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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几桩异事,如门窗倒塌失灵,又或者有差点引发火灾之事?”
“确有此事。”贞贵妃一脸紧张的忙回道,心中却是嘲讽不已,这位司天监正使是她的人,早就串好了的。
“那皇后最近是否见过名中带星月的人?”
皇后一愣,道:“江月婵?”
“可是月亮的‘月’?”
“对。”
司天监正使一副了然的样子,道:“这就对了。此女名中带‘月’,月乃是皇后的象征,此女带这个字,必然是冲撞皇后的尊位的。”
“另外,经此一冲撞,要缓回时运,恐怕需要一年时间。母体不适,子不宜议亲,恐小人趁此作祟,坏了本应该有的良缘。”
“也就是说大皇子现在不宜议亲了?”皇后问道。
她已经完全相信了江月婵冲撞了她的话,毕竟是从江月婵进宫之后,她就一天天开始不舒服了。但事关大皇子,她不得不多问一句。
“是。母子原为一体,时运自然也有所羁绊。若皇后娘娘肯缓缓,明年再议亲,对大皇子也有好处,想来会有一位贤德和顺的皇子妃。若皇后娘娘着急,那怎么也要待入秋后再议亲,也会有所好转。不过切记,不可再找冲撞娘娘之人了。”
司天监正使字字恳切,在皇后看来又都说到了点子上,自然是可信的。
皇上也觉得此事不能马虎,而且拖一年也无妨,便问皇后,“你的意思呢?”
皇后回道:“臣妾以为,皇家时运不可有失,冲撞了臣妾是小,万一冲撞了皇上,就是臣妾的罪过了。所以大皇子的婚事就明年再议吧。”
皇上点点头,对司天监正使道:“这段时间密切留意天象,若有异常,立刻来报。”
司天监正使:“是!”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
第11章
等了十天,南平将军府不但没接到圣旨,反而到了大皇子年内不娶妻纳妾的消息。
这下江月婵傻了,郭姨娘傻了,江恒德和江度都松了口气,江翊没有表示,只有江月薇乐得不行,要知道,这几天她可没少受江月婵的气。
想到这几天江月婵一副准侧妃的样子跟她说话,气得她几天都没吃好饭。加上姨娘还帮着江月婵说话,她就更堵心了。所以仅是这样无声无息地消了嫁娶,她仍觉不够。
江翊这边没惊讶也没可惜,在事成后第二天,佑兴来送点心的时候,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江翊说了,包括贞贵妃在其中的所为。
这些都是封钦让他说的,所以江翊退下了旁人后,佑兴也就没有顾忌了。
江月婵落了侧妃梦,这本也没什么。郭姨娘的所为最多被人笑话几日,过了也就无妨了。但未曾想,民间居然传出了闲话,说江月婵已经跟大皇子私下见过面了,两个人彼此有意,还互送了信物,没想到居然没成。还说江月婵伤心欲绝,已经病倒了。
这入宫让皇后见见没什么,但若非在家中长辈的陪同下,见了大皇子,那可就要被人说闲话了。而且如果两个人偷偷交换了信物,那就是私相授受,对女子名声是影响极大的。
这下平南将军府的内院可是乱成一锅粥了,江月婵在屋里哭天喊地的,让父亲去跟皇上说,让她做大皇子的侧妃。
江恒德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若当初郭氏不那么张扬,后面怎么可能传出这些话来?还让他去找皇上说?他哪来那么大的脸?
“别哭了!”江恒德怒道:“像什么样子?若当初你们知道敛,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父亲!您要不帮女儿,女儿日后可要怎么办啊?”江月婵哭着扑倒在他脚边。
“现在外面传成这样,你以为大皇子会纳你吗?你以为皇上会同意?如果真纳了你,岂不是证明传言都是真的?那皇家颜面何存?何况这事跟本就是无中生有,皇上怎么可能让你污了皇家名声?”江恒德实在是气,他不像有些父亲,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他更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看看书,多了解些世态。可他的两个女儿字不识几个,论闹论斗,一个顶俩。
“老爷,您可得替婵儿想个法子啊!”郭姨娘也哭求道。
这回她也是丢尽了脸,接受了无数奉承、无数请求,最后不过是一场笑话。
“无知妇人!若不是你,婵儿也不至于落到这般地步,你还有脸哭?!”江恒德怒骂。
江度觉得这么闹下去也不是个事,拉住父亲道:“父亲,现在解决问题要紧。”
江恒德狠狠地叹了口气,“能怎么办?赶紧找个人家把她给嫁了!再晚了,怕是要影响薇儿了。”
虽说现在女子失德对家族其他未婚女子的影响不是那么大,但还是有不少家里在意这个。所以在影响更严重之前,得把江月婵嫁出去,这样谣言也能平息了,还能保全江家两个女儿的名声。
“我不嫁!”有了大皇子在前,她怎么可能再看得上其他人?
“那你想怎么?老死在家里?”江恒德怒问。
“我……”江月婵想了须臾,道:“我可以找上门女婿!”
“做梦去吧!”江恒德直接否绝了。
江月薇在一旁假模假样地擦了擦眼泪,说道:“姐姐,你就听父亲的吧。父亲说得也没错,以你现在这样的名声,连累了我是小,连累了族里其他姐妹,可就说不过去了。再说,咱们家大哥二哥在,你又不是嫡女,怎么能招上门女婿啊?”
在大晟朝,一般家里只有独女,且家境不错的,才会招上门女婿。
江家祖上也有一位小姐招了上门女婿,但人家是嫡长女,因为身子弱,家里怕她嫁出去受委屈,加上弟弟们心疼姐姐,所以才同意招的上门女婿。
而江月婵哪也不靠,加上名声也不好了,更不能留在家里了。
郭姨娘还指望女儿让她过上好日子呢,也不想让女儿草草低嫁了。想了想,对江恒德道:“老爷,这一时半会儿的,您让我上哪找合适的去呢?”
这种事江恒德也不清楚,只道:“你想办法吧,尽快办。”
郭姨娘觉得这话还有活口,便应道:“是,改明儿,我就找媒婆来问问。”
江恒德也没多待,就离开了。
江度也跟着走了。
江翊没过去,但夏风已经给他学得明明白白的了。
江翊心里是有些奇怪的,他不知道那些传言是谁传出去的,如果是封钦,那又图个什么呢?如果不是,又会是谁呢?
这事不只江翊心中疑惑,皇后知道后,也很不高兴。
江月婵的名声她是不想管的,但自己儿子的名声可不能坏了。明明她只是叫人来看看,之后那么不知敛的是江月婵和郭氏,现在还要连累她儿子,她怎么肯?于是拖着抱恙的身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