的光消失了,换上的是浑浊沮丧。
又看了一眼时间,彭泽焦躁的挠了挠下巴上的汗,两块无法抗拒地心引力往下吊着的腮肉跟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
“你在等什么人吗?”还是那个表情,舒墨又开了口。
这让彭泽很焦躁,本该安静的屋子里出现另一个声音,让他不禁怀疑地看了一眼支离破碎的镜子,里面切割出他古怪诡异的脸庞,唾沫星子堆在嘴角,口涎无法抑制地顺着嘴角往下掉。
一个怪物。
彭泽闭上眼,浑身轻轻颤|抖了下。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听见了孩子的声音,应该是准备要上课了吧。算算时间,大概在七点半到八点之间。”舒墨的声音又响起了。
彭泽皱了皱眉,欢快的语气,呱噪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他抬起头,看见的是一张轻松愉快的脸。
“你……”有些疑惑,彭泽眯起眼。
“你说过,我是个特别的孩子,觉得我们很谈得来,我想,我们的确很谈得来。”舒墨微微歪了歪头,朝他轻轻微笑着。
彭泽深吸一口气,回目光:“你想谈什么?”
“你看,时间还那么早,我本想我们可以慢慢谈,可惜刚刚那两个熊孩子,我们得加紧进程了。”舒墨嘴角向上勾起,轻轻地笑了笑:“就从黄医生死的那天开始吧。”
彭泽一愣,脸上的表情写满了戒备。
“我被你绑在这里,没了行动能力,该戒备的是我,不是你。而且看来我凶多吉少,这种时候,你难道不愿意让我做个明白鬼吗?”舒墨一脸真诚。
彭泽张张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