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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了。难道是怕增肥毁形象?”徐明棠自出道以来走的一直是硬汉路线,他那矫健性感的身材也屡屡被女性粉丝戏称为“最想爱抚的肉体”。然而,他出道至今已有十数载,这条硬汉路线已快要从小生走到大叔,却仍没有一个称头的影帝称号傍身,在影坛实属位置尴尬。寇钧确定接演习风看过剧本,便已暗暗感慨徐明棠这次如当真是因为顾忌粉丝热情而放弃《报警》,那么他的选择十分不明智。
夏至可管不了徐明棠,只管全心全意地为寇钧想办法。“还是加点动作戏、加点内心独白吧。这角色本来是徐明棠的,现在你来演。你比徐明棠小了十几岁,20多的年轻人性格上肯定比30多的中年人更活泼啊。”
寇钧点点头,认同了他的建议。“我已经跟马导谈过了,在书房里装一个篮球框。”一般情况下,如习风这种高智商角色的装逼利器都是类似魔方这种益智类小玩具。演员演起来轻松,观众看着也容易满足。但寇钧却另有考量,比起用魔方来强行贴近人设,强调角色高智商。他还是更倾向于用投篮这种热血运动来暗示人物的坚持、准,以及付出的牺牲。毕竟,欣赏一个身材匀称的帅哥运动和看一个满身肥肉的胖子锻炼差距还是很大的。
“另外……”夏至犹疑了一会,又补上一句。“为什么不给自己脑补一个对手呢?”
“怎么说?”这一点连寇钧都暂时还没想到,当即坐直了身体。
“说不清,去试试。”夏至脸一红,伸手一拽寇钧,两人一同向片场走去。
片场里,影片中的主要场景之一习风的书房已布置完成,清一色的蓝白冷色调,愈发凸显人物的英、冷静、甚至冷淡的个性。
走进书房,夏至的脸更红了,他突然转身腼腆一笑。“先说好啊,风情万种的大美女我可不会演,那种纯洁软萌的小白兔呢还能勉强模仿一下。”夏至活了20年,接触的女性种类委实不多。无论是现实中还是影视作品里的撩人女性对他都是可望而不可即,反而是高中的时候因为自己的颜值常有女同学笨拙而纯情地来向他示好。
这下,寇钧还能不明白么?他侧过头狠抽了两下肩膀,才又严肃着脸转过来将夏至揽进怀里一顿揉。“好,我们就演习风第三次犯罪心理画像,受害人张海涛。”
夏至黑着脸把自己的脑袋从寇钧手里拔回来,边往书房外走边嘀嘀咕咕地抱怨。“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揉上瘾了?”
只见他走出书房,在书房外大约四五步的地方站定,闭上眼深呼吸。等他再睁开眼睛,原本清亮的眼神忽而有点软,眉间微涌嘴角轻抿,看着有些不高兴仿佛是在跟谁赌气一般。然后,他左手握拳举在胸前,右手握拳在胸侧,小碎步跑到了书房门口。
根据电影拍摄的安排,这个时候是应该有旁白的,可现在也只能由寇钧代劳。“……那天应该是个下雨天,性格敏感的人更容易受天气变化的影响。而下雨天咖啡馆里的顾客更少,被人看到的机率也更小。张海涛敏感、自卑,他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天真烂漫、没有攻击性、像个小女孩,让他可以有安全感。”
书房门口的夏至已经了伞,他左手下垂假装拎起了裙子,在门口跺了两下脚,然后才背着单肩包推门而入,径直走向书桌。他身体前倾掂起脚尖,一手扶着桌沿一手指向前方,好似一个娇小的女孩在高大的柜台前竭力拔高身子指着店内悬挂的价目表点单。点单的时间很长,夏至不时地或摇头或点头或用食指抵着嘴唇思考。
习风缓步走到那女孩身侧,冷静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呢?……张海涛应该已经注意她很久了,甜美、娇俏、冒失,就连选择困难症都那么可爱……那女孩不该主动出击,这会令张海涛因胆怯而退缩。”
说话间,那女孩该付钱了,可她显然是找不到钱包了。于是,她把背包放在柜台前,埋着头一顿乱翻。背包上,一只粉玫瑰造型的挂件在半空中轻轻地晃。
习风见状不由微微一笑,轻轻起跳做了个投篮的动作。那隐形的篮球还在空中画着弧线,落地的习风却已自信地握紧了拳头。“是他主动帮了她,浪漫的相逢……可惜,这个女孩就是‘玫瑰’!”玫瑰,正是习风给这个神秘女子取的代号,只因几桩看似自杀的案件中,受害人都不约而同地留下了与“玫瑰”相关证据。习风相信,这是出自凶手之意。这个谨慎的凶手几乎抹掉了一切的证据,却独独在每个案件中留下了玫瑰的印记。这是每个连环凶杀案的真凶都渴望的炫耀!
习风也做了一个深呼吸,下一刻,他已经是受害人张海涛。
张海涛畏畏缩缩地上前,关切地看了“玫瑰”一眼。然后,又看一眼“玫瑰”的身后,她的身后已经有排队等待的顾客在催促。过了一会,他终于下定决心,从裤袋里抓出一把揉成一团团的散碎纸币递给柜台内的银员。“还……还是我来吧……”
“啊!谢谢你啊!太感谢了!”“玫瑰”惊喜莫名,双手捂着嘴连声道谢。那眼神又软又亮,仿佛在仰望一个救他于水火之中的大英雄。
张海涛满脸通红地避开对方的眼神,结结巴巴地答:“没,没什么。”一低头,拿起手上的咖啡,慌慌张张地走了。
习风选择在书房的角落坐定就好似张海涛也习惯坐在咖啡馆的角落里,尽量不为人知。可是不一会,连走路都蹦蹦跳跳的“玫瑰”就追了过来,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她倾前身把大半个身子都倚在了桌面上,两手托腮望着张海涛,笑眯眯地说:“谢谢你啊!今天要不是你,我就惨了!”
张海涛却略显不自在地向椅背靠了靠。“别客气,举手、举手之劳。”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他却说地汗都要下来了。
“玫瑰”似是感受到了对方的紧张,及时修正坐姿缩回座位内,略带不满地答:“举手之劳也只有你帮我解围,其他人就知道催催催!我忘记了嘛,又不是故意不带钱包!”说着,她气馁地向上吹了口气,好似要吹起额前的刘海。
张海涛怔怔地望着她,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是该说几句甜言蜜语来安慰那可爱的女孩的,然后再问她要个电话方便联系。可他却只是紧张地咽喉发紧,右手一遍又一遍地在长裤上擦着冷汗。
哪知,“玫瑰”却在这个时候从包里翻出了手机,主动说:“我们交换个电话吧,下次我把钱还你。”
“不,不,不用……不是,我是说,好!好……”张海涛又想说“不用你还钱。”,又想说“好的,我们交换电话。”,这又急又乱竟是出了一头的汗。
“玫瑰”当然能感受到张海涛的手足无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