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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形容!
“变了?”女子凄切的笑着,“四爷,我是变了,可是您应该清楚我是因为谁才变成现在这样。”
“您说我变了,您又何尝始终如一过?您喜好美色,身边从未缺过美人,霜霜不在乎,只要您心中有一个地方里面放着我燕霜霜就够了。霜霜从小就喜欢您,因此只要是您说的话想要的东西,霜霜一定竭尽全力帮您得到。”女子勾了勾嘴角,张开嘴正要继续说,却被朱棣打断了。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煽旧情在我这不起作用。”朱棣撇开眼,始终不看女子,他大步朝着门外走去,“霜霜,本王确实喜欢过你,但那只是曾经,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如今你也自由了,今后你我就再无瓜葛吧。”
“朱棣,你别忘了我那所谓的自由究竟是怎么来的!”女子推开前面的桌椅,质问道,“我燕霜霜乃名将之后,如果不是你向皇上弹劾我父亲,我燕家又怎会落的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的地步……而我又深陷秦淮之地。”
朱棣豁然转身,惊诧的看向女子,厉声道:“你居然知道?”
“朱棣,你的为人我一清二楚。只不过是我爱你,我不在乎罢了。可你却将我利用完了就想这么丢弃?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女子凄声大叫着,“今天你跨出这道门,明天你朱棣曾经做过的所有错事都会呈现在皇上面前!包括你毒害晋王呃……”
朱棣虚眯起双眼,狠狠的捏紧了女子的颈脖,“霜霜,你威胁本王?”
“霜霜,毒害晋王这件事可不是本王做的。”朱棣扬了扬嘴角,凑到女子面前,轻笑道,“如果晋王知道自己身上中的毒是他最爱的女人在处/子夜当晚为了另一个男人所下,他会不会怒极攻心,提前引发了毒性而死呢?”
女子难受的扭曲了一张脸,被迫的昂起了脑袋,眼睛却朝下恶狠狠地盯着朱棣,“朱棣……你真狠心。”
“呵……彼此彼此吧。”朱棣笑完,手又重了几分,“你不是说很了解我的为人吗?现在又来吃惊做什么,不是很好笑嘛。”
女子的表情越来越扭曲,附在身体中的李含蕴也近乎感同身受的觉得自己正在面临死亡,口中呼入的气越来越少,眼前一会发黑一会发白。
“咳咳咳……”
李含蕴咳得撕心裂肺,眼前一恍,他看见了面前的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关切的模样逐渐清晰,他顿时松了口气。
“阿蕴,你怎么了?”
李含蕴眨了眨眼,四肢逐渐回力,等到了可以自我控制的时候他一把搂过东方不败。
原来死亡那么可怕,幸好那只是一个幻象。
“我怎么?”
李含蕴神志清明之后,打量四周,发现他站在房门门边,房中的桌子也同幻象里一样被掀翻了。
“我还想问阿蕴你是怎么了呢。”东方不败的声音带了点鼻音,“清早从床上坐起来,我说什么你都不回应,还嘀咕着什么‘四爷、妾身的’。阿蕴,你是不会被鬼上身了,你没事吧?”
李含蕴默了默,然后拉着东方不败往回走,坐到床上。他叹了口气,“我刚刚好像经历了一次燕霜霜死前发生的事情。”
“什么?”东方不败震惊的叫道,反应过来后压低声音道,“燕霜霜真的死了?而且还真的有鬼魂?”
“应该是这样。”李含蕴轻声道。
“所以说你刚刚真的被鬼上身了?她现在会不会还在你的身体里?”东方不败连声问道,“她究竟想要做什么?阿蕴你现在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哦,那倒没有。”李含蕴摇头,伸手捏了捏东方不败的脸,“她应该没有恶意,只是想让我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他将幻象中所见的一切告知了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听了一番故事,心情有些放松下去了,若有所思道,“这么说杀死燕霜霜的人就是朱棣了?并且通过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可以得知,晋王是死于中毒,毒还是朱棣指使燕霜霜去下的。”
“目前来看,是这样。”李含蕴点头,“幻象到燕霜霜被朱棣掐住脖子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就没了,关于之后府尹是怎么死的就不清楚了。”
“我觉得和燕霜霜的鬼魂离不开关系。”东方不败摸着下巴说道,“阿蕴,你说燕霜霜会不会再继续故技重施,让你再次进入幻象中,看到之后发生的事啊?”
“不清楚,但我觉得可能性很大。”李含蕴沉思道,“这件事远没有结束,就连燕霜霜究竟是不是真的死于朱棣手中都暂时不能下判断。我在幻象中听到燕霜霜的声音很虚弱,不知道是因为制造幻象需要的力量太多致使虚弱的,还是因为在阳世时间太长,受到过多阳气伤害才导致的。”
“如果是前者,只需要耐心再等几天就可以知道会不会,如果是后者,可能她再施展一次她就要魂飞魄散了。”
东方不败一愣,“魂飞魄散?这么严重吗?”
“是啊,人死后都应该入地狱,过奈何,喝孟婆汤,再去往生。”李含蕴淡声道,“她不按规则走,如果尚未害过人或许还有挽救机会,得以投胎。但如果她害过人,由怨魂转为厉鬼,只能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可是她的情况给我感觉很弱,哪怕不施展任何手段,再过一两年她可能就会自行消散了。”
“是吗?”东方不败微微蹙眉,“真惨啊。”
东方不败歪了歪脑袋,看向李含蕴,“不过道长你怎么会那么清楚,鬼神之说?”他用了一个并不是很恰当的词来形容李含蕴刚刚所说的知识,但一时之间他也想不到更好的了。
李含蕴垂眸,“道学典籍中有形容过一些,还有一些……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
他看向东方不败,“其实你也不必过多可怜燕霜霜,她明明清楚朱棣是个什么样的人,甚至自己因为朱棣没了家没了自由,可她依旧看不开。形成怨魂徘徊于人世间,也是她自己心有不甘,人总要为她所做的事去承担些什么。魂飞魄散也许对她来说,才是一种最好的解脱。”
“算了,不说他们了。”李含蕴摇了摇头,呼出一口热气,“一晃眼又到中午了,东方,今日我们下馆子吃吧。”
“对了,焰文呢?他去哪了?”他站起身,低头一看,自己还穿着中衣中裤,“诶,我刚刚是不是就穿成这个样子去街上走了一圈啊?”
东方不败失笑点头,“没错,焰文看到你一副离了魂的模样,吓得去喊大夫了。”
“这回可真是面子丢尽了。”李含蕴无奈的摇头,在衣柜里取出了要穿的衣服,是东方不败之前做过的衣服。
为了低调行事,他到了南京之后就没穿过校服。
换好衣服,路过铜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