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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丫头身上藏着什么能迷人心智的秘辛。就像初见时纯净飘渺的圣洁少女形象一般,不过是惑人心智的手段。
这样想着,马陆手中摩挲不停,唇角却挂了恶意的笑。果然,柔软胸部的蓓蕾之下藏着小巧的硬块。马陆一手抵住云芸背部,一手猛力按揉起蓓蕾下的硬块,疼得少女嘤咛出声。
“席少说得对,龌龊的东西就该有龌龊的样子。这里这样平可不像话,且让小爷我替你好好揉揉。”
说着,揉弄得愈发起劲。云芸本就身娇体弱,骨骼更是娇小,马陆一只大手足以将她两只未发育的乳儿罩得密不透风。
“单是揉怎么够,我来帮你。”
斜刺里突的伸来一只手,推开马陆半只手掌,捉住露出的一颗蓓蕾,狠狠拧了下去,云芸的嘤咛声果然愈发清晰起来。
手的主人名叫牛丕,同马陆一样,也是镇日混在席青身边,与马陆关系素来不错,旁人戏称他们为牛头马面,此时自然无所顾忌。
此时他也同马陆一般,胯下支着高高的帐篷,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嬉笑。
马陆看也未看牛丕,意见却是积极采纳。揉捻、剐蹭、抠弄,二人捉着云芸小小一对蓓蕾,竟是玩出诸多花样。
只见原本色泽浅淡如半透明粉晶般的一对蓓蕾,这一会儿功夫便充血泛红,且肿胀挺立起来。
突的,牛丕低下头,对着一颗蓓蕾狠狠吮吸啃咬起来。
云芸本就觉得胸腔肿痛难捱,此时尖锐的痛楚更让她的身体难以承受。失去神魂的躯壳发不出言语,只一径含糊不清的“啊…啊…”惨叫着。
原本空灵的声音变得哀婉而凄惨,听在经了季敏儿的前戏而欲火中烧的众人耳中,却只觉得是因着二人的玩弄,云芸早已伺候惯了男人的淫荡身子终于起了反应,正呻吟着求他们狠狠蹂躏她呢。
听着云芸的呻吟,牛丕早已把持不住。也不打扰马陆,他松开口中蓓蕾,转到云芸身后,扒开娇嫩的股缝,没有任何扩张或润滑,就那样直直的冲了进去。
“呜……舒服!”
本以为经数百人玩弄过的小穴定然早已松垮,谁知却是这般紧致。分明紧致的跟雏儿一样,却又极为柔软。
完全没有以前玩弄紧致后穴时难以进入的微痛感,牛丕轻而易举便顶了进去,内里却是极紧极暖极舒服,这才叹息出声,险些同席青一般,立时便射了。牛丕动了起来,缓慢的,享受的。甬道内壁柔软娇嫩如丝绒,毫不干涩,却原来越娇软的小穴也越脆弱,早在牛丕一冲之下就已撕裂流血。
牛丕舒服到叹息,云芸却是清清楚楚惨呼出声。
“啊!呜嗯……”
惨呼未半,却被堵回了口中。
原来是有人接了席青的班,在云芸口中宣泄着积存已久的欲望。那些欲火未息的家伙已然围拢了来,他们可还记得,这丫头是要为他们这一屋子人败火儿的。
马陆也不再磨蹭,掰开云芸双腿,同样没有半分前戏的挺身而入。
入口紧窄干涩,马陆心下诧异,这花穴分明伺候过许多男人,怎还紧窄如处子,又干涩如稚童,仿佛不知人事一般。
紧接着他便发现,那甬道虽又紧又窄,却同样柔嫩非常。紧致,却无半分阻力,马陆轻轻松松入了进去,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他已经能够想见自己将迎来怎样的销魂感受,这丫头说不定当真是云端特制的一件尤物。
然而,未几,即将浮起的笑容僵在了马陆脸上。
云芸的前穴不但窄,而且浅。
马陆的欲望堪堪进入一半,就卡在了当中。
因与期望相差甚远,马陆一时憋红了脸,竟不知如何是好。不是没玩过尚未发育、身嫩穴浅的雏妓,可那都是洞开了宫腔子一并耍的,哪像眼前?
正要不管不顾横冲直撞一通,一只手落在马陆肩上。原来不知何时,老刑排众而入,来到马陆身旁,出言指导道:
“你把她的腿拢起来试试。”
马陆从善如流,立时将云芸莹白稚嫩的双腿拢到一处。那双腿同样是纤细羸弱的样子,却胜在娇柔,做花穴甬道的延伸再合适不过。
只是这一拢腿,后方菊穴也跟着一紧,牛丕猝不及防,终于将强持多时的欲望宣泄在云芸体内,他待还要再来,却被近旁看出端倪的损友七手八脚拽起了身,由旁人占了他先前位置。
那人不等牛丕遗下的白浊流出,就急急的将自己早已愤张多时的欲望顶入紧致的菊穴中。他比牛丕年长,那物事也更加黑硬粗长,然则有着云芸的血液与牛丕白浊的滋润,加之云芸身子实在幼嫩,竟也不力的挤入那紧小的菊穴。
男人发出满足而舒服的叹息,被侵犯的稚弱小穴是否被撑开了每一个褶皱,进而沁出更多血来,不是他该关心的,云芸越发苦不堪言。
早在牛丕初初进入身体,云芸心底那些似曾相识的,因席青的侵犯而冒出的,恶心、厌恶、痛苦、悲伤、绝望等等情绪,便愈发强烈的蒸腾开来。
及至菊穴内满溢了牛丕的白浊,云芸身体与神魂更是排斥得厉害,再次无法遏制的反呕起来,直搅得那刚刚侵入她喉中,尚未开始动作的男人发出阵阵喘息。
这次不必老刑说话,抱臂立在一旁席青将云芸情态观察得一清二楚,嗤笑道:
“这贱丫头,只怕心里真是嫌弃、恶心咱们呢。”
侵入菊穴与口腔的两人都已开始动作,各自销魂得紧,均未把席青轻飘飘的一句话听入耳中。
刚刚拢好云芸双腿的马陆却是听得分明,他眼底划过一抹厉色,说话却还是吊儿郎当的调调:
“恶心?嫌弃!咱们还没嫌弃她脏呢。”
话落,托起云芸腰身与腿弯,先前卡在半途的欲望猛然再次挺入。深红粗长的肉韧顺着云芸合拢的双腿挤入中间花穴,一冲到底,重重撞上花心宫口。
“呜!”
云芸正被另一肉韧肆虐的口中溢出一声哀鸣,显是痛得狠了,一时竟停了反呕。
马陆喘息道:
“嘿,原来不但脏,还是个贱骨头,说不准,还就是没喂饱的毛病。”
眼见着云芸喉头又要反呕,马陆再不拖延,大力律动起来。听到随着他的律动传来的近乎啜泣的哀鸣,马陆颇为得意的勾起了嘴角。
粗硬的物事仍是只有一半能进入花穴,另一半则由云芸并拢的双腿间的嫩肉包被、摩擦。花穴浅窄,马陆有意去撞那花心令云芸难过,自然再容易不过。
马陆心道:老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