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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是你长得适合娱乐圈,不是你的唱功能进娱乐圈吧?你当刑警不需要脑子的吗?”
“……”林津扬被他堵了一下,随即似笑非笑道,“爷当年可是年级第一。”
陆子寒闻言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挖苦道:“那你们那届专业素质应该都挺差的吧。”
林津扬:“……”前几天刚用来堵自个儿下属的话,今个儿又返还回到他自己头上。
“记住你自己应下的诺言,以后你要是大半夜还扰民……”陆子寒从椅子上站起身,话头断了一下,紧接着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声,“呵呵。”
这声“呵呵”那叫一个意味深长,林津扬立刻就悟出了他没说出口的话。他没把对方的警告放在心上,但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自己承诺的事情还是要办到的。
林津扬说:“放心吧,爷一向说话算数。”
“但愿如此。”陆子寒随口应道。
他往乐器房外边走,路过纸箱的时候,还忍不住蹲下来揉了揉小奶猫的小脑袋,它喉间发出舒服的呻//吟。陆子寒吸够猫了才心满意足地回手,随意地朝身后的人挥挥手,打开门走了。
之后整整一周的工作日,对面再也没有传来过噪音。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对面基本没有人的缘故,想必为了眼下的大案子,市局的刑警们都在加班加点,恨不得一天能有48小时吧。
毕竟,破案拖得越久,对方就越可能逃掉,毕竟谁也不知道他到底还需要多少个“艺术品”就能尽兴,也没有人敢尝试一下。而且陆子寒的危机也没有彻底消除,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就悬在所有人的头顶,令人不安。
没有人制造噪音污染后,陆子寒的生活质量倏地一下子高了很多,也不失眠了,吃嘛也嘛香。要知道他之前腰侧受伤住院的那一周,吃的都是清汤寡水,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原本还结实的腹肌都缩水了。
明天就是周末,陆子寒摊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放空了半晌,一把捞过一旁的手机,从微信里翻出一个联系人。
【一串大腰子:兄弟,明天有空吗。】
对方可能也在看手机,信息刚发过去,他就秒回了。
【贺乱生:怎么了?】
【一串大腰子:一个多月没见了,一起去吃顿饭吧?】
【贺乱生:成啊,林先生也来?】
【一串大腰子:不,就我们俩。】
【贺乱生:行吧,那就下次再请他好了,你想去哪儿吃?】
【一串大腰子:王府井吧,好久没吃火锅了。】
【贺乱生:ok。】
两人三言两语就把明天的饭局订好,陆子寒退出微信页面,侧躺在床上玩起了消灭星星,打发无聊的晚间时间。
他的举动一五一十地透过监视器传输到某处的一个显示器上。
一个高大的身影隐藏在黑暗中,懒洋洋地靠着椅背,手肘撑在扶手上双手十指交叠,右手食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手背,屏幕微弱的荧光照在他的脸上,眼睛微微眯起,眼里满是让人胆颤的恶意。
他牢牢地盯着屏幕上的男人,嘴角勾起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火锅店里。
陆子寒和贺栾深两个人坐在一张桌子旁,桌上的红锅里汤水翻滚着,冒出一股股热乎乎的水雾,将两人体内的寒意驱赶得一干二净。
红花花的辣油附在汤的表面上,配菜放进去滚一下再捞出来时就裹满了辣椒。一口吃进去,直接辣得两人嘴巴通红,鼻尖也冒出了细碎的汗珠。
两人大块朵颐吃了一会儿,将空腹填了个半分饱,手上的速度才慢了下来,开始有了空余的时间唠唠嗑。
陆子寒手里拿着公筷夹着一片猪肚伸进汤里,这玩意不能煮太久,否则嚼起来会让人怀疑人生,最好烫个四五分钟就捞出来,这时候一口咬下去又脆又香。
他一边维持手上的动作一边打量了面如桃花的贺栾深一眼,随意地说:“看你最近气色不错,脱单了?”
他这话其实也是随口问问,自家损友什么德行他心底清楚得很。这家伙可是号称在三十五岁之前能玩多久就玩多久,绝对不找个人把自己束缚住,在圈子里人称“种马兄”。
贺栾深用漏勺捞出烫熟的虾滑,用筷子夹起一个咬了一口:“对啊,很明显吗?”
“我就知……”陆子寒说到一半,猛地看向他,“???”
贺栾深慢条斯理地将虾滑咀嚼完咽了下去,笑眯眯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我操!”陆子寒惊了,“贺乱生,你没开玩笑?!”
“诶诶诶,什么贺乱生,你这人在外头怎么能喊人外号!”贺栾深说,“你这么吃惊干嘛?你兄弟我好歹玉树临风,俊男一枚,脱单了很奇怪吗?”
“呸。”陆子寒唾弃道,“当然奇怪,你丫不是说不到三十五岁绝对不找对象吗?怎么着你看上哪头了会上树的母猪了?”
“……”贺栾深,“你这人嘴巴太贱了。”
“彼此彼此。”陆子寒不在意,追问道:“快点老实交代,是谁?”
贺栾深:“是谁你就别管了,反正你不认识,下次有机会让你们见上一面,认识一下。”
陆子寒说:“成吧,到时候我帮你把把关。”
贺栾深嗤了一声:“得了吧你,你先赶紧把自己先饬出去再说吧,还帮人把把关呢!”
“你丫的是看不起我?”陆子寒怒了。
“没有没有。”贺栾深摆摆手,“您最牛逼最帅气,您一出场就像天上最闪亮的北斗七星,那光芒一照,谁不拜倒在您的西装裤下,您说是不?”
“呵呵。”陆子寒冷笑一声。
贺栾深说:“诶,要我说那天那个林先生真是个极品,我看他对你挺上心的,你们俩……”
“你可闭嘴吧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一天到晚都在瞎说些什么呢?人家可是个钢铁直直男,就算不是直男他看起来像零吗?还是说你觉得我像零?”陆子寒翻了个白眼,从他的筷子底下抢过最后一块虾滑,无视他痛心疾首的表情。
“卧槽!我不就随口说了一句吗?至于抢我的吃的吗?!”贺栾深当场就炸了,“你知不知道夺人嘴下之食,堪比杀父之仇啊!”
陆子寒懒得理他,慢慢地将虾滑咀嚼完眼下以后,肚子终于吃了个八分饱,而桌子上的碟子也空空如也,锅里只剩下飘荡的红辣椒。
陆子寒说:“吃饱了吗?吃饱了就结账。”
贺栾深点点头,陆子寒按下服务铃结账,接过服务员递来的□□和零钱,两人拿起外套往外走。
才刚走出两步,他余光突然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诧异地睁大了双眼,丢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贺栾深,三两步朝那个身影走去。
那张桌子坐着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