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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退出那红艳的洞也涌出一股黏滑的水液,沥沥拉拉滴下来全都落在杜若风脸上。
杜若风这会也不端着架子了,胡乱抹了脸上的水渍,坐起来把明朗搂在怀里,轻轻抚着他还在颤抖的腰身。老狼眼睛哭得红红的,失神的眸子里全是高潮后的迷离,一张坚毅的面庞染上红晕可爱又诱人。
“下次不许这样了!”明朗嗓子又沙又哑,带着情欲后的慵懒妩媚,半点说服力也没有,倒像是嗔怪。他半阖着眼帘,懒洋洋地枕在小崽子肩上,看着是一副懒散样子,其实根本就是害臊到没脸。
“好,都听老狼的!”杜若风答应得倒是轻快,看破不说破,他只静静地欣赏着老狼难得一见的害羞表情,要是戳穿了老狼非得一脚把他踹下床去不可。
“就会说好听的糊弄我对不对?”明朗哼一声,报复似的扭了扭腰,夹了夹那正顶在他腿心的滚烫的鸡巴。
“那我帮你咬,就当赔罪好不好?”杜若风捏了捏那根戳在他肚子上的鸡巴,水滑柔韧特别好摸。
“去你的,知道我不好这口!”明朗喘匀了气儿,总算是压下那点儿羞臊劲,咬了咬小崽子的下巴,比起摸鸡巴还是更能让他爽,他腿上使劲,略抬起腰,用还微微张着的唇去裹那硬烫的龟头。
杜若风好整以暇地享受着他爹的服务,伸手捉住那两片肥软的臀瓣儿往两边掰开,摸上中间嘟着的肥嫩屁眼儿肛花,用指尖顶着花心转着揉捻,没两下那密密的花褶中就渗出了蜜珠。
“嗯~别闹,没洗!”明朗拍拍小崽子的手,继续往下沉着腰身去吞鸡巴。
“我不插进去,就用手给你解解馋,都流口水了!”杜若风蹭蹭老狼的侧脸,露出个乖巧的笑,手上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含糊,随着鸡巴被湿暖的肉裹住,他的指头也探进了紧窄的肛口。
“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呀!”明朗的嗔怒还没骂完,小崽子一个狠狠的挺腰就打断了他的话,他还没吞进的大半鸡巴就全部贯了进去,被得烂熟的宫口连装模作样的矜持都没有就被大鸡巴捅得柔顺洞开,小腹上都被捅出个小小的鼓包。
“老狼自己动,我给你吃奶子好不好?”变身小狐狸的杜若风两眼弯弯,他坏着心眼儿,瘦有力的腰身一动也不动,只伸长了指头去搅弄绵软柔韧的肠肉,盯着男人的双眼藏着深情的波光和狡黠的星子。
“就知道欺负你爸……”明朗双肘撑在杜若风肩上借力,缓缓起伏腰身,小腹深处的生殖器官早被调教成了性器,再不是那被轻轻碰触就酸胀难受的处女地,而是欲求不满的熟妇,那骚浪的肉囊正饥渴得嗷嗷待哺,迫不及待想要吃一吃儿子的大鸡巴。
明朗的双腿肌肉结实有力,给了他玩骑乘的资本,壮的腰身微微抬起,硬热的龟头才从宫口脱出他便迫不及待地又缓缓沉下腰,享受着肉楞剐蹭紧窄宫颈的绵长快感。
骑乘的好处就是这样,虽然羞人,却能带来最愉悦的快感。明朗最喜欢的就是被弄宫颈,快感绵密悠长,子宫的感觉就稍微差一些,用力太猛快感中就难掺进酸疼。他这样慢悠悠晃着腰,宫颈被缓缓磨蹭,子宫被温柔抚慰,用不了多少力气就能把自己弄得舒爽不已。
“快一点老狼……”杜若风吐出被他吮得肥硕红肿的奶尖儿,可怜兮兮地蹭蹭老狼的奶子,他鸡巴被那紧窄的宫颈肉套磨得快要破皮了,“我不是按摩棒啊!爸~拜托了,也疼疼你的宝宝嘛……”
“唔……真嗦!”明朗抽出一只手把奶尖儿塞回他嘴里,仍然是缓缓地起伏着,“小,小混蛋!嗯~让你,慢点,你哪次听过?嗯~就,就把你,当按摩棒用……”
杜若风嘴上吮着甜蜜的奶汁,手上却使起了坏,原本缓缓抽送着的两根指头探到肠道深处,剥开柔腻湿滑的肉褶,按上深藏其中的骚点。
“啊!”突如其来的尖锐快感打断了男人原本平稳的动作,一百七十斤的体重压下去,子宫几乎都要被穿,剧烈的快感裹着酸疼,整个腹部都麻了,明朗一丝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勉强扶着小崽子的肩维持平衡,“坏了!别……坏了!”
杜若风快速往上顶着腰胯,硬热的龟头顶得那窄小紧致的子宫在盆腔里颠来倒去,湿滑的黏水儿从交合的缝隙渗出,肥软的阴唇拍在胯间又把那些淫水拍得汁液四溅,把两人腿间糊成一片泥淖。
男人被得近乎迷乱,骚浪的肉囊一旦习惯了那种酸疼的快感就无法自拔,紧紧裹吮着里面肆虐的肉龟不愿松口,宫壁的嫩肉几乎被倒勾着拽出宫口,他竟然都觉得舒畅无比,只盼着再被狠狠搅弄一番。
“老狼!老狼……”杜若风抽出自己的手指,两手攥着明朗结实的腰身把他掀翻在床,把男人健壮修长的双腿扛在肩头,半跪在他腿间快速颠弄抽插起来,做最后的冲刺!
“呃!”明朗喉中嘶吼出变调的呻吟,全身的肌肉都紧紧绷起来,子宫尿眼鸡巴三处齐喷,紧紧缩的括约肌几乎能把人夹断,杜若风泄出来的热全被那紧热的子宫吞进,明朗颤着腰又喷出一小股春水,翻着白眼吐着舌尖几乎是小死了一回。
“哈……哈……”明朗喘着粗气软在小崽子怀中,尚未软化的鸡巴还像以往一样插在他里,被灌了的小腹热热胀胀的,是他喜欢的幸福感。
“累了吧,要洗洗么?”杜若风温柔地轻啄男人红透的眼角,抚慰他高潮后脆弱柔软的身心。
“困,睡吧……”明朗眯着眼,伸手把小崽子往怀中一带,带着浑身的慵懒满足沉入梦乡。
第34章
清明的时候陈无念攒了个局,两家人一块儿去卧云市爬云岭。
“哇,你们这是带了什么?”陈无念吃惊地看着明朗车后备箱中的两个大泡沫箱。
“准备了些食材,云岭上有租炊具和烤架的,晚上可以吃烧烤。”杜若风帮着陈无念把他和林远的装备塞进后备箱。
“那也有卖材料的啊,这怎么带上去?”
“有货运缆车,等爬上去以后拿着提货单去游客中心取就行了,山上卖的都是些速冻的东西,不好吃也不干净,咱们这些装备也直接托运上去,轻装上阵。”杜若风合上后备箱,他最近和陈无念经常在微信上讨论新房子的设计,比之前熟悉了不少,话也多起来。
云岭在枫岭市隔壁的卧云市,明朗也算是旧地重游,心里多少有些感触。
清明节虽然也是三天小长假,但出门游玩的人到底是少,平日熙熙攘攘的云岭山脚下零星停着十几辆车,四个人把包裹拆了就地分拣,除了钱包证件之类的贴身物品其他的通通托运。
云岭海拔一千八百米,山上绿树掩映着瀑布飞湍,人工修凿的石阶顺着地势盘山而上,有缆车可以直通山顶,不过他们四个大老爷们肯定是选择徒步上山。
今天阳光很好,但是在茂密树影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