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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夜行的教育机制是有问题的…教育观念也完全不对…夜行能有夜谭这样三观正的好青年,夜君这样厚颜无耻的…夜宵这样没心没肺的吃货,夜阑这样重情的傻子……真是太奇葩……不过也是,人之初,性本善嘛,再怎么歪曲,也还是有美的…突然觉得,夜行这个设定,真是让我感动得痛哭流涕…
【a】
a10:昂都是被迫的,都是路边的弃儿从小捡回去圈养,反抗者死,逃避者死,是个售后服务很好的公司(。)这种设定我以为是杀手组织的标配所以没专门提,原来会造成疑惑啊Σ(っ°Д°;)っ回头找个空隙补上
然后,夜谭是最耿直最认真的一个,所以夜行的洗脑教育他是接受得最彻底的,是个很成功的案例。他三观肯定不算正啦,没有正常的价值观,只会听令。但和其他人不同的是,别人都是生死所迫,他却觉得这是个很崇高的信念,一直在努力地想做好。所以在夜行,别人只求活着出去就好,他却在扎扎实实地准备着打称号了。他跟着阿挂显得正,要跟着坏人就最容易跑歪啦。(脑补十万字黑化大戏
被你一问我才发现,主角眼里的夜谭和其他人眼里的夜刹其实差别挺大的,找个机会在夜君视角里写一写,咦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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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道远日暮
前排友情提醒,接下来剧情会走一小段微虐,一切苦难为换来日甘甜,撑住。(手动滑稽
又悠悠哉哉度过了月余,杨轻舟的来信突然断了。之前他说到钟离苑树倒猢狲散,已是强弩之末,各派分支已经尽数被除。纵横二联已在准备合力围剿钟离苑,到了官的时候,我猜战事可能已近尾声,便去岛上找杨溯问问情况。
夜宵这两天又谜之瘫痪了,爬都爬不起来,夜阑留在身边照顾他。最近身边跟踪的暗卫已经一个都不剩了,果然是战事吃紧,顾不上我这方无关紧要的偏隅了。我便大大方方去了湖心环岛上,就是一人上下船十分惊险刺激。
要是阿谭在身边就好了。
门口的侍从上次来时已经撤走,没有人直接通禀。敲了敲门,无人来应,侧耳听了一会,只觉得岛上静得有些诡异。
湖心像是起了雾,弥漫得岛上皆是氤氲水汽。
漆门虚掩,并未上锁,推门进去寻了几步路,闻到一阵异香,尚未来得及辨别,忽而眼前一黑。
不知昏迷了多久,渐渐清新过来。意识回归之后只觉得浑身都冷到发颤,入冬后的石板地面冰凉刺骨,我贴着凉凉的地面,手脚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也没有一丝力气抬头。
“动不得刑?笑话。”有个声音好整以暇地翻动着书页,颇有些不以为然。
“少爷,此人体质太差,不出半日便会丧命。”旁边有人恭敬回答他。
“他不能死,我还有事问他。”这人起身踱到我面前,粗暴钳住我下颚塞进来一粒药丸,按着我往地面一撞,剧痛中药丸已经滑落进食道。他又扣上我腕间脉门,道:“修为确实不错,是个隐患。”他简短一顿,淡淡道,“废了。”
药丸一下肚,直觉得肺腑间如火烧般滚烫起来,方才还冰冷刺骨的冰窖,顷刻化作炎炎熔炉。我疼得忍不住弓起身子,却立刻被钳住了。
“如何?”此人压低声音,捏着我下巴强迫对视,淡淡笑道,“我钟离苑最好的吊命良药,据说给死人灌下去也能爬起来匹马上阵,我待客不薄罢,你喜不喜欢?”
我眼前已经烧得一片模糊,辩不清人影。强压着肺腑间剧痛看清了一瞬,眉眼有些熟悉,有七分大少爷钟离子虚的影子,只是瞳孔却泛着病态的银色,左眼角缀着一颗泪痣。明明面孔是弱冠青年,发间却灰白交杂斑斑勃勃,如垂暮的老者,阴邪而诡异。
此人鸷戾凶惨,令人生寒。
二少爷?
我怎么会在他手里?
我耐力向来不好,疼起来根本压不住呻吟,所幸二少爷也并不真需要我答话,松了手扔我坠回地面上:“你这幅残破不堪的病体,是为救夜刹留下的?……哼,差点连我也被你骗去,以为他真好运遇上个真心人。”
又听得他咬牙切齿道:“你带着夜刹去了一剑冢,却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你不也是牺牲了夜刹,和我又有什么不同?”
这话没头没尾,与其说是在质问我,更像自言自语。
我痛得神志不清,仍在腹诽:害夜刹最多的就是你,怎么还一副要替夜刹讨回公道的样子。
旁边有人端着一碗滚烫的汤药上来,撬开我下颚强灌了下去。片刻后便觉得经络间剧痛不已,内息如狂风骤雨般不受控制地四处乱撞,势如碎石巨浪,又像有人拿着一把利刃破皮见血,剔除了周身所有脉络,一一剥离,原本灼烧的疼痛生生翻了一倍,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我明明已经痛到极致,却不昏厥过去,感官反而越发清晰,想必是那劳什子吊命神药的功效,真恨不得一头撞死了事。
有一个清冷声音道:“药已生效了,我去散掉他修为吧。”
二少爷冷笑一声:“怎么,夜君,你心疼了?”
“我怕耽误主人时间。”夜君稳稳答道,“毕竟横联被捕那些人多如牛毛,我们施刑的人手实在紧张。”
二少爷冷哼了一声,想是应允了,夜君将我拖起来,掐住我命门。我这才知道,引息术调节散去内力的不适,跟被迫抽空内息的巨疼,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我浑身都是冷汗,嗓子早已哑了出了不声,恍惚中想到,这里是钟离苑,想必是一样的药。
当初……夜谭被钟离子息抽空内息的时候,竟是如此的痛苦吗?他到底是如何办到一声不吭地忍耐下来,还能对二少爷笑一笑的……
阿谭……阿谭……
万幸,他不在。只希望他永远别出关,永远不要找到这里。
我终究没能昏过去,无比清醒地感受完这剥经去骨的酷刑。
夜君放了手,启禀道:“少爷,好了。”
周身脉络隐隐生疼,痛感并无减淡。二少爷闻言揪着我发根强迫我抬起头,问道:“说罢,你到底从何而来,师承何处,受何人指使?”
真诚的我立刻如实以报:“我本地人,没有师父,无人指使。”
二少爷鼻音里挤出一声冷哼:“看不出你柔柔弱弱的,竟还如此刚烈。”
……完蛋,这种答案,换我我也不信啊。
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很绝望啊。
“无妨,有的是时间跟你耗。”二少爷银瞳微眯,起身道,“如今横联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