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2
子、包包之类的。
王书汀和李早一个也不要。
他们不要,余扬也不好强求什么。
临近上飞机时,给了李早一条钻石项链:“老师,我能叫你一声妈妈吗?”
李早拒绝了余扬的礼物,“孩子,这礼物我真的受不起,不过你可以叫我妈妈。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当我干儿子。”
“妈妈……”
“。”
“妈妈……”
“。”
“妈!”
“。”
“阿扬,保重。”王书汀拍了拍余扬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余扬,转身离开了。
慕雨走在最后面,她拨弄了一下余扬的耳坠,“哥哥,这个呀,还是我听严大叔说你喜欢星星,才买的。果然,听他的准没错。你喜欢我给你买的礼物我很开心呢。”
余扬心想:严毅?
在他心里严毅一直是一个冷血无情,不轻易张口说话的人。
慕雨歪头笑道:“哥哥,严大叔真的是喜欢你。”
说完,追上王书汀和李早一并上飞机走了。
第48章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醉酒
余扬送完他们回到余宅。觉得更冷清了。连个说话的都没有。
余扬洗漱完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了会儿电视就早早睡了。这几天太累,就像做梦一样。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他都过得平静且乏味。严毅当真没有过来再找过他。
这一个星期以来余扬每天都宅在家里。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有做宅男的潜质???
毕竟他以前在伦敦的时候叛逆的整天不着家,每每都是被严毅揪回来的。
这天也是一样,余扬与慕雨视频聊天完后,就早早就睡了。
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响起,是覃诺打来的。只留下一句,便挂了。
他说:“下楼接人!”
“?”
余扬跑下楼。然后他惊呆了。
严毅竟然醉了?
覃诺那只大白胖子背着严毅,像是已经背着走了好长时间了,累的满头是汗。
开口的第一句满是憋屈,“小余爷,一个星期了啊,整整一个星期。这货见天儿的往我那边跑,还特么强霸我的床,让我睡地板。实在受不了!”
余扬:“……”
紧接着覃诺一把鼻涕一把泪,“占我的床也就算了。竟然还把我的藏酒都给喝了。喝了也就算了,关键是耍酒疯把我花大价钱拍回来的那个古董花瓶儿给砸了。砸就砸了吧,这都不算什么。”
胖子咽了口唾沫,继续倒苦水:“前段时间老爷子出远门儿,把他的那条宝贝金毛放我这儿让我给他照顾几天。这货一喝就醉,一醉就追着老爷子的宝贝儿子满屋子跑。小余爷,你见过和一只狗谈人生理想的吗?”
余扬摇摇头。
“这癖好也真是没谁了。现在我家金毛都对人有心理阴影了。就在昨儿晚上,我家老爷子一下飞机,就过来我这儿看他的宝贝儿子了,一看不对劲儿,不欢了。他还以为是我把他宝贝儿子吓得蔫儿啦吧唧的呢。现在是见我一次骂我一次。都快和我断绝血缘关系了。”
覃诺把严毅卸下来往余扬身上一扔,“得,人我交给你了,有事儿电话联系。”
说完,一溜烟儿……跑了。
余扬才不打算管他呢。把严毅扔在地上,就让他那么在地上躺着,自个儿上了楼。
余宅的佣人们也知道小余爷是在和严爷闹别扭。这是他们俩之间的事儿。只要不是太过分,他们这些外人都不好插手。
不过,他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如果小余爷当真就让严爷这么过一夜的话,他们还是会把严爷扶进屋里的。
因为要是真说起来,他们还是向着严爷的,毕竟……他才是金主,才是决策者。
末了,小余爷还是下来了的。小余爷亲自招呼人把严爷扶上了楼。
“严毅,醒醒!醒醒!”余扬嫌弃严毅身上脏,拍打着他的脸,竟一点儿也不知道心疼,“起来洗洗再睡!快点儿。”
严毅睁了睁眼,当真起身跌跌撞撞的去洗漱了。洗漱完,往床上一躺,竟是秒睡。
床足够大,余扬往边儿上挪了挪,关灯睡觉。
余扬以为就这样事情就算完了。可还是有后话的。后半夜就不得安生了。
严毅紧紧抱着余扬哭。哭的特别丑、特别没形象的那种。
“阿扬,阿扬,你说,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
“阿扬,我知道我错了。可我……,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阿扬,我没错,我没错。我都是为了你好。”
“不对,我错了。我会改。”
“我改,我改行不行?别走!别走!!!你给我时间让我改成不成?”
……
严毅说了很多话,不过大多是让余扬原谅他这之类的话。可有一句,余扬心软了。
严毅道:“阿扬,我爱你。”
他是哭着说的。
在余扬印象里,严毅只会让别人哭,他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哭过。
余扬轻拍着严毅入睡。他手指描绘着严毅的脸部轮廓,在他唇部停留,手指摩挲半晌。终是吻了上去。
严毅一点就燃。可以说,余扬的睡衣是被他生生撕烂的。
他狠狠亲吻着余扬,手不安分的直接摸向敏感地带。
余扬推着严毅的胸膛,抗拒道:“严毅,你特么要是敢……啊……唔……”
紧接着是疯狂着、啃咬着、黏腻的,又亲吻着、爱抚着。
天刚蒙蒙亮时,方才停下来。两个人都累的不清,倒头就睡。
待到醒过来看到余扬的脸时。严毅瞬间弹坐了起来。
当看到余扬身上的痕迹时。直接从床上跌落下来。
这次似乎比以往来的要热烈的多。
余扬浑身上下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咬痕和吻痕,尤其是大腿内侧。小家伙唇瓣红肿,脸上还挂着泪痕。可见昨天夜里自己有多疯狂,而他又是怎么哭着求饶了。
严毅捂脸,无颜见人。
……余扬现在该是恨透了他罢?!
床上的人手动了动,严毅一个191的大男人竟然被吓得像只受惊的兔子,跳下床,躲下身去。
半天未见有动静,严毅深深吐出一口气,心道好险:好在只是虚惊一场,还好没醒。要不要逃?
他好不容易在小家伙心里有了一丁点儿好感,千万不能功亏一篑。
他现在可真是傻了,余扬能不知道是谁和自己上床的?
可严毅当真儿的穿衣服准备遁了。
颇有种一叶障目、掩耳盗铃的愚钝感。
谁知,他衣服刚穿好,还来不及穿鞋。
床上人又动了。
“嘶,疼疼疼疼疼……”余扬睡梦中一个翻身,竟把自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