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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了笑,“还狂?”
俩人距离不过寸余,路爵的腹肌就像是铁板一样坚硬,紧紧的压在路天的胸膛上。
路天不死心,又挣扎了两下:“靠。”
路爵处于上风,有些得意的笑了两声,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他一低头就看到了路天上下起伏的喉结,线条十分好看,带着年轻男孩子发育旺盛期时的那种性感。
路天的眼神也正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嘴唇擦在他耳朵上,有点凉,有点软。
路爵耳廓周围的绒毛纷纷直立起来,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大脑。
路爵一愣,觉得大腿抵着的某处有点硌人,烙铁一样烫。意识到是什么以后,他立马松开了路天。
妈的,这孩子石更了。
连十八都不到,他开窍有点早了吧。
想想也差不多了,十五六岁正是荷尔蒙没地儿发挥的年纪血气方刚,蹭两下就起火。
是时候施行性教育了。
路爵尴尬的直起腰,转身从电视柜底下的抽屉接翻出来几张毛片扔给他说:“自己个儿琢磨吧,泄泄火。”
当天,路天坐在沙发上看了一夜的电视。
第二天路爵起床,看到路天的时候,他正两眼冒光,毫无顾忌的把手伸进裤子里,轻飘飘的看了路爵一眼。
路爵拧了拧眉头,去桌子上把碟片一一起来,到一半然后才想起来看一眼包装。
看完他觉得有些不好,这他妈竟然都是钙片。
a字开头的毛片好像都在底下那个抽屉里。
“卧槽……”路爵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脑门说,“赶紧把脑子里的东西给控出来。”
路天径直站起身,转身去了厕所,嗓音低哑的说:“晚了。”
*
江恒把家搬到了路爵楼下,俩人就隔着两层,串门特别方便。
路爵过去看了一眼,炫耀般给周辞发了条短信:“我正在小恒恒家。”
江恒穿着米色圆领毛衣,毛呢西装裤,腰间系了条格子围裙,正踢着拖鞋在厨房做饭。
“我刚好要找你。”周辞给他发来一段语音,“赶紧从他家给我滚出来,快点儿。”
“怎么肥四?”路爵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了眼时间,“我们家小朋友马上放学了,我得去接他。”
“我现在就在实验一中附近。”周辞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有犯罪分子劫持了一名人质,人质长得跟你家小朋友一模一样。”
“卧槽。”路爵感叹了一声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江恒,出去一趟,饭别做了跟我走!”
江恒鞋都没穿好,围裙一脱,拿起钥匙就跑出了门。
下午六点,实验一中校门口人来人往,小摊贩们把本来就不宽敞的道路堵得更加拥挤。
一中还差半个小时放学,敌军即将到达战场,摊主们正在做着最后的准备。
在学校只有一千多米的百货商场大楼前,聚集了一批围观群众。
“怎么了这是?那儿怎么这么热闹啊?”卖炸香蕉的大叔问旁边肉夹馍的大婶。
“一神经病持刀,把一个学生给拦住了拖楼上。嚷嚷着说要杀人。”大婶翻了个白眼,“不是我说,就他那怂样儿,别说是杀人了,杀只鸡都劲。”
“那神经病你认识?”大叔问,“谁啊?”
“以前是一中的学生,后来高考失败,就一直复习。今年是第六年了,还没考上,越考越绝望。”大婶儿摇了摇头,“这人也是死心眼儿,不是学习的料儿放弃就得了呗。”
“那确实很悲催啊。”
“前些天领着个姑娘到我这儿来买肉夹馍,我猜是他女朋友,最近好像分手了,一直缠着人家。”大婶儿啧啧感叹了一下,“现在的小姑娘也是啊,看见小伙子就往上倒贴,对她稍微好点,就身下轻的不知道几斤几两了。”
路爵赶到的时候,百货大楼底下的干警已经把周围的人全都赶走了,用黄色胶带把现场给围了起来,禁止闲杂人等入内。
周辞就倚在警车前,手里拿着个大喇叭朝楼顶呐喊:“梁季,你听我说,如果你愿意下来,好好沟通,我们会帮你戒掉毒瘾,安排好工作。你现在也才二十来岁,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就跟自己过不去,人呢,感情受挫不要紧,最怕的就是冲动干傻事儿。”
说完周辞还有意无意的瞥了刚刚赶到的江恒一眼,感情受挫是正他本人了。
路爵的视力很好,一眼就看出被用刀架住脖子,捆得结结实实的小伙子正是路天。
“小天怎么得罪他了?”路爵皱着眉头问,“这种人是怎么招惹上的?”
“听说是因为路天抢他女朋友。”周辞啧了一声说,“挖墙脚。”
“……”路爵挠了挠眉毛,感觉按照路天这性格,应该不太会有这种可能性。
“你们别骗我了!”梁季激动的大喊,“毒瘾怎么可能戒掉,我这辈子都他妈完了!”
周辞急忙大喊:“别急啊大兄弟,你觉得不可能不代表不会发生,这世界上买票中六千万的不大有人在,你怎么知道不会是你呢。”
“我第一年高考差六分,第二年差五分,现在第六年,我差了一分!”梁季愤怒的大喊,“我他妈彻彻底底就是个倒霉蛋。”
“一年进步一分,发挥不还挺稳当的,再努力一年兴许就能考上了呢。”周辞小声的吐了句槽,感觉有些棘手:“这货敢情还是个非洲难民。”
“我上去吧,等下直接把他手里的刀给踢了。”路爵很怕路天会突然失去控制,那样事儿就大了。
“等下我跟你一起上去,多带几个人争取一下把他按倒。”周辞说,“从八楼跳下来,不死也残了,救援队准备好。”
“我也上去。”江恒抄着兜默默的说。
周辞看了一眼他脚上那双棉拖,无印良品风,灰色。
“在底下好好待着,乖。”周辞说。
但是,如果江恒能听他的那就不叫江恒了,上楼的时候还是义无反顾的跟在了路爵的身后。
梁季发现楼下没人,顿时就紧张了起来,情绪一下子变得很激动。手里握着的刀也逐渐逼向了路天,颤抖着在他脖子间划了一刀。
锋利的刀口一碰到皮肤,立马就有血珠渗了出来。
路天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淡漠的看向梁季。
“看什么看!”梁季一手勒住他的脖子,一手挥舞着刺刀,“我他妈捅了你信不信?”
路天被捆住手脚动弹不得,嘴巴也被胶带粘住,没法说话。如果能开口,他肯定会说一句:“不信。”
才不信呢。
梁季或许可能是觉得作为一个歹徒,没有得到相应的尊重,所以当路爵一行人上来的时候,他的情绪已经濒临暴走的边缘。
“你们再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