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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为他们口交,都不会动摇他对她的打算。
泥薹意外、鄙夷过后,则是深深的愤怒,他的妹妹泥,竟是被这样的货色害死的,这样低贱的东西,她怎么敢?怎么敢接近他天真善良的妹妹?
云芸感觉到身边陡变的气氛,却并不明白所为何事,只越发惊惧起来。
老刑一笑,似乎很有些为自己的先见而自得,旁边更有素日熟客帮腔:
“席少,亏得老刑,不然你今日就真个儿把个夜壶嘴儿当茶壶嘴儿给饮了。”
“就是,看着冰清玉洁,原来竟是个肮脏污秽的滥货,该不会是云端里的雏妓吧?那些标榜高尚的家伙也玩这个?”
“你懂什么,越是那种地方积年的老怪物越多,藏着些龌龊有什么奇怪。最可恨这种脏东西,在咱们尘寰过得活似公主一般。”
此言一出,一室哑然,之前曾进入“云端”的得意荡然无存,仿佛终于想起,他们曾经进入的根本不是真正的云端,而仅仅是云端设在宇渡首府尘寰市的一间同名办事处而已。哪怕那是整整一片建筑群,哪怕这建筑群位于他们这种人家都可望不可及的顶级城区天外天,也依然不是真正的云端界。
而这一切只怕都不被云端人放在眼中,宇渡人心目中至高无上的地方,却被他们用来娇养这样的滥货。
诸人不约而同忆起云芸能被柔软羊毛毯磨出红痕的娇嫩肌肤,豌豆上的公主?这简直是对整个宇渡的讽刺与羞辱。自己一群人当时或多或少升起过怜悯之意,如今看来简直是个笑话。这样想着,恨不能立时把云芸剥皮拆骨方才解恨。
何礼翔脾气最暴,城府最浅,自然也最是激愤:
“这种滥货竟敢住在咱们尘寰的天上天!要我说,该把她丢进幽冥界最底层,任那些阴鬼厉兽蹂躏折磨。让她彻底知道自己有多脏多贱,再不敢出现在尘寰。”
何礼驰此次倒并未训斥弟弟,难得认同弟弟观点,诸人更是赞同者众。
老刑却笑着插言:
“莫急,泥少和林先生且还有账要同她清算。且先给她谋个出身,再在我这极乐宫中从官妓做起,慢慢调理。越是可恨便越要放在手中反复磋磨才有乐趣,地狱也要一重重下起来才有味道。再者说了,像这种滥货,操弄起来无所顾忌,可玩的花活也多,跟一般的床笫之欢比起来可别有一番滋味,各位不妨留下慢慢品着,也让我老刑多一棵摇钱树不是?待人人玩厌了她,随便丢去哪里不成?量她也不会再有什么安生的去处。”
隐含残忍的说辞老刑说来温文有礼,众人听得心下发寒,腹下却是微微燥热,哪怕定力最佳的盛恪仪,也不由自主期待起这污秽少女的未来,再不惦记此刻丢她入幽冥。
没人发现,老刑自己默默将“幽冥”二字在口中反复打过两个转儿,唇角几不可查的勾起一抹奇诡笑意,似是想到某件趣事,极之满意。
席青此时却是懊恼非常,深恨自己被这滥货空灵纯净的外表欺骗,竟会兴起一亲芳泽的愚蠢念头。一向挂着痞子般俏皮微笑的脸冷了下来。他自云芸口中拔出老刑的宝贝,起手就是两个巴掌,少女雪般面庞立时红了一片。
似乎尤不解恨,席青左手捉住少女脑后长发,右手不分头脸就是一顿好打,只听见噼噼啪啪一阵雨点似的巴掌声响起,久久不歇。
指尖传来的长发的凉滑净透之感,以及心底里再次升起的敬畏、渴望的异样情绪,只让席青愈发窝火,下手更不留情。
云芸先是头皮剧痛,接着被打得脑中嗡嗡作响,哪怕是重历记忆的神魂头脑都是一阵眩晕。恍惚间,面庞先是火辣辣的疼,再是麻木,麻木中藏着更甚的疼痛。口中牙齿两腮与牙龈都疼得厉害,似乎连牙齿都有了松动感。血水顺着唇角流下,沿颈项淌入领口,蜿蜒而下,微凉。
她不懂这些人言谈间说得是什么,却感觉到其中含着的恨不能啖其肉饮其血般的怒意,这怒意显然是对着她而来,而她,却想不起自己做错了什么。
直到云芸整张脸被打得肿胀不堪,鼻子都溢出血来,席青方才罢手。
欣赏着面前成果,席青面上重又挂了痞子般的笑,似是对成果极为满意。
那张脸已然面目全非,再不是先前模样。额头、眼睛、两颊已经开始浮起青肿,血水自口鼻流淌而下,污了面庞,染了衣襟,哪里还有半分霁雪空山的影子。
这功夫,老刑已经测过云芸下身两穴,不出众人所料,进入过那两处小穴的分泌物种类,比之上边的那张樱唇中的,只多不少。
席青一声嗤笑:
“果然,还是我给她换上的这副面孔更合适些,龌龊的东西就该有个龌龊的样子。不过,好像还少了点什么?”
端详片刻,席青猛地捏开云芸嘴巴,而后解开皮带,掏出自己早已勃发的欲望,狠狠塞入云芸唇角淌血的口,用力顶入其中。
第三章极乐梦魇(2)-修饰(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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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极乐梦魇(2)-修饰(限)
云芸只觉得下颌一疼,嘴巴被迫张开,一根散发着腥臭气的热烫物体就强行顶了进来。
恶心、厌恶、痛苦、悲伤、绝望,种种陌生又似曾相识的情绪瞬间在云芸神魂中炸裂开来。云芸不解,明明是第一次遇到,明明只是嘴里被塞进了脏东西,为什么神魂会有如此复杂的情绪浮现?
然而云芸无暇多想,不仅她的神魂厌恶这段经历,她亲临其境的身体显然同样排斥这样的侵犯。
云芸也分辨不出那严重的恶心感究竟是源于神魂还是身体,是因为心底莫名的厌恶还是因为过于巨大的腥臭物体顶到了喉头。她只知道自己开始了无法遏制的、不停歇的阵阵反呕。
席青显然算得个中高手,原本少女口腔狭小,根本容不下他的粗大,只挤进一个龟头,此时却借着反呕之势,一鼓作气全根顶入云芸喉咙深处,直要将那樱唇撑裂一般,原本浅淡的唇色越发泛白。
忽略掉心底里莫名的敬畏,席青觉得在深深侵入云芸的那一刻,心底里同样莫名的渴望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感受着少女湿暖的口腔、紧窄的喉,不停的反呕促使喉管蠕动,紧紧裹缚、推拒侵入其中的异物,仿如高潮的甬道,席青不必动作,便已舒爽万分,因季敏儿而勃起多时的欲望终于得到了慰藉,不由叹息出声,脸上笑意更深。
突的,席青面上加深的笑意忽的一滞,表情恁地怪异。
人群中想起几声闷笑,又强自憋了回去。先前企图侵入季敏儿口中的胆大小子显是与席青极熟的,头一个绷不住,嬉笑道:
“看来这滥货还是个小浪蹄子,想必骚味十足,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