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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时,发现自己很难硬起来,我只好转头观摩男女之间的性`交姿势。
可依旧没有任何感觉。
2004年4月10日
我依旧在克制着自己的欲`望。
当小禾苗跟别人说话时,总是会让莫名其妙的生气,我甚至会幻想我绑起他,鞭打他,将他折成奇怪的姿势,然后强`奸他。
这些幻想让我兴奋。
我决定离他远一点,可是当我将“远一点”的决定付诸行动时,小禾苗会变得很伤心。
其实我也很伤心。
2004年4月11日
无意中看了一部sm的影片,突然有了很强烈的感觉。
小禾苗撅着屁股在我跟前洗澡,我恼火的,恶狠狠的关上了门。
他一定吓哭了。
可是我在楼下的洗手间撸得皮都要破了
我是不是应该让慕容雪给我找个心理医生?
2004年5月9日
小禾苗偷偷跑到我耳边说:“哥,夫人一直让我往你的饭里放药,我不肯,都偷偷换成椰子粉蒙混过关。”
“可是我还是害怕她动歪脑筋,以后你吃的东西我都先尝一口,没问题了你再吃!”
爸爸,我曾经以为我可能无法坚持下去了,但您知道吗?
我有了自己的天使。
2004年5月10日
我跟他说,小禾苗,我爱你。
他哭了。
2004年5月13日
小禾苗领了工资,我网购的钱也就有了着落。
唉,我大概是世界上最没用的男人了,连买瓶rush也要花老婆的钱。
2004年6月25日
学了两个多月的知识,我决定今晚就付诸实践,双双破处。
我趁他出门买日用品,用玫瑰花铺满了整个床。
结果回来以后他拉肚子了。
外面的烧烤到底有什么好吃的!?
2004年7月17日
惨。
小禾苗捂着屁股疼了一晚上,我的龟`头也整个都红了。
不过……还好?起码是进去了。
2004年9月30日
因为半夜爬出去偷柿子,我被慕容雪抽鞭子。
慕容雪的保镖又将郁禾揪出来,抽了四个耳光。我发了疯,敲碎了室内的花瓶,将玻璃碎片插进了那个光头的脖子。
我跟慕容雪说,如果你再敢动郁禾一下,我就自杀,看你怎么跟沈家其他人交待!
慕容雪当然不愿背上逼死我的罪名,她只是威胁了几句便走了。
然而我知道,如果不早日扭转这样的局面,我跟郁禾都命不久矣。
我发誓,即便是为了小禾苗,我也一定要逃出这个牢笼!
2004年8月23日
堂哥那边有了进展。希望一切顺利。
2005年2月18日
我动用了父亲遗留给我的,非常隐秘的股份。他当年的老部下也全部跟我取得了联系。
2005年6月9日
慕容雪的股份被排挤出了远望集团和沈家的权力核心,我重新夺回了属于我的股权。
我,回来了。
2005年6月10日
慕容雪的姘头在高速公路上遇到车祸身亡,两个小杂种也是一死一伤。
2005年7月11日
慕容雪给我打电话,用世界上最低俗的语言辱骂我。
我知道她要来找我算账。
就在慕容雪披头散发的冲进别墅大门时,我对他说:
“乖,回到三楼去,把门锁紧,戴上耳机,看点电视剧或者综艺。我不叫你下来,不要离开`房间,好吗?”
他很乖巧,虽然他显得那么担忧,但依旧顺从我说的每一句话。
我吻了吻他的额头。
他是我的珍宝,我不忍心让他看到世间最残忍的一幕。
慕容雪冲了进来,她想掐死我。
她嚎叫着:“我就不该生下你这个畜生!当年要不是因为你爹逼我嫁给他,我怎么可能跟我的爱人分手!?你们姓沈的都是畜生!畜生!”
“我知道!是你跟沈中鹤联起手来对付我的,可是你们对付我就罢了,为了连我的爱人和孩子都要杀掉!?”
我觉得她这样的指责很可笑:“妈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讲!杀人犯法,我怎么敢做那种事?”
她依旧不依不饶,对我破口大骂。
她果然是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的。
而我还在妄想什么呢?
罢了,我有小禾苗就足够了。
我将攒了许久的“椰子粉”拿出来,放到她面前:
“妈妈,我还有个小弟弟在重症监护室吧?你现在好像一分钱也没有了?”
我看着她那张老去的,显得陌生的脸:“如果你喝了它,我一定会出钱就他的毕竟,他是我弟弟,不是吗?”
爸爸,你看到了吧?其实我是很仁慈的。
2005年7月12日
慕容雪死了。
我自由了。
2005年8月6日
弟弟没有救过来。我会把他跟慕容雪葬在一起。
毕竟他们才是一家人。
2005年9月1日
重新掌握沈家还有很长一段路需要走。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夺回我自己应该有的东西。
2006年1月1日
应酬,忙的没法陪小禾苗过新年。
2006年2月1日
在国外,没法回国陪小禾苗过春节了。
2006年2月14日
太忙,没时间陪小禾苗过情人节。希望他能理解我的苦心。
2006年2月17日
元宵节没过消停,小禾苗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的打来,我天天忙的像条狗,他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下?
2006年4月2日
因为看到女助理替我打领带,就跑过来对她冷嘲热讽。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庸俗了?
2006年7月23日
竟然忘记了他的生日……
2006年10月14日
我依旧有些势单力薄,想统一沈家,我需要更强有力的背景。
2006年11月22日
酒会上,我认识了何家的大小姐何梦梦。何家背景深厚,涉足黑白两道,而且有洗白身份的愿望。何梦梦向我递出了橄榄枝
我认为,我应该,也必须接过它。
2006年12月23日
再过几天就是元旦,然而在新年的前夕,我的战场却硝烟弥漫。
董事会那帮老家伙们居心叵测又老奸巨猾,我手上持有45%的股份,却依旧难以服众,每个政策和方案的实行都像是在打拉锯战。
大伯他们依旧野心勃勃、蠢蠢欲动,我每日的生活都如履薄冰,说是在刀尖上起舞也并不为过。
2007年1月1日
放下一切负担,跟小禾苗在新西兰的吉斯本世界的最东方跨年。
晴空碧海,我们迎接2007年的第一缕阳光。
我们炙热的拥吻,在私人海滩上做`爱。
我看到他柔软而浓密的黑发里沾满了金黄绵软的细沙,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晶莹的水珠。
他又问起了我那个亘古不变的问题:
“哥,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