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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凉凉的,阮真下意识觉得有些危险,想护住自己的宝贝。
“这位先生等一等哦,这样看不是很清楚,我们换个地方继续做检查吧。”查诚可没打算让他溜,拉着他进了里间,反锁上门。
“你这是在搞什么鬼?”阮真终于能看到查诚的全貌了,“这衣服……不是我们国家的制服吧。”
查诚笑嘻嘻地单膝跪在地砖上,一身黑色执勤服,戴一顶小帽,看上去像机场的安保人员,又有点像国外的巡逻队成员。
“这位先生,麻烦配合一下,工作还没结束,有什么事可以等会儿再说。”查诚脸上带笑,仿佛真的是个走出去就能迷倒万千女性的在岗执勤人员。
这是什么?角色扮演游戏?这还有一丝新奇,阮真眉毛挑了挑,想笑,忍住了。不如配合看看?
“危险物品可不能带进商场哦,这次发现了,只给你一点处罚。先好好检查一下危险物品的状况吧。”他一脸正经地蹲下来,用湿巾擦干净的阮真的下体,隔着黑色手套摆弄他。
狭小的空间,有限的光线,无法转身逃开的距离,阮真体温升上去了,他的嘴边泄出一点点喘息,硬了,他的“危险物品”在查诚手里高高翘起,手套不知用了什么布料,很丝滑,这一触感让阮真更兴奋了。
某“执勤”人员张开口,把微湿的性器含进嘴里,他用了安静的舔法,舌头在口腔里,反复挑弄顶端的小孔,另一只手还反复揉弄根部和蛋囊,揉法太糟糕了,阮真嗓子里溢出几声惊呼,就在快到的时候……
“好,检查完了,接下来是处罚措施。来,这位先生,请把裤子脱掉,背向这里。”查诚忽然放开了手。
几把上一下凉了,阮真被翻过来,扒下了裤子,随即后穴处忽然传来了奇妙而湿润的触感。
“诶?!你怎么用舌头?不行,别弄了!”阮真想推开身后的人,查诚紧紧扣住他的腰不让他动。
“你早上不是洗过了么。没事,别动。”说完又伸舌头去刺激外部褶皱,腾出一只手去掏安全套。阮真趴在隔板上,心里乱七八糟的,后穴感觉太奇特了,又温柔又恶心,软乎乎湿漉漉的他没法关注其他的事情了。
他发现自己没那么喜欢被舔后方。
好不容易熬过了扩张,查诚压了上来,啃咬着他的脖子,插了进去。他一边动一边问:“怎么样,阮先生?这样的,处罚,是不是觉得,很带感?”
他俩好久没在洗手间里做了,阮真其实相当兴奋,双腿被撞得直打颤,隔板也邦邦直响,他的鸡儿被撞得甩来甩去,隔板上溅到了不少前列腺液,性器贴着板蹭动,可怜巴巴地吐水。
“你这儿我也照顾一下吧。”查诚伸手过来给他撸,没想到丝质手套让阮真更受不了了,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查诚很惊讶,发觉阮真今日比平时敏感多了。果然制服扮演很带感?
他匆匆忙忙射了一发,提提裤子高兴地问:“是不是很有意思?是不是?好玩吧?有感觉吗?”
阮真被他翻过来,一脸恼羞成怒,半天不说话,查诚觉得不太妙。
“这样就结束了?你是在逗我开心?”阮真勾上查诚的脖子,“小同志,你这工作力度,不够到位。”
诶……?查诚被他握住了命根子,僵了一下,阮真只是用指尖触碰他,套子都还没摘,他也快速硬了。
于是他把阮真抵在墙上,抬起一条腿,从斜侧面再次进去了,十分卖力,话都不说,就是猛干。
阮真被他撞得直叫唤,撞一下叫一声,查诚干得头上都出了汗,停下喘气,阮真勾过他的脖子,忽然小声对他说话。
“你说的事……我想好了。你想还我,没有问题。”
查诚顿时一动不动,静静地听他继续往下说。
“好好爱我……从今往后。”他说完了,亲吻查诚的侧脸,他闭着眼。查诚立刻反映了过来,偏了偏头吻上他的最嘴唇,下身也开始继续顶弄,两方陷入征伐激战中,浑然不知身外事。
混战结束后,查诚慌忙脱裤子换衣服,他们还得和谭梓吃饭去。阮真看他手忙脚乱地脏衣服,忍不住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噫!你做什么!”查诚一惊。
阮真笑而不语。
两人出门前还认真检查了一番,确认身上没东西了,才去了火锅店。本以为是没事了,可没想到见面一分钟就给谭梓戳破:“你俩刚刚做了吧!”
双人整齐地喷水。
“怎,怎么看出来的?”
谭梓一脸怨恨:“你们身上味道这么重,以为我傻吗!”
阮真和查诚熟练地凑过去互相闻,他俩是没闻到什么……这边的谭梓看得更加哀怨了。
当然后来谭梓再也不愿意找他俩一起吃饭了,甚至是请客让他来吃饭他都不愿意。非常不愿意。极其不愿意。
至于制服,查诚后来想拿出来洗一洗,以后再玩,结果哪儿也找不到了,整个连包一起消失在人间。
不过查诚可不是容易轻易气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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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人同居之后,有麻烦事,也有好事。好像从哪一刻开始,时间逐渐加速。
两个人一起吃饭,两个人一起购物,做各种情侣会做的普通事情。说是普通,可是对他俩来说,好多都是第一次,毕竟从前他们是从来没想过会过上如此普通的伴侣生活。
阮真是独居惯了,查诚是不敢妄想。
给赖元牧床前的花换过水,他望着墙壁上的向日葵发了一会儿呆,柯瑞跳上他的膝盖,蹭了蹭他的手臂。
“柯瑞,你的主人现在,到底在哪儿呢。”他自言自语道,“我找到了归处,可他还没有吧。现在也只有你陪在他的身边。”
柯瑞轻轻叫了一声。
“如果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放下过去的执念,还能找到愿意对他好的人,那该有多好。”他把柯瑞放下,又给了她一碟牛奶。
他从没怪罪过床上躺着的人。
就算他隐隐知道,过去那些事,有很大可能是赖元牧搞出来的他觉得自己也无法责骂赖元牧。
从一开始,错的就是自己,反复漂染了他,塑造了他,又丢弃了他,还想要在获得他之后再次离开他,这与之后自己遭遇的恶行一起,变成了两座大山,坠入自信之海,填平了欲望沟渠,终成平原。
到家正好一点,阮真睡完午觉准备去上班了。查诚给他拿包拿外套,鞍前马后一顿忙碌,纠着他在玄关口亲热了许久,把阮真送出了门。
他的公司最近接了个即将登塔的大人物公关工作,三日组队,七日定企划,全公司上下鸡飞狗跳,都在为这位当红辣子鸡忙前忙后,这股热潮波及到了财务,包括阮真在内的部员都开始自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