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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么美味的东西一般。
阮真觉得他口技真是棒极了，一瞬间丢失了自我，双手抓住查诚的头，嘴里小声喘息，发出啊啊的叹气。
“你，你以前经常……”阮真突然闭嘴了，他觉得这不是个好问题。
查诚知道他想问什么，放开了舔得水光锃亮的阴茎，一边自下往上给阮真解纽扣，一边扯下他的裤子：“这倒不是。我才不要舔别人的玩意儿，大部分人都不注意卫生。”
他又猥玩了一把阮真的下体：“哪里像你的，这么漂亮，还洗得干干净净，甚至还做了局部脱……”
阮真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查诚上来把他抬到桌子上，扒开他的双腿，说道：“你早上自己洗过后头了？”
身下的人不说话，点了点头。他就是这点尤其可爱，或许是在学着变坦诚，努力是很努力了，可还是脸红了，红得眼边的痣都变红了一样。
查诚忍不住上去亲他的嘴，让他话也说不出来，有些任性，又有些心急地把剩下的衣服都扯掉了，像是剥壳一样把阮真摊在桌子上，他顿了顿，问阮真：“你脸上的痣……我可以舔吗？”
“你怎么还在问这个问题……”阮真其他地方都被他舔啊吸得红彤彤了，眼镜扔在桌边。
“因为，”查诚耷拉着眉毛，“我以前没舔过别人的脸，又怕舔了你的痣会被你当成变态推开，没敢。”
他在顾虑这个吗。阮真轻笑一声，把他拉到自己身上，摸了摸他的脸：“随便你。你要舔就舔吧。”
这话说出口后，查诚伸了舌头，用舌尖描了一遍又一遍他的美人痣，手上也不老实，这会儿捏捏乳尖，那会儿戳弄他的后穴，最后顶上了自己的物什，慢慢塞了进去。
他趁着阮真适应后穴的时候，左右看他的脸，忽然想试试给他套上围裙。
“阮真，你要不要试试？穿围裙。”他说道，把围裙从自己脖子上摘下，往阮真头上套。
阮真还没反应过来，围裙就套到了脖子上，淡色围裙把他的肌肤遮挡起来了，看起来比刚才要煽情。
“这样感觉怎么样？”他问道。
查诚直起上半身，左右看看，伸手过去把阮真的手放在嘴边，摆了个姿势。
“这样感觉就更好了。”他搓了搓手，“开吃啦！”还不等阮真回答，他伸手到围裙下一阵乱摸，摸得阮真痒得不行：“哈哈哈你别，好痒，啊，不要挠咯吱窝……嗯，啊，啊，呜啊……”
查诚伏在桌子上，伏在他的身上努力顶撞他，胯间啪啪作响，桌子咚咚作响，阮真的腿支撑不住要倒下去了，查诚一把捞过环到自己腰上。
阮真的背脊蹭着略粗糙的桌面，胸口两点在布料上反复蹭动，他整个人被带进了另一片领域，什么时候射得也不清楚。
查诚顶弄了一会儿，见他失神了，便把他抱起来，托着阮真的屁股，一直走到了外头，猛地拉开了落地门，走到了阳台上。
阮真猛地回过神来：“喂！你在干什么！快回屋里去！”
查诚用力抱紧了他不让他掉下去：“哎没事的呀，你家这么高，阳台也不是透明的，站低一点可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今天天气这么好，偶尔在蓝天白云下也不错嘛~”
“是啊，今天天气真好，适合晒被子呢~”
这人不是阮真，也不是查诚。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顿时都是身子一僵。
是几米外的邻居吧……听这个声音。查诚故作镇定地回答道：“是啊，这天气真是太好了，我也洗了点衣服，等会儿就拿出来晾着。”
他怕抱着自己脖子的阮真掉下去，一边用手努力托了托，还不小心用胯顶了顶，结果插得更深了，阮真屏气一声，差点要叫出来。
“衣服？哦我也有衣服没洗……那我先去洗衣服了，再见啦。”懒洋洋晒太阳的邻居进去了，关上了玻璃门。
阮真忍不住松了口气，他正想催促查诚回屋里去，谁知抱着他的人忽然发力，开始用力顶弄他，把他吓得惊叫连连。
“怕什么，反正对面又没有高楼，我们做就只有我们知道……你怕声音漏出来？”
阮真想说是，查诚一嘴儿上来堵住了他，把舌头伸进去，牢牢吸住，让他没法思考了。
后头还换了趴在围栏边的姿势做了一回，阮真不太记得自己射了没，反正他俩到四点才清理完，准备直接吃晚饭了。
查诚看了看袋子，发现没有小茴香，转头问阮真道：“小茴香呢？”
“店里没有。我本想着午饭以后去买的。一定要用吗？”阮真穿了件宽松的t恤，是黑色的，看起来像小了几岁。
查诚上下打量了一番，有一种把他掀翻在地重来一次的冲动。
不行。你不是禽兽。不能这样。他不过就是换了个衣服而已。你清醒一点。蚂蚁竞走没选择你的下半身做赛点。
他拍了拍自己的侧脸，拿了钱包和钥匙准备出门：“有道菜得用。我出下门。”
“你去哪里？附近菜场上断货了。”阮真拉住他的手臂。
查诚挠了挠侧脸，老实地说：“其实啊，我是去另一个区的富桥菜场买菜的……附近的那个几乎不去。”
富桥？那不是要坐两站地铁才能到？阮真把他来回屋内，问他：“你去那边做什么？”
查诚眼神有些飘忽，他挠了挠头，声音小了几度：“这不是怕遇到之前公司的同事么，我这样的人，会被指着骂吧。”
看着面前耷拉着脑袋的高个儿，阮真站了一会儿，伸出手去摸他的头发。只长出了薄薄一层，摸起来有些刺刺的。
“怕什么。我知道你没做错事，如果可以，我会帮你翻案。”
查诚苦笑了一声，他点点头，就着阮真的手，摸过去抱住他。
要说他爱这人什么地方，可能太多了说不清，但零零总总，最清楚的就是这一点，阮真信任他。在监狱里的时候他就清清楚楚感觉到，阮真才是看得最清楚的那个人。
翻不了案，一辈子背着“罪犯”的，名号，甚至回不了家乡……虽然介怀，但查诚知道，很大一部分是自作自受。他不指望有人真的为他翻案，如今这样的生活已经非常，非常好了……
他在自己改造完毕后，彻底纳了查诚。
“走吧，我和你一起去。”阮真拉住查诚的手臂，“你经常去的菜市场，我想看看。”
“挺脏的，没有这边的干净……”查诚有些忸怩，“不太适合你，还是算了吧。”
“没事。下次买菜我也去吧，就去附近的那个。”阮真说道，“你没什么好怕的。你没有罪，要抬头挺胸做人。”他拉开了防盗门，和查诚一起进了楼道。
这一天查诚还没觉得有什么。
直到隔天，他俩再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