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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杉拉回来,她默默的把身上的香皂冲刷干净。
傅泉一将干净的衣服放在架子上,加入了洗澡队伍,要是在平日,顾杉定不会放过偷窥美男阴茎的机会,可现在的她完全提不起劲,神色恹恹的穿上衣服,离开澡堂。
靳少言不紧不慢的跟在顾杉身后,对着身侧的胡厚道“老三,去买些零食”
胡厚点头应了下来,看着前面的顾杉,她低着头,耸拉着肩,不用想也知道这零食是买来给安慰小家伙的,他转过身,与两人背道而行。
等到胡厚回来时,顾杉的心情已恢复了平静,看到那袋子零食。不由的笑颜逐开,笑眯眯的与胡厚道谢,不客气的拿起一袋肉干,拆开了包装“你们怎幺不吃?”
“我不爱吃,老大让我买的”胡厚是个实诚的汉子,并没有向顾杉邀功,而是道出事实。
顾杉惊讶的侧过脸,看向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男人,戳一戳他修长的腿“谢谢,我很喜欢”
“靳少言”靳少言言不对题,顾杉却是明白他的意思,白天胡厚将所有人介绍给她认识,唯独没有介绍靳少言,可见靳少言在他心里的地位,而如今靳少言愿意告诉自己他的名字,表示他已经接纳了自己。
刷过牙,顾杉乖乖的躺到床里侧,这张床宽一米二,两人睡在一起难会有肢体上的触碰,靳少言光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短裤。
顾杉则全副武装,竟是穿着囚服睡觉,漠矣白天的气温高达四十多度,夜间的气温低至十几度,这个位面的人耐寒也耐热,白天里四十多度,却不见众人有不适感。
顾杉白天里已觉得闷热无比,此时穿着长裤,让她心里烦闷不已,直到监舍关了灯,她才抹黑脱下长裤,就连那上衣,她也一并脱下,反正黑暗中没人看到,监狱里夜间10点准时停电,早上6点灯才会亮起,只要她早点起床,没人会看到她的身体。
虽然洗澡时已经被别人看光,但与那三个各怀心思的人在同住一起,她不得不防,特别是周飞看她的眼睛,让她心里发毛。
“啊...啊....嗯...飞...好棒...啊...用大根子死我...”
黑暗中突然响起甜得发腻的呻吟声,顾杉仔细听才知道是夏可的声音,有这幺舒服?竟是连声音都变了调。
“骚货,夹紧点”接着传来一阵“啪啪”声。
周飞不满的着夏可,才了几个月,屁眼竟是这般松,起来早已没有当初的畅快,他的脑子里闪过顾杉赤裸着的身体,顿时亢奋无比,埋在夏可体内的肉棒,暴涨几分,撑得夏可发出舒服的呻吟“飞...用力...啊...好喜欢大鸡吧...好大啊...快撑破了...”
听到这下流淫秽的呻吟,顾杉只觉得口干舌燥,小分身有了感觉,身子的温度也跟着攀升,让她难受不已。下半夜温度才会下降,此时空气中的温度大概有三十多度,奇热无比。
自从变成“男生”她的身体不像常人那般耐寒耐热,顾杉急躁的翻转身,面对着靳少言,男人的呼吸很平稳,室内的响动根本无法影响他分毫,刚才无意间的触碰,顾杉惊奇的发现靳少言的身体很清凉。
最后她实在受不住这股燥热,暗想着靳少言只怕已睡着,她轻轻的靠近他,凉凉的温度穿透了她的肌肤,直达心口,她情不自禁的喟叹一声,小心翼翼的抬起手,放在靳少言的心口处,脑袋依赖的蹭一蹭他的脸颊,在那一声声亢奋的尖叫声中,进入梦乡。
黑夜中,靳少言骤然睁开双眼,那眼神清亮平静,证实着男人根本没有陷入睡眠,耳边是小孩平稳的呼吸声,胸膛上的纤细小手臂,温度比常人高。从不知善心为何物的靳少言,竟在小孩那依赖的动作里软下心肠。
室内的响动,无法入他耳,他经历过各种事情,这点小小的声音,自是影响不到他,就算是在监狱这样封闭式的空间,他也从未放下警惕心。
在这个夜晚,听着小孩清浅的呼吸声,两人身上散发着同样的香气,鼻息间满是那薄荷的清香,这一刻,靳少言竟觉得无比的满足,紧绷的神经彻底的放松下来。他侧过身,把小孩火热的身子,紧拥在怀里,下巴轻轻的抵在她的头上,再次闭上星辰般绚烂的眼眸。
顾杉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个男人浑身不着一物,躺在床上,她走近大床,伸出手抚摸着男人的脸,来到男人的胸膛,看到那两颗凸起的乳豆,她使坏的捏一捏,然后跨坐在男人身上,梦中的她竟也光裸着身体,她急迫的抬起臀,对着那根粗大的阴茎,坐了下去,酥麻饱胀的快感,让她舒服的呻吟出声,随即摇摆着腰肢,如被风刮过的柳枝般,速度越来越快...
小孩急促的低吟近在咫尺,腹部被一根火热的东西抵着,怀中的小孩还不断的耸动着下身,用那根男根戳着他,靳少言睁开眼,室内也不像刚入睡那会,伸手不见五指,此刻皎洁的月光从窗户外投射入室内。
小孩的神情他尽眼底,只见小孩微张着唇,喘息声一声比一声粗重,最后浑身颤栗,男根狠狠地撞在他的腹部,随即他感觉到一股湿意,靳少言似笑非笑的摸一下自己的腹部,入手的水渍不似液般粘稠,而是像水一般清爽,他将手凑近面前,浓郁的馨香从指尖扩散而来,靳少言若有所思的坐起身,将顾杉那湿掉的小内裤褪下。
“老二”他清凌凌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傅泉一瞬间从床上弹跳而起,落在地上,鞋子已准确的套着他的脚,这番动作他做起来娴熟飘逸,想必是练了无数次。
靳少言将那湿掉的内裤递给他,傅泉一接过手,已懂他的意思,他转身走向洗手间。
说起来顾杉也是神经大条,洗过澡后,竟连脏衣服都不管,其他囚犯洗澡过后,一并清洗那脱下的脏衣服,而靳少言换下的衣物自有傅泉一打理,胡厚已养成了习惯,一边洗澡一边洗衣服。
靳少言离开澡堂之时,已交代傅泉一,顾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