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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冲!你还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的话吗?”余人彦弯下腰,用剑柄挑起李含蕴的下巴,“现在到底是谁更惨啊?杀我?就凭现在的你,随随便便一个小流氓都能欺负你,还谈何杀我?”
李含蕴干脆坐在了地上,“所以,你们过来就是来嘲讽我的?”
余人彦半张脸被毁了容,戴着张面具,什么表情看不出来,但是那眼神是不加遮掩的恨意。
“当然是杀了你!让你这小子之前嘴贱,敢骂小爷我!?今天小爷就要了你的命!”
余人彦拔出剑,对准李含蕴的脑门就要刺下去,却被旁边的侯人英阻止了,“师弟,师父说要我们活捉令狐冲的。”
余沧海居然要抓他?
李含蕴不了在心中猜测……岳不群不会传出消息说他盗走了《辟邪剑谱》吧?以至于余沧海要抓了他,来逼问他《辟邪剑谱》的下落?
他仔细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按照余人彦透露出来的消息,是已经知道了他被逐出华山,并且被废了武功……既然岳不群都能做这么多了,一本《辟邪剑谱》岳不群还能拿不走?
李含蕴没有抵抗就被带走,目前这种情况,他就是抵抗也无济于事,还平白惹一身伤。不如干脆束手就擒,看看余沧海究竟搞什么鬼,如果余沧海想从他口中得知《辟邪剑谱》的下落,一时半会是不会要他命的,只要他不死……那么过不了几天,死的人就是余沧海。
再加上,岳不群传出的消息蔓延的速度要是再快一点,日月神教的人就应该能赶过来了。
到时候,他依旧无事。
这几天就是他和余沧海两个人斗智斗勇的时候了。
李含蕴在心中估算着事情的成功率有多大。
他被带到客栈里,余沧海并不在这客栈,听于人豪口中透露出来的消息来看,余沧海应该躲在城外不知名的山上,因为现在江湖上好多人都在找余沧海,说是要灭正道不正之风。
“饿死了,先吃饭,一大早的就爬起来找这个令狐冲,幸亏找到了。”侯人英招呼着师弟们吃喝,“吃完饭,再把这小子带到师父那去。”
“师弟,还不开心呢?”于人豪推着不说话的余人彦,“师弟,别气了。等师父问出消息来了,这小子还不任由你处置?”
“哼,算他运气好!”余人彦冷哼道,大口的扒着饭。
被绑的人没饭吃,李含蕴不由得庆幸刚刚才吃过面,现在正好不饿,不然看着这五人胡吃海塞,他得羡慕死。
“来来来,上好的女儿红,给各位爷倒上?”
来了一个端着酒坛子的跑堂,挨个的询问,一下子就询问到余人彦面前。
李含蕴听到人声,不禁抬头看向那个跑堂,巧了,又是个熟人。
焰文,也就是这个跑堂,此时也不是脏兮兮的乞丐样了,而是穿的一本正经,只不过脸上贴了一大块黑色膏药,但是结合声音,李含蕴还是能认出这个跑堂就是焰文那个小乞丐。
他才恍然想起,这家客栈可不就是他曾经带着焰文过来投宿的客栈嘛。
“倒上倒上。”余人彦就两个爱好,一是美酒,二是美人,闻着这酒香就昏了头,连连叫着跑堂给满上。
“好嘞。”焰文应道,对于李含蕴望过来的目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师弟,我们一会还得赶路,还是……”侯人英犹豫了,劝道。
余人彦拍了拍桌子,“师兄!不管不管,我现在就想喝点这小酒开心开心,你难道这也要阻止吗?”
“行吧行吧。”余人彦最大,侯人英也只能将劝话吞下。
“哎哟,倒了一圈,没酒了。”焰文将酒坛都倒了过来,也未流下一滴酒,只能尴尬的笑着,“客官们稍等,小的这就重开一坛,马上就来。”
“还嗦什么!快去啊!”余人彦见跑堂还在道歉,当即踹了人小腿一下。
“好嘞好嘞。”焰文背过身,眯了眯眼,跛着足去存酒处重新开了一坛酒。
作者有话要说:
气小纯:很好,我的小本本上又多了一个门派
第69章贫道很帅
酒饱饭足后,除了李含蕴这个没得吃没得喝的还清醒着,余人彦五人都四仰八叉的打起了呼噜。
李含蕴一怔,看向小跑过来的焰文,“你……”
焰文帮李含蕴解开绳子,“还不快点离开。”
“掌柜的,我不干了,房钱就从这几天干的活里扣了啊。”快出客栈门了,焰文朝着掌柜的方向大喊道。
李含蕴跟着焰文一路来到城外破庙。
“这几天福州发生的事情还挺多,关于你的事情我也听说了。”焰文拍着自己的小腿笑道,“小爷说过会帮你,就肯定会帮你,这回可不得感谢小爷,要是没有我,你还不得被抓走呃”焰文做了个割喉的动作,“翘辫子啊。”
焰文朝着李含蕴挑眉,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李含蕴低眉一笑,“那真是多谢你了。”
焰文狐疑的看着李含蕴,“小爷怎么觉得你这话里有话,听着那么别扭呢。”
“没有,我是真的感谢。”李含蕴摇头,真诚的说道,“不过,你也听说了我的事,还冒险来救我,不怕给自己惹麻烦?”
“咳!等麻烦上门了再想解决麻烦的事吧,小爷只做不愧对自己良心的事。”焰文洒然一笑,“虽然江湖上都在传你令狐冲丧尽天良,甚至残害同门,抢夺林家的《辟邪剑谱》。但是,对我而言,你是个好人。”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说你真的冷血无情到那个地步了,也就不会一路跟着我来这破庙了。”
李含蕴笑道,“你看得倒挺开。”
“我这人也就这一个特点了,若是事事都那么计较,我也不能活到现在了。”焰文眼神一暗,看向破庙的后门处,“看你全身脏兮兮的,走,我带你去后面的一条小溪中洗一下吧。”
李含蕴知道焰文是个有故事的人,不过对方不想细谈,况且也没有深究关于他的事情,他也不想刨根问底。他低头看了看双手,上面尽是土灰色,可想而知他脸上有多脏,便顺从焰文的意,去小溪洗个澡。
焰文去林中拾柴,生起了火堆。
李含蕴见状,脱下了衣物,单留裹裤在身上,赤着膀子下水。这才刚下水,就能看见周遭的溪水被染成了泥色。
此时已经深秋,福州虽属于南方,平时感觉不到多大凉意,但下了水才知道有多冷,凉意飕飕的钻进他的皮肤里。李含蕴丝毫不敢耽搁,他现在体质并不好,在水中待久了恐怕会染上风寒。
趁着焰文还在拾柴的时间里,他取出了香胰子很快就把自己刷的香喷喷的,再将乱糟糟的发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