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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索性也不再装作不相识。
“是突厥可汗。”田有产看她神情,就猜到她想问的是柯平的事,“柯平去漠北,假借行商,实为探查。一帮傻大胆的,就这么几次进了突厥牙帐。今年春末回来,就成这样了。”
田有产替她擦擦额上的汗,帮她在刚刚撞青了的地方揉药酒,“所以说起来,你也帮他算过账了。”
“原来是你们。”小乙拉了拉田有产的衣袖,“我那时还在想,能探得这样一幅清楚的舆图,怕不是容易的事情,不知是谁做的。原来,是你们。”
“很惊讶?”
“不,很感激。能奔袭成功,多亏你们。”小乙望着他,说,“如果没有地图指引,我大概也没法活着回来了……谢谢你们。”
小乙还带着些疲惫,淡淡笑起来。
“呵,时人都说厂卫喋血,干得是陷害忠良的事。倒难得听见几个说好的。”田有产扯了个笑,更显阴森。
小乙看见他那张脸,笑起来实在渗人。她露出个无奈的表情,戳了戳田有产的嘴角,说:“督公总是这样。越是不开心,越是笑。”
“……我不再是厂卫督主了。”田有产垂下眼。
“为何?”
“从高丽回来,病了一场。后来柯平又伤了,就求了陛下,都卸了任。”田有产说着,略去了其中的阴私,只简单说了说结果。
“身体好了吗?怪不得瘦了许多。”
“好了。”田有产说着,想起她方才说的话,突然楼紧了怀里的人,“你是不是,就没打算回来!”
小乙沉默了一会儿,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田有产攥紧了她的胳膊,“若是柯平不去,你是不是连封信都不肯写?”
小乙还是没说话。
“好啊!好啊!”田有产笑得更大了些,他一手箍住怀里的人,另一手直接探到她身下,熟门熟路的,插了进去。
他手上还带着些方才涂抹的药油。那药油为了化瘀止痛,触碰到皮肤,是会热起来的。
小乙从漠北启程,便陷于梦魔中,连情事都很少想起。
她已经很久没有要过了。
这下被田有产的手指直接探入,药油带来的热度,让她蜷起了身子,一下子就湿了起来。
田有产是此间老手了。
他还用在余下几根手指,在她外面来回抚摸。插入的那根食指,摸着她的甬道,一路按压过去。指腹上有些许常年执笔写字而留下的薄茧子,在她的内壁上,转着圈的揉弄。
“督公……别……”小乙大口喘着气。她想拿出探在身下的那只手。
“呵,殿下喊错了,奴才如今是您府上总管。可不是什么督公。”田有产说着,手指模仿着交合,快速抽插起来。
“……啊……慢、慢点……”小乙只知道督公突然就又生气了,但她不知道督公到底在气什么。
“殿下可真紧。”田有产说着,食指探的更深,手指捻弄起她的软肉来。
“殿下,奴才伺候的可好?”田有产又问她,手下继续动着,嘴唇含住了她的耳垂,探出舌头,舔她耳垂边上的软肉。
小乙浑身都软下来,靠在他怀里。
她喘息未定,对田有产的举动有些生气和不解的说:“本来就,没必要联系。得拖累你。我也不想被牵连。你做你的督主,我当我的白丁。”
“呵呵,那殿下此番,倒是白做了打算。”田有产气得笑起来,“奴才今后,就跟了殿下了。殿下穿衣吃饭,待客外出,都是奴才来安排。”
他快速动了两下,小乙就一下子被送到了高潮。
“殿下可,躲不开我。”他说。
“你到底在气什么!”
“奴才哪里敢!”田有产忽然觉得有点后悔。他在五年前的马车上,要是留下她就好了。他该留下她,用点手段,让她死心塌地的,再不想别的。他该把她一辈子困在小院子里,一辈子都别想去碰什么血雾花,一辈子别想再去什么漠北。
他探身压在了小乙身上,凑近了她的下身,用唇舌挑逗起来。
小乙上半身被他压在身下,腿却没受禁锢。
她其实可以翻身而起的。
可田有产,当真太懂女人。
小乙原本想推开他的手,转而摸了过去,按住了他的颈背。
小乙正沉迷着,田有产却停了下来。
他重新坐起来,就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理好了小乙的外衣,甚至还给她系好了腰带。
他还像最开始一样,搂了小乙起来,背坐在他怀里,靠在他身上。
“夜深了,殿下该休息了。”田有产说着,一派忠仆的样子。
小乙本来就是愿望极强的人。
她在漠北时,因为醒的时间几乎都用来练武,愿望倒还浅一些。如今成了个摆设王爷,大部分时间都是戳在宫里做个样子,练武的时间当然也就少下来。
她被撩拨起来,却根本没得到释放,浑身都叫嚣起来。
她转过身,扯开了田有产的腰带,狠狠的亲过去。先是唇,再是喉结,然后是胸口,再之后是他的腰腹,最后含住了那平静的下身。
她远没有从前在花楼里的温柔缱眷,双手配合着,让那东西快速的就站了起来。
她觉得督公简直不可理喻!莫名其妙的生气,撩拨起来,又莫名其妙地停下来!
往日在金楼,督公权势压人,总是压着他或搂着她做。她则一向小心谨慎,温柔之极。
这次她带着气,哪里还去装什么温柔!
她见督公准备好了,就推倒了他,骑上去,快速的动起来。
原本,她因为时常噩梦,对此事都不甚有兴趣。何况身边无人,她又不想去嫖哥儿,自然就略过去了。但这次,她本就欲强,又被卡在兴头上停下来,当真是略不过去了!
小乙从军营里沾染了一身的痞气,还带着些战场留下来的铁血冷意,充满了掠夺意味的操起来。
田有产忍不住呻吟起来。
小乙按了他的腰,直到终于舒爽。她还不罢休,可记着刚刚督公的事呢!
她俯下身子,手撑着他胸口,邪邪笑起来,“是晚了。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