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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我季邵在哪儿!你别干傻事儿!到时候季邵发起飙来,我也救不了你!"
啪!
简喻抬手直接打开谢君竹拽着自己胳膊的手,鼻音微低,哼笑一声,"来啊,当我简喻怕他季邵么?!"
谢君竹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了,他也不管那套,直接上手就去抢简喻口袋里的房卡,简喻没有谢君竹力气大,硬生生被他抢了去。谢君竹拿着房卡就去开门,却只听一声又一声嘀嘀,可是房间门就是不开。
"没用的,反锁了。你那张卡,不行。门里的人,也不行。"
简喻靠着墙,看着谢君竹在那使劲儿敲门,边敲门还喊着季邵的名字,笑了,从微笑,渐渐嘴角弧度加大,最后到放声大笑,笑得眼睛都红了。他抬起一只手,指尖夹着那张总管卡。
"只有我能开。"
谢君竹见状就回身要来拿。
"可我偏偏不想开。"
简喻迅速抬起另一只手,掐上总管卡的另一端,狠狠咬着牙,直接把卡掰断了。
他单手抿开断成两半的卡片,轻轻松开手指,任由断卡落在地上,柔软的地毯,任由断卡落得悄无声息。
"我不好过,他季邵也别想好过。"
世界上哪儿那么多两全其美,最坏也不过是,两败俱伤,而已。
简喻还有什么可伤的,他什么都不怕。
热,很热,憋在身体里散不出的燥热。
难受得季邵有些头疼,疼得他硬生生从酒醉中清醒了几分,迷迷糊糊地,他有些劲儿地撑着床,半坐了起来,就见眼前有个人影晃晃悠悠地向自己走来,跟自己越靠越近。季邵努力睁着眼睛,想要看清面前这人到底是谁,挣扎了半天也没看清。
可这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像霍意啊……?
他靠我这么近……是要干嘛……?
这是……要……亲我……?
亲我?不是霍意?亲我?!
季邵一个激灵,猛地一偏头,一点温热落在自己的脖颈间,那是嘴唇的湿热感,让他体内的燥热又升腾了一点。可季邵下一秒就直接翻身下了床,让那人直接扑了个空。激烈的动作让季邵头猛然一晕,天旋地转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季邵顺手把床头柜上的东西都扒拉到了地上,这才堪堪扶住站稳。
这一通折腾也让季邵清醒了几分,他看着面前趴在床上这人,衣服脱得全身赤裸,脸蛋清秀染着红晕,眼底朦胧蕴着水汽,身材苗条皮肤白皙,整个人摆了个清纯又诱惑的姿势趴在床上。
可他妈的,这是谁啊!
季邵这么想着,也这么问出来了,"你他妈的是谁啊?!"
随即季邵就感觉自己身体有点不对劲儿,他也不是没喝醉过,就算是喝多了身体也不会跟发情了似的燥热啊!问题他现在控制不住地有些呼吸加重,底下那玩意儿硬得发疼,这绝对不是他自己能控制住的性欲状况。
季邵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人,带着十足的愤怒吼道,"你他娘的给老子下药?!"
那男孩儿却置若罔闻,拽住他裤子一角就顺着跟条蛇似的往上爬,季邵一手扶着墙稳住自己天旋地转的身体,一手还得死劲儿往下扒拉这男孩儿。
"哥!哥……你不难受么?……我知道你也难受……要了我……要了我!就不……咱俩就都不难受了!快……快快!……"
季邵简直觉得自己快疯了,他也顾不得自己站不稳了,两手抓住这男孩儿手腕,禁止他再往自己身上爬,可药劲儿上来身体反应真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他呼吸越来越浓重,已经到了喘粗气的地步,"你他妈谁啊我就要了你?!你不光给我下药,还给你……还给你自己下药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操!"
柏易是个处,第一次碰这春药,简直难受得快死了,他其实也分不清什么现实幻觉了。季邵握住他的手腕,他就直接挺着胸膛就往季邵身上蹭,也管不得自己已经大半身子都悬空在床边了。而酒醉加药劲儿让季邵根本没多少能力控制自己的身形,于是柏易直接就倒了下来,顺带着直接压着季邵靠着墙摔在了地上。
这一撞,可给季邵撞了个头晕眼花,也就一时没拽住柏易,柏易顺杆子就往上爬,整个人贴在季邵怀里,用自己的身体使劲儿往季邵拿硬得发烫的地方蹭,抱着季邵就毫无章法地往下亲。
季邵低声骂了好几句,柏易浑身赤裸,皮肤贴皮肤的触感简直对一个被下了足量春药的人是个灭顶的考验。他偏头躲着柏易,拼死也没让柏易亲到他嘴上,倒是柏易被折磨得没轻没重,逮着季邵的脖子和锁骨就咬了好几口。
这疼倒也算帮忙,让季邵的理智还清醒了几分,可柏易那手直接冲着季邵的下身就抓了过去,季邵下面已经涨得经不起任何撩拨,他一把死死抓住柏易作怪的手,另一只手使劲儿撑地一下子站了起来。
这样不行。
季邵勒着柏易的腰就摇摇晃晃撞进了浴室,他直接把开关开到最冷,打开开关,冲着柏易就冲了下去。
"啊!!!冷!"
柏易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搂季邵,季邵咬着牙,死死地把柏易按在浴缸里,不让他出来,冷水打在两个人的身上,但身体里的情欲燥热却没有任何减缓的趋势。
"操!他妈的这是什么鬼玩意儿!你给老子吃的不是什么违禁品吧!"
季邵憋得眼睛都红了,他气得直接把淋浴头摔了,然后大步踏出了浴室,冲向了房门,就要去开门。
随便找个什么人都好,只要是个正常人,哪怕送他去医院都行。
他心里两个小人,一个被火热的欲望烧晕了头,怂恿着他,无所谓,做下去吧,没人会知道的。
另一个一直狂扇那个小人的脸,一边打,一边吼,你他妈的得有脸见霍意!
霍意……对……霍意!想着霍意,季邵别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嘴里就一直念叨着这两个字。
这名字就仿佛在绝处仅能抓住的那点生机,季邵只要不停念叨着,就什么都能挺过去。
季邵绝望中带着些许难过地想:我还那么喜欢霍意呢。
他使劲儿地去按门把手,却怎么都按不动。季邵眼睛猩红使劲儿拽着门把手,硌得手都划破出血,可是门就是打不开,他满心愤怒地一下一下砸着门。
"操!开门啊!"
"靠!"他一脚踹了上去,可门依旧是打不开。
紧接着他就被抱了个满怀,柏易踉踉跄跄地浑身是水地从浴室里跟了出来,直接就从后面死死抱住季邵,就开始亲吻,抚摸,最兽性欲望地往季邵身上蹭,那动作不带有任何感情,纯属发泄,已经被药劲儿支配地完全失去理智。
季邵呼吸浓重,喘息急促,他闭了闭眼,而后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睁开了眼睛,反手一把搂住柏易的腰,转过身把他扣在自己怀里,偏头躲开亲吻,带着柏易,就往房间里走。
死死控制住柏易手腕的胳膊都爆出了青筋,他咬着牙,低声诱哄柏易安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