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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这不该出现的人勐喷。
他倒是懒得遮羞,反正他都在许辰面前被蓝少呈罚过了,再矫情的拿衣服东遮西遮,倒不如裸着身先将许辰轰出去。
他以为会擅闯房间的只有韩兴宇这类跟踪狂。
许辰被泼得一身湿,倒也不介意,他直言:「咱们一起洗。」
「你吃错药?」凌伊继续拿莲蓬头攻击,他可不记得他跟许辰好到能坦诚相见一起洗澡。
「不,我只是想我现在被你泼湿了,乾脆洗个澡也好。」许辰毫不介意的褪下他吸了水沉重的上衣。
「好,我不泼,滚。」凌伊识趣地关掉水龙头。
「来不及了。」许辰接着把裤子脱掉,只剩下内裤垮垮穿着。
眼看许辰即将要拉下内裤,凌伊怒气冲冲的挂好莲蓬头,拿着乾衣服到浴室外头,他恶狠狠喊:「我不洗了,你洗个凉快去!」
许辰满意的笑着,狡诈的眨眨眼,对凌伊点点头,「终于出来了,洗这麽久烦死人了。」说完,甩上了门。
「操.你妈。」凌伊毫不客气的对着阖上的门竖中指。
许辰脑袋病得不轻,因为他洗太久把他从浴室赶出来的把戏越来越低级。他真怀疑在许辰顶着假夜琉这身分跟陆秋友好时,与他斗嘴的时候是真实的他,他只是本色演出。
将头吹乾,套上乾的衣服后,凌伊滚上了床。
罗兰应该跟叶少君谈情说爱去了,总是很晚才回来。脸上老是漾着幸福洋溢的笑容。
一个人在寝室,玩着手机,想着韩兴宇的出逃计画,凌伊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九点钟也该睡了。
反正在迪兰没啥娱乐活动,也无法用电脑打线上游戏。
“叮铃叮铃”手机响了。
凌伊侧着身看着来电显示──“蓝少呈”。
肯定不是什麽正经事,想起那每日五分钟的问候,凌伊真想挂断电话。
拒接。
“叮铃叮铃”手机又响了。
拒接。
凌依转了个身,这回只“叮”了一声,是则讯息。
-蓝少呈:接
还真简单明。
-凌伊回覆他:我不要。
蓝少呈已读了一分钟,回了段话。
-蓝少呈:不接我下次操到你合不起腿
暴力果然是最威胁人的,虽然现在的蓝少呈远在天边,但日后见面蓝少呈肯定会报复他。蓝少呈这人最爱记仇了。
不敢忤逆蓝少呈,在下一次的“叮铃叮铃”传来后,凌伊滑了“接听”。
“不接我电话,是有什麽重要的事吗?”电话那头的蓝少呈轻声细语,听不出在生气。
“没什麽,觉得懒。”特别是跟蓝少呈说话,没准儿他等等发脾气明天把他拽出迪兰推下山谷也说不定。
“我听说你最近跟韩兴宇走满近的。”蓝少呈那边传来乒乓声响,像是有什麽东西掉了。
对于蓝少呈竟然说出他在迪兰内发生的事凌伊一点也不感意外,许辰虽没有常常黏着他,但蓝少呈说了迪兰内还有他其他的眼线。
他恐怕连什麽时候上大号了,蓝少呈那也有记录。
“朋友。”凌伊补充:“你没朋友的事别让我特别知道。”
“是没有。”蓝少呈很坦然的接受他没啥朋友的事。他那些朋友只会在商业应酬时跟他有往来。蓝少呈连个旧时玩伴也没有,唯一的交集只有被拖垮的陆英。“对于你能在迪兰内交到朋友我很高兴。”
“嗯,谢了。”凌伊挺想挂电话的,他实在不知该与蓝少呈说什麽。
“我其实挺支持你们努力脑力激想些逃出去的办法。”蓝少呈沉默许就好,说出这句让人疑惑的话。
把他丢进来的人说支持他逃走?
“你这话怎解释。”凌伊问。
“多动动脑有助于智利的增长,”蓝少呈说:“韩兴宇近几年想的办法挺蠢的,希望这次能有点变化。”
“我真想挂电话了,晚安。”凌伊额头上冒着青筋。怎跟蓝少呈讲话最近越来越没水准,这人的文化水平直线下坠。
蓝少呈也没有反对他,嗯了声,“晚安。”挂了电话。
凌伊想着如果将蓝少呈拉黑的话,他现在在迪兰内应该不会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吧?想着想着,他将“蓝少呈”的名字往右滑,准备按下“封锁”时。
蓝少呈传来了讯息。
-蓝少呈:你若封锁我,许辰的招数你应该明白,他会烦你烦到你把我解锁
特他妈太幼稚了。
将手机丢得远远的,眼不见为。
许辰洗完澡走出来后还似笑非笑的对凌伊眨眨眼,彷知道刚刚发生了什麽。
凌伊叹了口气,真烦,连待在房间也无法放。他还是抱着枕头去洪宥原房间避风头。不行,洪宥原跟周建育都把其他人赶走了,他去那边只会当个电灯泡。
韩兴宇?不行,这跟屁虫若跟他睡的话,他可能一个晚上得抱着屁股睡觉。
想来想去,好像只有蓝少星可行。
他一个人住这麽大间的单人房太奢侈,刚好薛兆不在,凌伊盘算着何时去蓝少星房间睡上几晚。
第51章开学
第五十一章开学
开学日,凌伊是被韩兴宇从床上拉起来的,还和许辰去食堂用早餐,旁边还有个昨日被韩兴宇严重怀疑的宫守善,和喜孜孜的罗兰。
凌伊盯着他的两颗眼珠子转,逗乐了罗兰,他问:「咋啦?脸上有饭粒?」
「不,就觉得你今天神特别好。」凌伊睁眼说瞎话,用一个微笑带过。
想起上学期刚入学,罗兰还抱着妈妈哭哭啼啼的,这次不仅提早回来,笑容盈盈的踏着轻快的步伐,不说还以为中了□□。
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在五楼跟罗兰道别,跟着韩兴宇、宫守善和许辰走到六楼,摸着手把,都生灰了,连进到班上摸上自己的课桌椅,也是整面灰。
他们进教室时还早,不过七点十分,班的人倒是来了一半。大家昨日就回来了,也不得第一天贪睡多时,上学期见识到纠察队的厉害,下学期一想到薛兆的淫威,皮绷得紧紧的。
斑森新学期时剃了他过长的头,留了一个平头,金金眉毛的他,除了那双湛蓝色的眼和英挺的鹰勾鼻外,老实说这型真挺丑的,不适合他。
斑森也知道自己这型毁灭性的失败,乖乖地戴了顶帽子上课。
他招呼着已到教室的同学们拿着抹布先把课桌椅清乾,还叫几个叫得动的帮忙拖地和扫地。这点真挺像一般中学。
贵族虽贵族,环境卫生还是得靠这些穿金戴银的学生维护。
凌伊的课桌椅是韩兴宇殷勤的拿着抹布从头到尾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