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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什么,具体的柚子他们也不得而知。
明眼人却看得出来,两个人最近的状态好的只要一同框周围就会有粉红气泡。
柚子作为中间人,一边是新朋友原晋一,一边儿是新演员苏逸,手心手背都是肉。
对于三人迷一样的关系,她一直是保持着中立态度的,谁也不偏颇谁也不帮衬。
最近却难的心疼起苏逸。
原晋一成天粘着凌与林,两个人腻歪的连她这种有对象的都受不了。
虽然这些事全部单方面来自原晋一个人自娱自乐,但是凌与林不反对不介意不回避就已经能说明一切了。
苏逸的表现却出乎了柚子的意料,他没有任何的情绪波澜,或者是没人看的出他的情绪有什么不好,有时候原晋一当着他的面调戏的凌与林面红耳赤,他也只是静静看着,好像什么反应都没有,就像在看一对普通的情侣一般。
原以为起初的担心是柚子的杞人忧天,却没想到拍摄进入到最后阶段的那天,终于出事了。
来贡淀小城后,终于盼来一场雨,剧本里最后的那场戏是苏逸扮演的角色在到那捧黄土后,冒着雨去两个人私定终身的木亭枯坐的场景。
由于有天气的要求,所以赶上下雨天的时候,就决定先来拍这一场。
因为是自然降雨,拍摄过程非常不容易,机器要做好雨水防护,工作人员还要自己打伞。
木亭子的四周环绕着小树林,环境说不上好与差,拍摄条件倒是真不容易。
这场突如其来的夏雨,势头不小,柚子提醒大家趁着雨不算太大时尽量一条过,以雨大了把机器打湿。
一行人忙忙碌碌就此开拍。
木亭子是贡淀小城还没被开发成旅游区之前就在这里的,本来是给小城居民上山下山休息时候有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才特意建造的,已经有些年头。
周围的亭角斑驳着时光留下的痕迹,被人踩出来的木头印清晰浮现在地面上。油漆也被氧化,翘起一块一块的边角,一眼看过去,总给人种下一秒会掉渣的错觉。
“这亭子结不结实啊,现在下雨,别一会儿突然出事了。”
商茗岁把伞大部分撑在隋与头顶,不顾自己另外半边被风雨打湿的肩膀,问道。
“应该没问题,我来之前问过当地人,说这亭子虽然修了有些年头,但是一直挺结实的。”
柚子调好机器,回头对商茗岁解释。
听了柚子的话,除了凌与林不太放心的又瞅了瞅亭子,以及站在亭子里面准备下一场戏的苏逸,其他人都没太当回事。
原晋一一直跟在凌与林身边,顺着他的视线,自然发现他目光的终点落在谁的身上了。
心里发酸,不太舒服。
原醋王知道自己不能因为林林多看了一眼苏逸就不高兴,勉为其难的压下心里泛起来的酸水,扭头去找商茗岁聊天转移注意力去了。
凌与林察觉到身后的人突然不见了,这才把目光回来。一眼看过去,原晋一高大挺拔的背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委屈。
怎么这么爱吃醋呀……
凌与林摇摇头,他现在好像只需要一眼就能知道原晋一在想什么。
这就是别人说的,当你真的在意起一个人的时候,哪怕是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你都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凌与林轻笑着呢喃自语。
一想到原晋一在自己心里越来越有分量,占据上风的情绪不是恐慌与无措,反而是满当当的满足与心安。
思及此,凌与林的唇角不受控制的微微牵起来。
在凌与林不知道的时候,他深情款款眉眼含情的注视着原晋一的目光全部被另外一个尽眼底。
苏逸看着亭子外面的那个看着另外一个男人轻笑的少年,心底泛起阵阵酸涩,眼底也不可控制的漫起深深的伤感。
柚子以为他是入戏了,忙喊了一声,“就是这种感觉,保持住,开始开始,action!”
这边商茗岁对于原晋一突然过来找他聊天很是奇怪。
抬头一看,凌与林正好又把目光投向坐在木亭子里面的人身上了。
原来如此~
隋与已经撑起另外一把伞,跟着其他的人一起去调机器。
这边的两个小攻扎在一块说起了悄悄话。
商茗岁没头没脑丢出一句,“原晋一,你比我厉害啊。”
原晋一不解,“什么?”
“林林就是看了苏逸几眼,你就吃醋了吧。”
吃醋这种事,别人说原晋一,他都愿意承认。唯独商茗岁这另外一个大醋缸,他还好意思说他?
“哪里哪里,吃醋这件事,我没你强。隋与就是跟程言笑着说了一句谢谢,你就拉着人夜不归宿,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被人戳穿了小秘密,商茗岁俊脸一红,却是毫不示弱,“不不不,还是你更强。天天当着苏逸的面秀恩爱。怎么浪漫怎么来的,你们那天不是还去看萤火虫了嘛,会玩。”
二人越说越来劲儿,你一言我一句。
“不,你强。”
“不,你强。”
……
“咳咳……”
两个醋攻还在谦虚,一直在旁边调镜头的风起已经忍无可忍。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了半分钟,原晋一跟商茗岁同时转身打着伞各回各地儿各找各受去了。
风起摇摇头,抱着相机去找柚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有评论希望有藏~
第40章40
040、
戏已经开始,众人默契的消了音,皆是看着亭子里面孤零零的男人演着一场无声落幕的故事。
原晋一打着伞走回凌与林身边,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顺着他的目光也去看投入在戏里的苏逸。
七月暑雨,明明没有彻骨寒冷。碧翠花树亭边掩映,一派生机盎然。偏就亭下的人,眸光暗沉,直直呆坐,了无生趣。
与景相融,消了景的乐,平添无数伤感。好像雨是凉雨,花是悲花,景是哀景。
那装着一捧黄土的瓶子在他怀中,骨节干净的手指死死攥紧瓶身,好像那不是什么决绝的黄土,而是胜于性命的信物。
指节泛了白,眼眶却染了血,红的不成样子。
这段场景没有一句台词,要靠演员演技和后期配乐来把爱而不得的绝望演出来。
在没有任何配乐的辅助,仅仅凭借苏逸的入戏,其实是所有场景里最难的一场戏。
苏逸却让所有人吃了一惊,他办到了。
这小小的亭子好像一时间穿回九十年代。苏逸就是当年的程斐,他抱着爱人的给的诀别之物,在大雨滂沱的亭中,孤零零的哀到肝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