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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方才伸出手勾住严毅的脖子,奶声奶气的声音天真无邪的环绕在严毅耳边。
他道:“我想做了。”
这是刻意的……讨好。
他们的关系总是这样,刻意的讨好与无意的纵容。一向微妙的紧。
高脚杯无声的掉落在长毛绒羊毛车垫上,红色的酒撒在奶白色的垫子上,迅速渗透成一朵小花儿的形状。
赤色、妖艳又摇曳。
严毅动作轻柔地揽过纤弱的腰身,就把对方整个拥入怀中。手别有意味的解开他扣在最上面的一颗扣子,白皙脖颈间点缀着点点红痕。
他说话的尾音上扬着,“你扣这么严实,喘的过气吗?”
不过是一句暧味不清的话,余扬白皙敏感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了成赤色,一如那朵小花儿,带着初经人事懵懂的涩意,黑色的瞳仁里倒映出无限的茫然来,任由着对方动作,自己却僵硬的不知所措。
“阿扬,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严毅伸出手蒙了他的眼,轻吻着那还带着淡淡蓝莓味儿的柔软唇瓣,另一只手伸进对方修长细腻的脖颈下面,轻抬,牙关自动打开,轻而易举的入侵进里面攻城略地,勾弄对方的柔软,拼劲吮吸着、欺负着、玩弄着,直至有了细微的求饶声,才缓缓退出,勾起丝丝银线。
望着略微红肿的唇瓣,只觉愈发诱人。又恋恋不舍的轻柔落下一吻,漾起无限温存。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罪无可赦。”
衣服被悉数扔在地上,虔诚的想要在每一个角落都印上自己的痕迹,身下的躯体却微微的颤抖,严毅眉头紧锁,眼角露出些许的不耐,“阿扬……”
“?”
接着露出如贵族绅士一般虚伪到极致的笑容,“放松,不疼。”
怀里的糖果罐在动作间从车座上滚动下去,滚到黑暗的角落里,盖子脱落,倒霉蛋儿的倒霉东西终将被狗叼了去。
一向冷漠无情、深不见底的眸子被严毅替换成了温柔怜爱,他在余扬耳边一字一句轻声诉说,言语像是含着柔情蜜意的陈酿,他说:“阿扬,你是我的。”
一如余扬被人追着打的那天。自己强装镇定把比自己高大太多的人踩在脚下,佯装成很厉害的样子,拿着刀子指着周围看好戏的所有人,向别人宣告那只狗的所有权,“记住,她有人要,她是我的!”
接着,这场小孩子的纷争里,突然闯进来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锦衣华服,被好多人簇拥着一步步向他走来。恍若隔世的不轻易聆听人间疾苦的神邸发现了不得了的小玩具,神灵抬着他的下巴,携着不容抗拒势在必得的优雅淡定。
他道:“它是你的,你是我的。”
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这个男人给了他的玩具一个姓,从此他有了个新名字严余扬。
他把他带了回来。带回来后没几天,就对这个新玩具失去了新鲜感。丢在一边,任其长灰长毛长蜘蛛网。
男人又做回了高高在上不问世事的闭眼神灵。而他,又做回了没人要的小杂种。
只不过这次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的……孤独?
第5章第四章
第四章折花别襟上
余扬承受着对方一次比一次更为卖力的深入。黑色的瞳仁里泪水肆意汪洋,蒙了眼,在眼睛里打转、打转,转了一会儿就转出了眼眶,终究逃不过被遗弃的宿命,被遗弃在车垫上。
严毅不动了,一一替他吻去泪水,接连处严丝合缝的不余一点缝隙,他搂着他,轻啄耳垂,“阿扬,这个世界不需要善人,惩恶扬善也不需要你去做,我教过你几遍了,还记不住?”
“余扬以后不会了……”
“不过,你今天的表现还是不错的,竟然懂得利用自己身边有限的资源,去借刀杀人,不错,实在不错。”
余扬利用严毅的势力,仗势欺倒霉蛋儿。
……还是被发现了。
意识到严毅会生气,余扬先是一愣,而后身体跟着颤抖起来,就连牙都在打颤,“我……我……”
“阿扬,我很开心。”
“?”
“我很开心你需要我。只要你乐意,我会成为你手中最锋利的剑。”严毅嘴角上挑,眼中刚才的凝重化为点点柔情,他温柔地望着余扬,声音里带着成熟男人的慵懒性感,“阿扬,你脸红了……”
余扬不敢乱动一分一厘,胸腔因为抽泣而高低起伏着,他眼神躲闪地把脸偏向一边,用着软软糯糯奶声奶气的声音,“严毅骗人,疼。”
他的模样实在可怜,可怜的让严毅麻木几十年早已陈旧腐朽的心跟着生生揪了一下,生了恻隐。
但是这种事情又没有做一半儿的道理。
严毅抱起他,就换了姿势,与他面对面,接连部分依旧严丝合缝,他喜欢在里面被包含的感觉,“阿扬,你喜欢我吗?”
“喜欢是什么?”
严毅整理着余扬凌乱的头发,“喜欢就是见到我你会高兴,一天没见我你会想我。”
余扬只是眼神怯生生的望着他。一脸懵懂。
严毅心里一酸,“没关系,我喜欢你就行了。阿扬,我喜欢你。”
话虽是这么说的,动作却不是这么做的。一点儿也没有原谅对方的自觉,粗鲁的可怕。
余扬因为他的动作而快速喘息着,喘息渐渐变为苦苦哀求连连抽泣,这啜泣又转为细微的呻吟,如小猫儿般,挠着人心,令严毅更加的为之兴奋。
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更何况是一个三十八岁久居高位居久了的人,只要是自己的所有物,不论身心,就连灵魂都得是自己的,“阿扬,说你喜欢我。”
余扬抓着让他疼痛的始作俑者,抓着他的坚实背部,指甲深陷其肉里。
终于还是忍不住,余扬在男人脖颈狠狠咬下去,一股咸腥充斥在嘴里,挥之不去。余扬又哭了,眼泪止不住一个劲儿的往下流,咸咸的眼泪流在伤口处,带着丝丝的刺痛感。
他含糊不清的带着别样委屈,“别恶心我。”
“……”
本来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却被司机平稳地开了一个多小时,明显绕了点儿远路。
终于,还是停了下来。仿佛带着无言的默契。
车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大门前停下。门匾上面苍劲有力的题着两个大字严宅。
大门的保安各个穿着黑衣黑裤,训练有素的自动分成两列来,躬身弯腰无比虔诚的恭迎他们的神邸回家。
庄严肃穆的大门被打开,里面的迎接他们的依旧是无穷无尽的雾气。
司机尽心尽职的无声开着车。
又在自家花园里转了二十来分钟,才算到了房前。
车刚稳下,车门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打开,这只手的主人用另一只手贴心扶着车绑以防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