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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自己的液为别人的阴茎开道,用来操开自己的身体。
一寸一寸,真是一根极其顽劣的楔子,霸道地钉进自己的穴内,柔软的甬道再次迎来入幕之宾。他们配合得很好,一个有力地摆动胯部,一个贪婪地攀附着对方。程立霆动作不快,他怕再把人操晕过去。可匀速的抽插依然使叶本初难耐不已,他拼命地抿着嘴,企图吞咽下那些淫乱可怜的叫床声。每每往深处顶一下,他就发出抽泣般的哀求声,他不是说的,是用聚满水色的眼珠子可怜巴巴地瞅着自己,好像在说“求求你,操轻点好不好,要把我操死了。”
程立霆快要射的时候赶紧拔了出来,他粗喘着,撸动暴胀的阴茎,好似心里不快,又扯过叶本初的手:“帮我快”叶本初无奈搭手,最后获了满满一手心的程家子孙。而他自己的阴茎,在无人在意时,又悄悄地射出了一小股液,稀稀拉拉,弱小无助地抽搐了一会儿。
这夜,注定要辜负一盒杜蕾斯的情意。
第三十六章
如果这是一本言情小说,我大可以写“清晨,她在他强健的臂弯里苏醒,带着慵懒和惺忪,发现深爱之人仍在熟睡,便偷偷在他下颚印上一枚吻,以抒发自己快要满溢的爱恋”,停,可惜这本不是。
俩大老爷们赤身裸体抱在一起成何体统?叶本初的额头紧紧地贴着程立霆的侧脸,过高的温度把他热醒,过分亲热的姿势令他想起昨夜糜烂荒淫的戏梦,什么69,什么舔脸,什么轻点重点……荒唐,年纪大了,脸也不要了吗?
叶本初试图离开程立霆的怀抱,却发现他拴在腰间的手臂跟钢条似的,掰也掰不开,只能通过暴力叫醒服务,寻求解脱。程立霆被粗暴摇醒,连日的疲乏和昨夜的纵欲使他怒气陡升,待看清是谁趴在他胸膛上时,他又忍耐着吃人的怨怼,嗫嚅道:“干嘛……”
叶本初有些羞赧:“我要起来,你,你松一下。”程立霆眯眼觑他:“陪我再睡会儿。”“不行,等会儿有人进来找你怎么办。”叶本初都撑起来了,又被程立霆搂回去。这样黏黏腻腻,真是恶心死人。“后面痛不痛?”程立霆揉着他的臀瓣,“我克制吧,没把你操晕。”
似乎值得炫耀。
“你,很光荣?”叶本初咬牙切齿,瞪着他,“都说了在外面不要真做……”“昨晚是你自己答应的,还叫我……轻点。”他眼里盛满戏谑,声音呵气般在叶本初耳边纠缠。
行,是叔叔老不知羞,上赶着叫你操我的,可以了吧?是谁赤红双目嘶吼哀求,那模样仿佛不进行性行为性器官就要爆炸了一样。
他颠倒黑白的能力叶本初见惯不怪了,走到这步田地,再为了性事争吵仿佛毫无意义,就跟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一样。叶本初突然间也看开了,被迫或自愿,他都已经上了贼船,和程立霆做爱激发了他34年来从未开窍的性爱细胞,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蛮诚实。
他不肯轻易承认自己骚,主要还是顾及一张薄如蝉翼的脸皮。
至于那盒完好无损的杜蕾斯的故事,就在众人起床后被揭晓。
一架直升飞机从远处飞来停在戈壁滩上,黄希灵谁也不看,昂首挺胸地坐了上去,程立霆为她拉上门,手一挥,作别这个恃靓行凶的娱乐圈大花。导演似乎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结果,工作人员们也不敢多言。只有方天宸大呼小叫:“我靠,黄希灵走了?接下来怎么拍?”苏野走过去拍拍他:“不是还有我?”“呕你个死基佬大变态,滚开!”
余下的一两天拍摄行程就在缺少女主角的情况下完成了,原来荒漠之旅并不是真的横穿莫贺延,程立霆早已设定好路线,其实是从边缘地带绕个圈,再返回那个龙门客栈。叶本初从荒漠里重回人间后,不由得多想,前段时间程立霆神龙见首不见尾,不会是考察线路去了吧。
经历过暴晒后,常年冷白皮的叶本初变成了黄二白,不过无需担心,回到上海他就会发现,梅雨季来了。淅淅沥沥的斜风细雨从浦东机场一路伴随他回到复兴中路的静华公寓。拿上包打开车门,他埋首冲入雨中,跑过露天躲进公寓大门里。甩了甩满头的雨珠,抬头,见玛莎拉蒂总裁悄无声息地等着。
他朝车子挥挥手,示意就此别过,即便车窗乌漆墨黑,他也知道程立霆看得见。转身走到电梯门口摁下上楼键,他看着数字一路下降来到一楼,电梯门打开,他抬脚想跨入,眼角却捕捉到一道黑影先他一步进入电梯,若无其事地站得笔挺。
叶本初傻了:“你……干嘛?”
程立霆理所当然道:“去你家洗澡。”
“洗澡?你不能回自己家吗?”简直莫名其妙。程立霆答:“一身灰,我姐会担心的。”这个时候搬出姐控人设,有意思么,叶本初道:“你不是爬过珠穆朗玛峰,穿过亚马逊丛林,非洲南极无处不到,立欣还会大惊小怪?”
“……”程立霆露出些微的讶异的表情,“你这么了解我?”
叶本初慌张起来,胡乱按了楼层:“听你姐说的。”“按错了,17楼。”程立霆帮他重新按过,“我姐还说我什么?”
“说你……”叶本初根本不想夸他,“……我不告诉你。”
叮,17楼到了,叶本初夺门而出。
程立霆进去洗澡了,叶本初简单地拾了一下一礼拜没打扫的家。他看了看时间,也该吃晚饭了。寻思要么点个外卖,但想到浴室里还有个菩萨,突然就灵光一闪,微信上问徐浪上次他用的是哪家超商的app。徐浪告诉他后,得意洋洋,享受安利成功的喜悦,还问他已经从18层炼狱里回来了?
叶本初挑完菜下单,顺势和徐浪胡侃。他其实想把某事跟徐浪坦白一下,但碍于微信上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便决定抽空见面再聊。app上显示菜已经在送来的路上,真是便捷,叶本初甚为满意,身后传来程立霆缥缈的声音:“给我一条睡袍”
“你没衣服吗?”叶本初没好气地瞪着卫生间门口露出来的半个头,湿漉漉的头发一直在滴水,“你拿蓝色的毛巾把头发擦干了。”“蓝色你用来擦什么?”“擦脚!行了吧?”
说实话曾经陪着徐浪为了做一只致的猪猪老gay,他买过好几条睡袍,但尺寸肯定是不符程立霆的骨架。为了不失品味,他把自己在恒隆某国际大牌的限量版睡袍翻出来,恋恋不舍地递给对方。
“好小。”程立霆直言评价。叶本初眉毛一拧:“那你给我脱下来!不稀罕给你穿,万把块钱的。”事实证明爱美的人都舍得花钱,无论男女。
程立霆穿上这件银灰色的睡袍,配上半湿半干的不羁发型,宛如一位走霸总路线的夜店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