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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最近调查上遇见了些‘阻碍’,厅长肯定也急上火了。”
周鹏一愣,坐直了身子,这几天他天天在床上躺着,开玩笑的说觉着终于偷着放了个假,可以清闲两天,可是他越躺着越心慌,总是忍不住想要打电话去问情况。
现在魏威就在跟前,还提起了话头,他终于是忍不住了,问出口:“什么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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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小鬼)残缺器官的遗体(二)阻碍
案子已经破了,连记者都闻讯赶来,可见事情传播速度极快,社会影响也大,这样的案子再怎么也会严加侦查,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总不会有猫腻。
魏威深吸一口气:“看来你们还不知道。”
周鹏撇撇嘴,没好气地说:“我天天关这儿,每天不是见秃头,就是看尿壶,我还能知道什么啊。”
听周鹏抱怨,魏威忍不住乐了。
这几天他神好了不少,笑起来眼睛弯成了小小的月牙,不知道怎么了,其余三人没找着笑点,但是看他笑,就像传染病一样,也都忍不住跟着抿嘴笑了起来。
这一笑,将连日来心中盘旋不去的阴霾一扫而空。
欧阳司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筷子往桌上一放,说:“小周同志,你不知道,我知道啊。犯人是都抓住了,人赃俱获的事儿,会所那头当晚参与赌博的,和组织赌博的一个都逃不了……”
周鹏笑声止住了,敏锐地听出了欧阳司命话里有话,眯起眼睛朝欧阳司命看去,嘴边却忍不住犯贱要怼上一句:“你这几天不是天天和山村老尸待着吗?打听到的消息倒是不少啊。说说呗。”
欧阳司命冷笑:“我干嘛要跟你说。”
周鹏:“……”
联盟刚刚成立,还没满十分钟,又开始内讧了。
周鹏忍了忍,抿着嘴,深深做了两次深呼吸,这才没继续怼上,不过话到嘴边还是几分硬:“我这是代替组织,检验下你的工作认不认真。”
“嘿。”欧阳司命挑了挑眉,话题一转,非要吊人胃口,提起另一茬:“你还真别说,死人没那么多花花肠子。无论什么样的尸体,腐烂的、烧焦的、剁成肉馅的、削成肉片的,只需要一眼,我就能辨出是否有问题来。就拿咱们现在打的这肉来说,明显是注了水的死猪肉。”
“……”
廖城嘉动作一顿,默默将刚夹起的肉片放下。
满满一桌肉,被欧阳司命多嘴一说,谁也没了胃口。
周鹏筷子敲了敲桌子:“废话少说,其实我挺好奇那个彭泽,说说你尸爷爷们都说了些什么?”
“能说什么啊。”欧阳司命往嘴里塞了块肉,想了想,“基本你们都差不多知道了,在后山里编织袋里装着的尸块,是死后分尸,生前遭受过折磨,那些琥珀里的手指能和尸体对上。”
在彭泽临时住所里,找到了一个破旧的笔记本电脑,上面有不少折磨杀人的视频。被囚禁的人死前不堪折磨交代了他们多年来杀人取乐的事实。视频上不光有详细的杀人过程还有准确到秒钟的时间比对,所以法医这块的工作很少,基本就是验证下。
“罪有应得。”廖城嘉笑了笑,说出几个人心中所想,却不敢说的话。
魏威干咳一声,扶了扶眼镜,绷紧身子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地说:“‘正义不仅要实现,而且要以人们看得见的方式加以实现。’维护程序上的正义是我们的事情,要是每个人都争当做法外制裁者,这个世界就会乱了套,俗话说的好,无规矩不成方圆。”
周鹏目不转睛地看着魏威,半晌忍不住笑了,拍了拍欧阳司命肩膀,朝魏威的方向得意洋洋地一指:“看见没,才两年,这孩子现在说起套话一样样的。这让我瞬间觉得自己老了,想当年我也这么热血沸腾过,追求过所谓的正义,可是在这系统里呆的越久,发现人情世故越难以捉摸。规则是人制定,偏左偏右,解释方法多种多样,到最后徒留下遗憾。”
魏威严肃地纠正:“那是人的问题,可不是规则的问题。”
“对,你说的对。”周鹏一拍大腿,笑眯眯地一咧嘴,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魏威穿着警服,扣子周周正正系到脖子下最上一颗,却还是看起来空空荡荡的,短短十来天的日子,瘦了一大圈,明晃晃的锁骨若隐若现。
以前眉宇之间中是带着淡淡的青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能渐渐地挑起了大梁,和罪犯斗智斗勇,和同僚上级友好交涉。
周鹏心中感慨万分,有种孩子大了,父母专属的失落感。
魏威喝了口水:“现在案子到了最后结案阶段,本该移交给当地警方,可是省里面不放心,由公安厅下达命令组织了一个专案组。”
周鹏听魏威提起案情,吊儿郎当的姿态一,正色道:“这是好事情啊。”
魏威愁眉不展,刚拿起的筷子又放下,说:“没那么简单,先说彭泽这案子,他展现的间接证据并不是铁证,法庭上对方可以不认。另外他说的,那几个涉案的小孩的直接证据,也没能成功。其中一个家族势力挺大,我们去申请搜查令的时候,他们家里人动用了关系,阻碍了一些时间,这些时间足够他们销毁证据了。另外几个也不知道谁教的,咬着牙不承认,有说是捡来的,有说是别人陷害的。”
周鹏说:“这当头了,还敢抵死不认?”
魏威无可奈何一耸肩:“你也知道,现在全国的视线都汇集在这里,三证必须齐全,哪一环节出了问题,都有可能被带起节奏。更何况,这几个小孩都是学生,调查手段不能过硬。”
“最重要的一点。”欧阳司命说,“那些所谓的死亡名单上失踪的女孩,尸体现在都没找着,没有尸体,也就不能认定那些女孩已经死亡。既然人还没死,那彭泽给的证据也就一纸空谈。”
魏威点点头,他的手指轻轻抠着桌角,想了一会儿,声音突然降低,以极轻的声音说:“大概彭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想做法外制裁者吧……要不是他身体实在不行了,恐怕……”
几人同时噤了声,久久默然无语。
周鹏有些不甘心:“一个个小兔崽子,要不是我在这儿躺着,一定帮他们父母好好教育教育。”
“现在什么年代了。”廖城嘉眯了眯眼睛,突然说,“你们那套严刑逼供搞得冤假错案还少了?”
周鹏听出廖城嘉话里有话,但是不想和他纠缠,咬着牙瞪了他一眼,警告说:“你去一边儿坐着去,这儿有你的地儿吗?”
廖城嘉摊开双手:“可别忘了我可是关键性证人,如果没有我,你们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