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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表白也是朴质却热烈:我喜欢你,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
他那时大约从未意识到他跟自己有什么不同,也从未觉得“保姆”和“主人”之间有不可逾越的鸿沟。
他有着纯粹的天真,天真到近乎愚蠢。但是在周围都是豺狼虎豹的环境里,郁禾近乎愚蠢的天真是那样的甘甜美味,令沈顾阳迄今都念念不忘。
似乎是回味起了那味道,沈顾阳不禁舔了舔嘴唇。他起身关掉音乐,思考怎样才能把二人的交易套出来:“可以,但要看你怎么表现。”
“您什么时候回国?”
“今晚。”
那边缓了缓,突然发过一条语音来:“那我晚上……在布莱登酒店等您……”
声音甜甜的,却也怯怯的,嗓音有着故作镇定的颤抖,好似拉着丝儿的棉花糖。
沈顾阳只觉得浑身火似得烧,下`身硬的差点要炸了。
第十章
大概是嫌弃布莱登酒店不上档次吧,“李尚星”说:我让司机过去接你。
下午四点多一些,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了医院门口。
郁之宁看到那车以后愣了一下,问那戴着白手套的司机:“李董这是换车了啊?怎么没见他开出来?”
司机是个大方脸,面容严肃的很,郁之宁问什么都不回话。郁之宁一边嘀咕李尚星排场越来越大了,一边暗自吐糟不愧是李尚星的人连司机都这么没礼貌。
穿过繁华的市中心,劳斯莱斯一路开向了市郊的风景区。
郁之宁见着天色越来越暗,路上行人越来越少,只剩下山路两边浓密的树木,内心难不安起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那司机终于开了金口:“先生的私人庄园。”
郁之宁瞠目结舌:李尚星这是在哪儿发的横财,又是飞机又是庄园的?
车开了很久,才在山脚下放缓了速度。
“快到了。”司机说道。
郁之宁望向车外,路灯在浓密的树荫下洒下昏黄暧昧的光,斑驳的摇曳在并不算宽敞的山路上。
深秋的枯叶铺满了前路,一直延伸到远处,那高耸宽阔的铁栅门前。
当沉重的大门被打开,车缓缓的驶进了千亩庄园的内部。一片开阔的视野里,中式建筑零星分布,更多的是与山景自然融合的古树,枫叶,小溪与木桥。
车在经过一片繁茂花圃,绕过一座茂林深篁,最终在广袤的荷花湖畔停了下来。
郁之宁从车上走下,眼前是一条蜿蜒迂回的廊桥,通往坐落于湖心的古宅。
层楼叠榭,丹楹刻桷,在烟波浩渺里好似仙境。
达官贵人的纸醉金迷与穷奢极欲,在娱乐圈里那般稀疏平常,而郁之宁早已经见怪不怪,但能在j城这种地方拥有如此庞大而奢华的庄园,只怕不是李尚星这种身份地位能做到的。
郁之宁握紧了双拳,心底的不安浮上水面。他想回头再与那司机问上几句,然而那车却早已经驶远了。
一位着白色旗袍的温婉少女从廊桥上走下,她妆容致,笑意妍妍,来到郁之宁跟前:“是郁先生吗?我家先生的等您许久了,您请跟我来。”
说完便伸出手,引着郁之宁走进湖心。
这个季节,荷花渐渐颓败,散发着枯萎的气息。借着淡淡的光,仰着头的郁之宁,看到枋廊上布满流丹绘,极为美。
这个庄园带有强烈的中国古典气息。
风雅,却又并非附庸风雅。
这样的气质令他感到熟悉。
郁之宁忐忑的跟在她后面,轻声问:“李董在里面吗?”
那少女不说话,单是回头莞尔一笑。
这笑容在郁之宁看来却颇有些诡异,顿时心中警铃大作!他猛的站住脚:“你要带我去哪儿?李尚星在哪里?”
少女也停下脚步:“我是要带你去见我家先生,至于你说的那个人,我不认识。”
郁之宁的头皮整个炸起来!他并非天真幼稚的少年,李尚星突然而然的态度转变,莫非是居心叵测?
难道……难道……
郁之宁上下牙打着颤:“李尚星……李尚星是不是把我卖给了别人!?”
旗袍少女疑惑的眨了眨眼,然而在郁之宁那里却看出成了默认的意思。
他腾的转身,飞快的向岸上跑去!
那少女似乎是早有准备,掐着腰叹了口气:“先生可真是料事如神,就知道你会跑。”
说着吹了一声口哨,两个黑衣大汉从对面跑来,截住了疯狂逃窜的郁之宁。
被擒住的郁之宁终于忍不住咒骂起来:“你们这些混蛋放开我!李尚星你这个禽兽!你竟然卖掉我,你猪狗不如!”
少女被他吵的心烦,拿出包中黑色的硅胶口塞给他带了上去:“真吵,等下让先生调教你吧!”
口塞在郁之宁雪白的脸上勒出了粉红色的印痕,她看着他湿漉漉的绝望的双眼,忍不住赞道:“郁先生有一双好迷人的眼睛,可惜……要被蒙起来了。”
郁之宁惊恐的呜呜哀叫,拼命挣扎,却抵不过那壮汉们的压制。
下一秒,天黑地暗。
第十一章
郁之宁不知道自己被带往何处,他在黑暗里踉踉跄跄的走,似乎被推进了一个水气氤氲的地
雾气裹挟着一股淡淡的硫磺味扑进他的鼻腔,充满了他整个肺部。
郁之宁感到自己呼吸困难。
身后的保镖背过郁之宁的双臂,用套了一圈茸毛软皮的手铐锁住他细细的双腕,然后放开了他。
郁之宁听到那少女轻声笑了声,擦着他耳边低语:“乖,不听话可是要被打屁股的哟~”
郁之宁躲了一躲,没想到那地上湿滑,一不小心便难堪的跌倒在地。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只能堪堪跪着,想支起双腿却是不可能了。
郁之宁猜测这里可能是一处室内温泉。明明热气蒸腾,他却觉得浑身发冷。
郁之宁不知道自己被李尚星卖给了谁,他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被卖给了几个人。前些日子,一些投资商玩儿废了一个小歌星,那孩子进了医院没多久就死了。
媒体上却连点水花也没有。
郁之宁想,或许下一个就是我。
他怎么就那么傻呢?上一次卖身换学,得到的是什么?是高考的失利,是感情的失败,是一生的无望。
这次他为什么还要轻易相信别人,再把自己推入到同一个火坑里?
郁之宁头皮发紧,他挣扎着要逃跑,然而那些人却再次将他按在地上,固定住他的双腿,褪下了他的裤子。
郁之宁惨烈的呼救都被梗在了口塞里……
沈顾阳坐在温泉石阶上,一边泡着腿,一边啜了口红酒。
郁之宁纯白无瑕的双腿在昏黄的灯光里,泛着暧昧的光泽。当年沈顾阳爱极了他这双腿,他会沿着郁之宁的脚踝,一路亲吻啃咬到对方的腿根,在那里吸出一个又一个粉红色的印痕。
现在那些痕迹都消失不见了,唯独这双腿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仿佛是人鱼用歌喉换来的双足。
白色旗袍少女褪掉了郁之宁的裤子,正要弯身去脱他白色的衬衣,沈顾阳却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