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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我不要别人……我答应阿秋的……我答应阿秋了……”她胡乱说着,颠三倒四,坐起来,眼里全是泪。
“我,自然信你……”楚秋山抱住她,轻轻拍她的背。
小乙使劲搂着他,埋在他怀里一直喊:“阿秋!阿秋!”
席笠看了他俩这样,知道自己插不进去,心里也觉得酸得慌,默默的走了。
这边,两个人都像要把对方揉进自己骨头里,搂抱着,亲吻着,彼此的泪都流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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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讲】
可怜的阿秋……真是一点也不想他难过……
我好偏心他的……
这章写得我好难受啊……
求安慰!求留言!
不管不管,蠢作者很受伤啊!
第50章发带女尊-花娘(南宫杏)|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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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发带女尊-花娘(南宫杏)第50章发带
第50章 发带
那夜过去,第二天一早,金楼里的小侍就拾好了田督主落下的东西,送回了东厂,一并送上的,是金楼里坏了的家什器具的用单子。
小侍很有礼貌,一直等到柯平亲自来,对他说,楼里的幼竹姑娘受了伤,日后恕不接待。
柯平了东西,给了银子,回了主父的小院子。
院子里,田督主正躺在廊下的塌上休息,披发,披着袍子,眼睛还合着。早膳放在一边的小几上,一碗清粥配几碟时令小菜。一口都没动。
田有产昨天一夜没怎么合眼,心里是又气又恼。他恨不得直接将那小花娘杀了。大兴城南的终南山顶上,终年积雪不化,只需凌晨将她带出来,快马带到终南山,杀了她,再放在山中冰雪中,就没那么多麻烦了。他想去看,就能看的见,还不用管她勾过的那些男人。
柯平想了想,还是告诉了自家义父。要他说,那小小金楼,他东厂想进随时就能进,只要带着人、带着刀,怎么可能不接待!何况,是主父不喜这花娘了的!谁还上赶着不成。
田有产听了,也没说话。
他早上起来,就头疼的很,早听见小太监跟柯平嘀咕了。果然,等柯平回来,说得就是那花娘的事情。
他想着,果然麻烦!
柯平见他不说话,便进了屋子,把主父的腰带和鞋子都好。马匹自然早就牵回马厩去了的。
等他出来,想起主父昨夜把他几套私服都撕扯坏了,应该做几身新的了。便问道:“主父,儿想着,快要入夏了,该趁天还不热,做些新衣。”
田有产就应了一声。
柯平便知道,主父这是同意做新衣。
“可是照着以前的样子做?还是做些新样子的?”
“照旧。”
柯平记下了。他见朝食没动,便劝道:“主父,用些朝食吧?”
“不必。梳发吧。”
柯平只得拿了妆匣和梳子出来,一点点细细梳起来。
他先用细绳扎好了发髻,正准备选条发带系上,想起昨天那条多出来的发带,还是问了一下再处理的好。他便说:“主父,昨日儿拾到一条发带,可要送回金楼去?”
然后,柯平就听到主父问:“那条发带呢?”
柯平稍微顿了一下,说:“奴拿去洗了,应该已经干了,只是还未熨烫。”他心里想着,幸好哥机智的起来了!主父果真就要拿回来!他觉得自家义父,既然不喜欢那个花娘,把发带还回去也是应当的。
“那就用那条束发。”
柯平:“???”不是应该还回去的吗?
田有产又合上眼,补眠。柯平很快就拿来了那条发带,还用烫斗细细的烫平了。
那条发带很是致。通身是黑色的缎面,在日光下泛着微弱的光泽。发带上用墨绿色、掺着极细银丝的细线,绣出了一株株的稚竹。光下一照,竹叶似有晃动,灵动之极。
这一看,便知是幼竹自己用的物件。这样私密的物品,大多都是跟郎君情浓时,才会交予的。
田有产看见这条发带,心里就跟被幼竹那双小手抚过了一样,那些气恼都没了,只剩下满心的舒爽,还有一点点担忧不知自己昨晚一气之下,踹的重不重?柯平是滑头的,踢几下都没事。她疼不疼?她有没有哭?
田有产眼睛半睁不睁,说:“衣裳也做些新样子的,莫要总是黑的。”
柯平称诺,心里可是奇怪极了。他十岁就跟着主父了,九年里头,主父全都不喜欢什么花俏颜色、时兴式样,全都要的一水儿的黑色,黑衫、黑鞋子、黑袍子、黑发冠,总之全是黑色的。怎么今年突然不喜欢黑色了?
他正寻思着,听见主父又说话了。
“送点药过去。”
柯平:“???”送给谁?送什么药?他怎么没跟上主父的想法?
“算了……送过去,她那么傻,也不会用……”
“可不是!这好药还是得会用才能发挥作用。儿刚跟着主父时,也是主父指点,才懂得好药的用法儿。”柯平虽然没跟上主父刚才的话,但他马屁拍的溜啊!
“是啊,还得我去教啊。”主父的语气,颇为无奈,带着些纵容。
柯平:“???”
这日里,田督公仍是一身黑衣,在东厂里批复下面递来的消息,将需要皇帝过目的,仔细看了,预备陛下问询。
宫里头,皇帝却是听着霍奇讲昨夜里金楼的事情。
“奴听说,田公公昨夜去了金楼,没坐够一刻钟便踢翻了门,出来了。奴派人打听了,那花娘还受了不小的伤!后头接连几日都不挂牌了。”
“哦?他都在里头干了些什么?”
“嘿,奴可打听清楚了。他进去以后,就叫后厨送饭食。吃了大约一刻钟,那花娘恐怕是刚解开他的腰带,摸了一下腰腹,就被他踢翻了。今早上,金楼还有人来送那条腰带呢!还说以后恕不接待了!”霍奇拿眼瞧着皇帝的表情,看她也笑起来,便继续说,“奴昨日,可送了一味好药,但看样子田公公没领奴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