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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死?”
这个问题,谢还一时想不好怎么答。他低眉垂眼,把话头一转:“阿扬,你有没有爱过我……”
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
谢还释然的笑笑:“那个叫许朗的一定是一个很完美的人吧。能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回答他的是一个个泡泡。
谢还继续道:“第一天见你,你连睡觉都叫着他的名字……”
余扬没有回头,谢还已然知道了他的答案。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只不过一直不敢去提起、去相信、去面对。
认识余扬的第一天起,谢还就清楚的知道,人都是有欲望的。比如求而不得。
既然求而不得,那就曾经占有。
那天晚上,就他们第一次拥吻的那天晚上。谢还嘴上是说的不会做到最后的,可如果没有发生变故的话,他想他是会做的。就算把面前的这位绑起来,也是会做的。
这是他的自私。
不过,现在、现在……一切都不必要去执着了。
谢还把伞放在余扬脚边,转身、走了。
风吹着那位的发丝微微扬起。
“他早就死了。”
风似乎稍微大了点儿,把这句话吹散在风里。又吹的脚边的伞晃荡了几下,就停了下来。风却和这把伞较上劲儿了,又一阵袭来,伞被吹了老远。
雨就大了点。
可余扬身上依旧没被打湿。
余扬转身,紧紧抱着某人的腰。
他抬头,浅淡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一双美目里氤氲着层雾气,一头的柔软发丝散乱。他笑着,语气也是欣喜的:“严毅,你怎么来了?”
严毅磁性慵懒的声音响起,“我去咖啡厅没见到你,就过来找你了。”
余扬笑眼弯弯,他举起手中的泡泡水在严毅眼前晃荡,“严毅,余扬给你吹个大泡泡好不好?”
严毅温柔宠溺地看着他,“好。”
余扬转过身背对着严毅,就换了副阴郁沉闷的面容,他轻轻吹起一个个泡泡。发出一连串和他的表情并不相符的轻快笑声。
腰身,突然被一人轻轻环着。余扬惊了一下。
“阿扬,我想亲你……”
分明感受到怀中人身体一僵,严毅笑着,他轻轻捏着余扬的脸,使他侧过脸来,更为轻柔地吻上了他。
手中的泡泡水儿掉落进水里,沉浮了几下,就彻底陷进去了。
这一吻细腻绵长,明明很温柔。余扬却哭了。
他讨厌死现在自己这一副身体了,不知从何时起,竟经不起严毅一星半点儿的拨撩,单单一个亲吻,就能让他浑身酥软。由严毅托扶着才不至于掉下去。
余扬没什么力气地推着他,“严毅……”
“我想进入你……”
余扬身体‘唰’的一下,红透了。
他使劲全力推开严毅,快步往前走了几步,就被严毅拽回去整个拥入怀中,抱着向公园大门的方向走了。
余扬看着那把被风吹着乱窜的伞,眼神渐渐呆滞起来。
这晚,严毅依旧很温柔。
可余扬却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怯意,从床上一次次的逃离,都被严毅抓着他的脚腕,硬生生给拽了回来。他逃一次,严毅动作就重一度。后来,直接找了绳子把他绑起来。
最后,余扬就疼晕了。
第79章第七十八章
第七十八章余扬的决定3
第二天。余扬躺在床上眼神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在他的脸上出现不了第二种表情了。手脚上尽是红红的一圈磨痕,还没来得及结痂。
任严毅怎么哄也不说一句话。
他就静静的躺在那儿,没有一丝生气。
严毅拿了粥过来,喂他,都被他吐了。最后严毅急了,把粥含进自己嘴里渡给他,最后还是强硬地灌下。
“阿扬,你骂我一句?嗯?”
没人回答。
“阿扬,严毅错了……”
还是没人回答。
“阿扬……阿扬……不然,你哭一声?”
依旧没人应声。
快中午的时候,院门被人敲响。是秦舒的声音。
余扬眼皮眨了眨。
严毅问:“让她进来吗?”
余扬没有说话。
“好,我知道了。不理她就成了,咱家没人。”
声音沙哑,软软糯糯,“我想见她。”
“好。”严毅先去外面给秦舒开门,让她在客厅等着。方才进来给余扬穿衣。上上下下遮了个严严实实。
严毅扶着余扬下床,整个人虚弱无力。状态极其不好。可余扬还是拂开严毅的手。
“自己能走吗?”严毅担心。
余扬脸就红了,“王、八、蛋!”
他这一骂,严毅就笑了。
秦舒这次是专程炖了排骨莲藕汤给余扬送过来的。
秦舒见余扬出来,整个人蔫蔫儿的,又裹这么严实,担心道:“儿子,感冒了?”
余扬摇头,“没有,妈妈。”
由于只有他们两个在,秦舒动作亲昵的附上余扬的额头,“还好,还好,没发烧。”
余扬眼尖,看见了桌子上的保温盒,“妈妈,你做的?”
秦舒笑着,“我亲自给你做的,上次你过来找妈妈的时候见你瘦了好多,妈妈心里不舒服,专门给你做了排骨莲藕汤补身体。”
正说着,秦舒打开盖子,他从厨房拿了一个小碗,把汤盛进碗里,小心翼翼地吹了吹,递到余扬嘴边,余扬顺从地喝了。
没吃多少,就饱了。
余扬欲言又止,他朝四周看了看,发现严毅没有出来,便凑近秦舒耳边,小声问道:“妈妈,你认识许朗吗?”
秦舒怔了一下,而后摇摇头。
余扬定定瞧着秦舒。
秦舒摸着余扬的头发,“怎么,不信?”
“妈妈,我困了,你能不能抱抱我?”余扬眉眼低垂。
秦舒颇为自然得抱着余扬,轻轻拍着余扬的背,为他唱着摇篮曲,哄他入睡。
接下来的几天,秦舒来的勤快了点儿。美名其曰,儿子瘦了,要给他做饭。
余扬看起来也颇为依赖秦舒。
终于,选择了一个恰当的时间,提出了她的来意,“儿子,妈妈管不住自己的手,实在忍不住,又去了赌了。”
余扬当时正在花园浇花,阳光晃得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开,手腕上已经结了痂。在袖口若隐若现。
他头也不回,道:“多少?”
秦舒报了一个数。
余扬会笑笑,“好办。”
之后余扬会和严毅要钱,要钱时,余扬会笑,回去讨好。虽然笑得很勉强,讨好的方式拙劣。不过,严毅也知足了。
一切都在掌控中。
只要余扬还在他身边,一切都可以慢慢儿来,不着急不着急,他有的是耐心。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