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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写着:关我屁事喵喵喵。
夜宵沉思道:……虽然感觉哪里不对但似乎是个皆大欢喜的圆满结局??
夜宵抱着这个天大的喜讯回去找夜阑。
夜阑刚刚被他骂过,正怯怯地缩在床帏阴影里反思哪里出了错。夜宵坐到他身边,想到两人这一路走来,思绪翩飞,感慨万分,千言万语在喉,竟不知说什么好。
“……结束了……夜阑。”夜宵想了很久,轻声说了这么一句。
夜阑茫然地望着他。
“你还记得那条河吗?你一定不记得了吧。算来已经有十年啦,那次夜行往荒漠的路上,途经的那条河。我以为我那天赶不到集合地点拿不到解药,以为要死了,就停在那条河边。河对面是个普通的小村子,那天不知道是什么节日,好像在举办灯会,有河灯,有烟火,可美啦……”夜宵靠在他肩头,极为难得地主动握住了他的手,闭着眼轻声道,“那天我躺在河这头想,好羡慕他们呀,多希望能去河对岸看一眼,想过一天普通人的日子,我还以为我一辈子也跨不过这条河的距离了……”
夜阑静静看着他,也不插话,不知道有没有听懂。
“十年啦,我们终于跨过来了。”夜宵按着夜阑躺下,跪在他身上,虔诚地吻了吻那双漆黑而专注的眼睛,“所有苦难……终于……都结束了。”
夜阑被夜宵贴着身压下,只觉神恍惚,如饮醇酿,心想大事不妙好像又发病了,结结巴巴地一边推他一边起身道:“我我我不太舒服,我要出去泡会冷水……”
“别动,听我说。”夜宵按着夜阑肩膀将他压回去,“夜阑,我认真问你一次。我不管你听不听得懂我的意思,你只要开了口我可就当真了。夜阑,你……确定你真的喜欢我?是……是我理解的那种喜欢吗?”
“喜欢。”夜阑拼命点头,“我说过的,我很早以前就说过。”
夜宵讶然:“……你,你还记得啊。”
“我一直记得。我每次都是很认真的……癸卯……”夜阑话尾支支吾吾地没了音,突然推开他蹭地翻身起来,“哎不行,我真的得出去跑圈了。”
夜宵揪住他衣领扯回床上:“不用跑圈了也不用泡冰水了,以后都不用了。”
夜阑:“啊?可是这里好胀很难受。”
夜阑自然而然地捏着夜宵的手按在自己腿间不适的硬物上,夜宵顿觉脸上热气蒸腾。
“以前我们是主人的人,这种事情不能擅自决定。但现在起……可以啦。”夜宵深吸一口气,“……我,我教你吧。”
话虽如此,夜宵僵硬地维持着轻轻按着对方的姿势,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发烧啦。”夜阑抵着他的脸蹭了蹭,“好烫。”
“才不是发烧。”夜宵抑郁道,“……唉,你这个傻子,倒是大方。马蛋……就我一个人在害羞,好气……”
夜宵对情事自然也没什么经验,但至少有正常范围的常识。
他把挂在床沿边上的夜阑挪到床中央,半跪在侧解开了夜阑腰带和腿间绑暗器的束带,一一褪去对方的衣衫与长裤。
夜宵扯下夜阑裤腰,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冷静了一下,想了想又把裤子拉回去遮住了。
心忖:直面这一幕还是太刺激了,慢慢来,慢慢来。
夜阑看着自己身下惊讶道:“哇变得好大啊我的”
夜宵赶紧掐住他嘴巴:“知道你想说什么了闭嘴好吗祖宗。”
夜阑被捏得紧紧得出不了声,只能哼哼唧唧地点点头。
拉灯和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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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七夕】醉乡01
夜阑贴上来的时候,夜宵从梦中骤然惊醒,感觉到如同猎物被猛兽捕获时的危险气息。
然而已经太迟了,这是一场没有征兆的突袭,夜阑抵着他的后背固定住他的躯体,不做任何准备,直接贯穿,顶撞到底。
夜宵痛得眼前一黑,尚且迷糊的睡意立刻烟消云散,暗骂道:“妈的,你怎么又发情了!”
白日里夜阑是很乖巧的,画个圈叫他不要出去,他会乖乖蹲在里面待命。可入了夜就截然相反,兴奋的时候几乎是六亲不认。
夜宵习惯性地摸出短刃下劈想逼退他,原本只是个示威的虚招,然而夜阑没有任何闪躲,任凭利刃没入臂膀。
他此刻只剩下情欲与兽性,只想顺着本性干一发,可对夜宵从不设防也是他的本性。夜宵一惊,暗骂一句了手拔出短刃,鲜血随利刃带出在空中连成一线。夜宵哪里舍得真伤到他,便不敢再出手,尽力翻身跃起往侧边一躲。夜阑顺势拽住他手腕按在墙上,压着他的背迫使他紧贴墙面,便再难移动分毫。夜宵的武功路数以远程暗器见长,想和夜阑拼蛮力根本是痴心妄想,他夹在墙壁与夜阑之间,半分躲闪的余地也无。
身后人的动作粗暴又野蛮,夜宵初时由于剧痛失声呜咽了几声,渐渐失去抵抗的力气,连呻吟都平息了。夜阑为了迫使夜宵出声,持续不断地加重着力道。夜宵已经分不清是压在墙壁上的撞击力更痛还是身下肆虐的利刃更痛,意识几乎断片了。
夜宵再度清醒,更像是被剧烈的痛觉拉扯回了神识。膝盖和胸口布满青色淤血,手腕被掐得红肿,不用动就能感觉双腿间仍在缓缓涌出粘稠液体,有些已经冰凉,有些尚且温热。
天还没亮,大概也只过去一两个时辰。夜阑趴在他身上早已经睡熟,仍不忘紧紧抱着他。空气中残留着淫靡的气味,和淡淡的血腥味。
夜宵看他睡得香甜,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他身下黏糊糊的,不用想也知道有多狼藉,强忍着难受躺了一会儿,体力恢复了些,一巴掌抽在夜阑头上:“混账~”
他没有力气,下手也轻飘飘的,夜阑竟是完全没醒。
“你他妈~给老子醒醒~”夜宵用仅存的力气抽着他脸颊痛骂,只可惜这骂声也一样轻飘飘的无关痛痒。
夜阑微微睁眼,也仅仅撑开了纤细的一线,很是茫然,迷迷糊糊地往他身侧挪去,抱住他的腿蹭了蹭,继续安心地睡过去了。
夜宵气结。
习武之人,大都对身遭动静非常警惕,唯独对自己全心信任的人不设防,稍有动作并不会惊醒。夜宵知道自己对于夜阑就是这样特殊的存在,曾经很引以为豪,可放在现在这种境况,只恨不能一巴掌把他砸进墙里。
夜宵颤颤巍巍推开夜阑,狠狠把他踢到床下,扶着围栏支柱爬坐起来。这轻轻一动,顿觉隐私之处犹如泉涌,顺着双腿流淌,身下顿时湿了大片。
夜宵在心中问候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