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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次比赛,当然那比赛技巧性更强,陆老弟扎在人群中,既享受异性的倾慕的阳光,又装模作样地扮演绅士,举手投足都格外注意分寸。
陈的兴趣骤减,心想这兄弟俩长的不像,性格也是两个极端,陆渐行刻板自律,警惕心强,连个绯闻都没有。明明身边最缺人,自己也不太能耐得了孤单,但跟外人又明显保持着距离,叫人觉得难以接近。
陆老弟倒是从小亲朋好友一大堆,结果情感上没有缺失,私生活依旧混乱,搞来搞去也不怕生病。
这么看来人的品性观念未必和金钱有关。而一旁的蒋帅,虽然他至今都不知道这位到底是什么来历,但肯定有些背景。这位倒是更特殊了一些,外表不错,资本够高,然而既不像陆老弟那样玩乐,也不想陆渐行一样内敛。虽然嘴上说着冲自己来的,但上午玩了一会儿就咋咋呼呼地扎到人堆里,显然还是个小孩脾气。
三个人放一块,比来比去怎么都是陆渐行最好。
陈不死心,拎着矿泉水瓶摸去了蓝队那边,找人打听着一问,这才知道中午的时候陆总就开车走了,一直没有回来。那
人感到十分可惜,直言陆总在这的时候,他们队伍无论是实力还是士气都被拔高了一大截,上午明明都已经领先很多了,现在却眼看着有被反超的危险。
陈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拿着手机犹豫半天,最后给陆渐行发了条信息通报两队比分,前面还欲盖弥彰地写上是教官让通知的。
信息刚发出去,手机振动就响。陈低头一看来电人,果然是陆渐行。他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陆渐行不过是几天没主动联系,谁想一个电话就能让他像陷入初恋一样紧张。
陈趁着教官不注意赶紧躲到一边,刚要接通,忽然又有些暗恼,觉得自己刚刚还是太沉不住气了。陆老弟在那玩的正嗨,中午这人又是自己走的,能出什么事情?
也就是自己关心则乱,没吃住这人不告而别的教训,依旧热脸往上贴。
这么一想,顿时来了气,抬手就给挂断了。
陆渐行那边很快回了条信息过来,问他:“怎么不接电话?”
发完之后仍旧继续拨打。
前面教官喊着大家集合,陈忙把手机偷偷揣兜里,像是个作弊的小学生。眼睛看着前方的教官和领导,耳朵心思全都在口袋里的手机上。
陆渐行锲而不舍地继续打,陈察觉到有振动就赶紧挂。
这样斗争了三四遍,那边终于消停了。
晚上结束训练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因为第二天安排的活动都比较休闲,且只占用半天时间,所以两队比分以当天的为主。红队以微弱的优势获胜,陆老弟看大家都累的够呛,干脆大手一挥,把惩罚游戏改成了蓝队晚上多喝三杯酒。
公司早已经定好了度假酒店,就在训练营旁边,几车人呼呼啦啦又转场,领着各自的房间号入住休息,洗澡换衣,准备晚上的聚餐和抽奖。
陈也领了一个房卡溜溜达达进电梯,谁想随口一问,别人都在十几层左右,唯独他的安排在了二十多楼。
同事们先后到达各自的地方,电梯里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剩了陈一个。他越想越不对劲,又一琢磨这度假酒店周围都是青山绿水的,因此总共也没多高,二十多层都快到顶楼了吧?
电梯打开的一瞬,陈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他一个激灵,眼疾手快地去按关门键,想要下楼找人换房,谁想慢了一步。
陆渐行站在电梯门口,伸手一挡,等电梯门感应到自动退开之后,他二话不说,把努力往后缩的陈给拉了出来。
第77章
在关键时刻,人的气场还是有差距的。
陈觉得自己明明很占理,这会让被人从电梯里拽出来,顿时在气势上就输了。
他反应快,出了电梯一撅屁股停下,等陆渐行回头看过来了,立刻反客为主地嚷嚷:“你拽什么,我自己会走!”
“那你倒是走啊,”陆渐行啧了声,生气地问他,“刚刚是谁要跑的?”
“笑话!谁跑了,”陈死鸭子嘴硬,“要跑我还用等现在吗?我可是专程上来找你的!”
陆渐行:“……”
要不是刚刚陆老弟在下面通风报信,说趁陈不注意偷偷给他换了房卡,他就要被这个家伙唬住了。
陈还不知道内情,拍拍衣服,仰着下巴道:“开门开门,大老婆来查房了!”
大老婆大摇大摆进了房间,一抬头就吓住了。进门就是比普通客房还要大的门厅,门厅左拐是卧室,一张超级大的床,上面用玫瑰花摆了一个心形,心形中间是毛巾做的交颈鸳鸯的造型,床头还放了两只巨大的泰迪熊!
陈:“!!!”
陆渐行看他张大嘴瞪着眼的表情,心里得意,嘴上却故意道:“这可不是我安排的,套房布置就这样。”
“当然不是你安排的了,”陈酸溜溜道,“新鲜期都过了,好几天不见都没事,怎么可能还有这种情趣。”
他说完干脆脱了鞋,光着脚到处溜达。
这处套房比上次希尔顿的不知道要大出多少倍,门厅左边是大卧房以及比卧房两倍还大的洗手间和浴室,各种高级设备一应俱全,右边是主厅、书房、餐厅和厨房。陈走来走去都快晕了,这里比陆渐行家还大,感觉几乎占了半层楼。而且除了各处都大之外,这里到处都布置着鲜花果盘和香薰蜡烛,迷你吧那还放着两支红酒和一碟小菜。
陈不懂红酒,好奇得拿起来看。冷不丁瞅见小碟子下面压着一张卡片,显然是酒店管家手写的,抬头一栏的字母是“dearmr.chen……”
他微微一愣,察觉到陆渐行过来了,忙拿胳膊肘推了下小菜蝶,将那卡片的抬头一栏遮住了。
陆渐行慢吞吞走过来,靠在吧台那看着他不说话。
陈被他看的不自在,没话找话地问:“这红酒很贵吧?我要是开了你会不会心疼?”
陆渐行看了他一会儿,不答反问道:“你下午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教官训话呢,”陈轻轻带过,继续扯回自己的话题:“这个多少钱一瓶”
“没多少钱,”陆渐行也学他,转回来继续问:“教官训话就不能打电话了?教官不让乱跑你跟蒋帅不也跑别处了?”
陈一怔:“我什么时候跑别处了?你少冤枉人。”
“上午十点四十,所有人都在就没有你俩,”陆渐行拿下他手里的红酒,往旁边一放,神色不善地问,“你不打算交代一下,你俩干什么去了?”
陈上午一共就跟蒋帅一块跑了一趟,还是跟另外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