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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想吃……”
铁面无情的教练当然也说到做到,大家疲力尽翻过这座山,达到山涧碎石滩上,眼前蓦地出现了一条宽阔清澈的小河。萱萱和何冰激动得跑过去跪在河边舀水喝。被烈日暴晒一天的碎石滩格外烫脚,方天宸卸下背包,向河里狂奔而去,整个人跳进河里!“啊啊啊”水花溅得女生们大叫,方天宸钻出水面,把自己的上衣脱了,光着膀子站在河里。他也是常去健身房的人,身材练得腹肌分明,水波粼粼中显得他十分性感。
程立霆走到河边,说:“这条河里有鱼,靠你们的本事抓上来吃吧。可以用工具,建议是鱼叉。”
苏野问道:“哪来的鱼叉?”
“自己做。”程立霆不知从哪儿捡来的树杈,他在岸边就脱下长衫,露出一身极为结实壮的肌肉,也趟下河去,站定不动,目光如炬地盯着河里,眼疾手快地叉了一条鱼给大家做示范。
比身材输了的方天宸这下又得心服口服,大叫:“教练,我想学叉鱼!”萱萱学乖了,主动帮他去寻找树杈,可惜统统夭折在河里。他和苏野二人在河里泡得脚皮都皱起来了,始终叉不到鱼,而程立霆已经叉到了好几条。叶本初帮导演他们搭架子生火,程立霆也不管河里的两位mc,拿着树杈上叉着的鱼走回岸上。日暮时分,山间红霞似火,映照在他的身体上仿佛镀了一层金色,叶本初眯起眼遥望他走来,像是见到阿波罗降临,无法移开视线。
没有野外生存经验的苏野和方天宸最终颗粒无,他们厚着脸皮享用了程立霆的果实。导演和摄像师们有罐头充饥,也不抢mc们可怜的伙食。程立霆把最大的一条鱼烤熟递给叶本初,说道:“还债。”
“什么?”
“一条深山里的野生鱼比招待所的咸鸭蛋更加珍贵,价值不菲,足够抵债。”
“你……”叶本初头次遇见这么能移花接木的人,“我不接受这种抵押物。”他仍是接过烤鱼,“味道这么淡,怎么能跟咸鸭蛋比?”他仗着四周全是人,倚老卖老:“欠了什么就该还什么,不要抱有侥幸心理,年轻人。”
程立霆坐在火堆边,看着瘦不拉几的老男人肆无忌惮地发表可笑言论,心里打定了一个主意。
夜色四合,最后一项比拼居然是搭帐篷。苏野似乎是提前研究过,搭得又快又好,一比一和方天宸持平。导演宣布两位mc睡在一个帐篷,两位女助手睡一起,其余人自行分配。不过为了防止野兽侵袭,需要大家轮流守夜,这段也需要录像,所以是一个摄像师搭配一个嘉宾。众人围着篝火,导演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和副导演去睡了。山间时不时传来野兽的吼叫声,萱萱害怕极了,急急忙忙拖着何冰去睡觉了。
上半夜是方天宸守夜,叶本初被苏野拉着在帐篷里聊了许久,出来时见方天宸和摄影师百无聊赖地对坐着。“哟,舍得出来了?”方天宸讥讽道,“就知道你们关系不一般,你知道苏野这人爬过多少男人的床么?他有多脏,你知”“方先生,摄像机还开着,苏先生可以告你诽谤名誉,请你自重。”叶本初板着脸,打断他。方天宸憋了一天的气非要撒出来:“苏野这人没什么本事就喜欢笼络人心!带队的教练也是他的‘好友’哦,叶大主编今晚注意你的情敌了,呵呵。”
叶本初懒得理他,走到十米开外的帐篷前,见里头无一丝光亮,猜想程立霆该是睡着了。于是轻手轻脚拉开链子,脱了鞋猫着腰钻进去。帐篷里黑得不见五指,他蹲下身来触摸,发觉被窝是空的。咦……他正纳闷,角落里一道黑影迅猛地扑过来将他搂倒在地,不待他发出惊叫一只温热的大掌严实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唔唔”叶本初蹬了两下腿,“程唔唔放”
“少点力气,叔叔。”程立霆低声威胁,“我来讨债了。”他才是负债人吧,叶本初想不通,怎么变成他来讨债了?“唔唔放、放手”
程立霆这回松开了他,但是仍是铁链般钳制住他的身体,将他锁在怀里。叶本初推不开他,轻喘着问:“你讨什么债?”“我的鱼。”“你不是拿它抵债?”“你不是不要?那这鱼另算,算你吃了欠我的。”程立霆振振有词,“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现在就要你还。”“我给你去河里叉鱼?!”叶本初大惊,“大晚上我哪有这本事!”
程立霆不由得冷笑:“我是这么不讲情理的人?不要叉鱼,你只需要……”他的手开始不老实,钻进叶本初的裤腰里,狠狠掐住他肉墩墩的臀瓣,“肉偿!”
叶本初浑身一麻,顿时四肢卸了力道,面皮也开始烧起来:“你别开玩笑,会被他们听见的,不行、你不能”“你别叫出来就好了。”“怎么可能……!”叶本初深觉荒谬,他无法想象被苏野他们发现自己在帐篷里和节目组请来的金牌教练做爱,在这山间野地,在众人酣睡之际。
程立霆不顾他无谓的扭动和反抗,肆意侵犯着他的身体,把他压在身下又是啃又是咬,叶本初很快一丝不挂地暴露在黑暗当中。不远处篝火的光亮隐约投射到了帐篷里,他看见程立霆如狼似虎的目光,好像自己是他捕获的猎物。
“你别……他们会发现的……真的!”他还在试图劝说,手掌熨帖着那两块健硕的胸肌,滚烫的温度似乎要灼伤他的皮肤。说感受不到程立霆对他近乎凌虐的性欲,是假的,但他时常质疑,为何这个小他十岁的男孩会如此执着于和他做爱。人的虚荣心在此时便会蹦出来,头头是道教育他:这说明你这个老男人还是有魅力的呀,把人家小伙子迷得晕头转向。
叶本初敏感地蜷缩起来,他的老脸在黑暗中不明就里地烧着,一种荒唐的论调充斥着他的内心,做个爱而已,何必过多纠结,又不是谈情,也缺不了半块肉。
“我们有协定的……”他小声嘀咕着,程立霆一把揪住他勃起的阴茎,“啊!”“你诚实一点,行么,叔叔?”程立霆蹂躏他淫水横流的阴茎,嗤笑,“别做婊子还要立牌坊。”
“你!”
“协定我可没签,以后你硬了就算答应和我做爱。”程立霆心想,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发情,不成问题。他打开老男人两条细白的大腿,从一旁拿起随身携带的迷你装润滑剂,倒一点在手心,搓热,再抹在羞怯的褶皱上。叶本初粗粗地喘气,咬紧牙关不敢出声。他扯过一旁轻薄的抗寒被,咬在嘴里,身体颤抖着。他热得冒汗,还要承受程立霆手指的进犯,颀长的手指直插进肠道深处抠挖,教训它学会放松。那根阴茎作为二号部队侵入甬道底端时,叶本初痛不欲生,整个人剧烈抖动着,穴口不断缩,好像要咬断进犯的敌人。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