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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绝佳气运。可同时,也有不少人在冷嘲热讽,等着看笑话。
其实白磊也觉得,谌述投资的第一部电影就启用自己当导演有点太过大胆了。在此之前,他甚至都没有正式参与制作过一部大电影的经验。
一旦搞砸,他自己扑街不说,还会连累师哥。
“相信你师哥的眼光。”
谌述拍拍他的肩膀,看起来信心满满,“沉住气,也相信你自己。”
白磊被他的信心感染,深呼吸,点了点头。
今天这场拍的是牧野在学校里跟女友分手之后的情节。在短暂的甜蜜的热恋之中,牧野为自己心爱的女孩创作出许多饱含激情的乐曲。但渐渐的,他发现女友似乎在刻意引导自己的创作频率。
内心的疑窦就此埋下。一个偶然的机会,牧野发现自己的女朋友出入校董室,将他怀着爱意谱出的曲子交给了她的父亲。
疑惑被揭开,他痛苦地提出了分手。一个人在校园里游荡,跌跌撞撞找不到人生的方向。
拍了一个多月的电影,谌述表示这个角色真的很考验他的身心接受能力。每天都在各种场合各种姿势全方位的表演绝望。
“这时他已经表现出明显的抑郁症状了,只是自己不愿意去确诊,拒绝承认。”
白磊说,“但他对女朋友的爱意并没有彻底消失。所以在被恳求复合时即使觉得讽刺,也仍旧放不下被爱的感觉,这里会很挣扎。”
“他内心的嘲讽,既是对利用他的女朋友,也是对被利用的自己。师哥你要注意一下。”
谌述:“我明白。”
《祷告者》整体基调偏向沉重压抑。这样的剧情观众看着觉得虐心,演员演起来也会很煎熬。
这一天的拍摄结束,谌述觉得疲惫的同时,总有种遗漏了什么的感觉。
白磊也是同样的感觉,神情凝重,看起来不算十分满意。但天色已晚,他还是建议先工休息,得工作状态不好恶性循环。
谌述回家的时候有点闷闷不乐。
易连禾抱着猫窝在沙发上等他回来,就看着他从一进门,幽灵一样无声无息地飘到楼上,换了衣服之后又飘下来。
“看什么呢。”
谌述把猫挤走,顺便把自己塞进易连禾怀里。
白小爷连喵都懒得喵,自己翻到旁边去找了个地方舒舒服服地窝着。不想跟这个看起来丧兮兮的愚蠢人类一般见识。
易连禾弯了弯嘴角,手指勾起他的一缕头发在掌心揉来揉去。
“我也不知道。”
“......”
一到客厅里来就把电视打开,是谌述的习惯。
他不在家的时候,易连禾也把这个习惯保留了下来。但他对电视节目没什么兴趣,就放着当背景音,玩玩手机撸撸猫。看猫的时间比看电视时间还长。
“你今天的工作不顺利吗?”看起来失魂落魄的。
“还行吧。”谌述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拉伸僵硬的身体,“有个地方没想明白。”
“不过既然今天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就先不想了,神。得再拖累明天的状态。”
易连禾点了点头。
“我今天到了《supervoice》节目组的通知,他们让我配合微博宣传。”
“是么?”
谌述忙了一整天,还没腾出功夫来看手机。这会儿才登上微博翻了翻消息。
“我看看。”
《supervoice》节目组发布了下周“神秘选手强势踢馆”的宣传海报。用了易连禾的侧影,黑色的身体轮廓,脑袋上还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因为是录播制,现场不允许手机摄像等外流节目内容。评论里有到过现场的观众出没,语气相当激动。
“你们绝对想不到我在现场经历了什么。简直是这一季的蛋!”
第63章
虽然现场的观众签了保密协议不能透露节目内容,但这条疯狂赞美的评论依旧引起了不少网友的关注。
大家都在评论里猜测节目组请到的踢馆人是谁,剧透一时爽的层主被追问到怀疑人生。
“你回了什么来配合宣传?”
谌述在官博下翻了好几页,却没有找到自家中二歌手的身影。
按理说应该会被顶到热评的。
“我还没有回复。”
易连禾拿出自己的手机,一边编辑微博,一边说道。
“想等你回来一起见证一下。”
话音未落,谌述已经翻到他的主页,看到了他刚刚转发评论节目宣发的微博。
“何殓yi:认领。”
“能不能稍微亲切一点。”谌述被他这个“你大佬依旧是你大佬”的语气逗乐了,“在粉丝眼里你肯定特别高冷。”
“??本人?!”
“大佬你还在吗,大佬你清醒一点!不好好直播是要被送去参加节目的大佬!”
“woc上节目是终于要露脸了吗?!不会到时候再带个面具什么的吧啊啊啊啊这节目下一期什么时候播!我蹲!”
“戴面具我也认了。起码可以看一眼肉体(bushi”
“......”
短短数分钟,评论区里充斥着“有生之年”。
“我是不太擅长像小青他们那样跟粉丝互动,哄她们开心。”易连禾说。
“不过评论区一向自己就能聊得很嗨,我就看看也挺好的。”
“其实很有趣的!”
谌述突然兴奋,“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跟网友聊天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我也是最近才体会到跟粉丝互动的乐趣,”老年谌凭借着仅有的那点经验,还跃跃欲试地想带易连禾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今天太晚了,先去睡觉。下次我教你怎么回复!”
可是你的粉丝说你傻fufu......
易连禾想了想,把话又咽了回去。乖巧回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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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躺在床上,谌述意料之中的失眠了。
易连禾就在身边,他不太敢辗转反侧怕吵到他休息。闭上眼睛许久又睁开,只好盯着窗帘缝隙里露出的那一缕月光出神。
明晃晃的,今夜的月色该是格外皎洁。
白天工作中遗留下来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实在是让人牵挂得睡不着。谌述拿起手机,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床,去了隔壁琴房。
他独自坐在钢琴前,看了眼时间。
已经是凌晨了。
琴房的窗帘太厚重,谌述舍不得错过屋外那么好的月色。于是起身关掉灯,拉开了窗帘。
半室银白。
他坐在墙角的钢琴旁,看月光将落地窗的轮廓投影在地板上,一个巨大的,月色的框。
而他坐在光的旁边,全身都笼罩在黑暗里。
明明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