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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嗅到食物气息的小兽,再次闹腾起来。本已气弱的云芸架不住欢果的驱策,口中难以抑制的吐出细碎的呻吟,腰肢虚弱的款摆,未几,花穴的缝隙间便渗出晶莹的汁水,顺着青紫到发乌的大腿根部留下,在床板上汇成小小的一滩,却不觉粘腻,只觉剔透;分明该是淫靡污秽的图景,却偏只让人觉着旖旎非常,旖旎中,又透着一股别样的澄澈。
老刑看在眼中,眸色深谙,接道:
“不若……我再找些小子们,来替您验个货?”
“人既然交给老刑你料理,自然你说了算,我只要结果。”
“哪里。泥少客气,我却不好不懂规矩。毕竟是您带来的人,怎么也该知会过您,得了应允才是。”
断了通话,老刑含笑捻起一点晶莹的汁水在之间摩挲,口中喃喃:
“验验总是保险些,还得找人攒个局子,特地为你安排的哦。”
喃喃间,枯枝般粗糙的手却已滑入女孩腿间,拨开两片蕊瓣,将里边的花核捻在手中,接着狠狠一掐,然后,满意的,陶醉于女孩细弱却婉转的哀鸣。
再次见到云芸,席青、马陆等人着实有些惊讶。虽然是他们亲手把那个雨后空山般缥缈的少女弄脏的,但也绝想不到,短短数周她就在老刑手中变成这副模样。
眼前的云芸通身青紫,原本粉嫩细致得仿似透明的乳珠与花穴周围的肌肤,短短几周竟好似经了无数玩弄,许多地方磨得破了皮,渗出点点血丝,红黑一片,红的自是渗血的新伤,黑的却是细碎的累累的旧痂。且不像有意折磨,而是扎扎实实被男人压着日夜蹂躏留下的。
尤其两点乳珠,一看即知是成日里被男人含在口中反反复复啃咬吮吸。早没了当初的晶莹剔透,破损的不成样子,蔫耷耷的有些变形。而腿间的水汽与微微蠕动的腰肢,又为这具身子填上了一抹淫靡的色。
验货?这哪里还需要验?
只要不知道云芸底细,定会认为她是极乐宫里做了许多年的官妓。
少女满布青紫与伤痕的身子非但不能换来男人顶点同情,反会激发他们下腹的兽性与嗜血的欲望,就如现在这群年轻人。
看着云芸濡湿的花穴,马陆心下不由惊讶,这惊讶多多少少流露在他的脸上。
“不至于吧?这就看傻了,你又不是第一次来。”
损友牛丕取笑道。马陆听了并不答话,脸上多少有些讪讪。
“你是他顶顶好的兄弟,竟然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天……”
老刑素日里再是平板无波的性子,与这群年轻人毕竟是混熟了的,难得调笑道,却被马陆急忙截了话头去:
“切,我那天头个上她,捅咕半天却还是干的,干脆给她那穴里灌满了我的东西了事儿,省得你们误会是我不行,怎地?”
三言两语,马陆抢先把那天自己的小动作说了个明白,好过被老刑调侃的尴尬。一张脸却还是涨得有些红,干脆操起云芸身子扛上肩头:
“不是说让我们来验货吗?我便还来打这个头阵,看看这生涩涩的小丫头过了老刑你的手是怎生个滋味。”
几人身处一间简单厅堂,是极乐宫最普通廉价待客之所。马陆随意退开一闪房门,恰是云芸先前“接客”的小间:实验台般的硬板床,灰白墙壁白炽灯。
马陆倒也不嫌弃,径直进去,将云芸抛在硬板床上。
女孩身子甫一触及床板,眼睛一对上上方白炽灯,便条件反射般瑟缩起来。不只是肉身,重历到此的神魂一并瑟缩不止。
无论是身体还是魂魄,都已经清楚躺上这张床意味着什么。她已然在这床上经历了三十多日近乎无休止的侵犯,此时从小腹到腰身都已酸软疲惫到极致,再也禁不起折腾。这床板,这灯光,此刻已足令云芸惊惧,从身体到灵魂,无可控制的颤抖瑟缩。
饶是如此,云芸仍为她眼前对上的青年样貌愣了一愣。
第三章极乐梦魇(11)-检(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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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极乐梦魇(11)-检(限)
云芸肯定,老刑定是清楚她的神魂会回来接这些记忆,重历这一遭。
被带来给这群青年之前,老刑特特吩咐工作人员给云芸注射不知什么药物,原本已经被种种侵犯、蹂躏的记忆冲击得昏昏沉沉的神魂就此清醒,不得不再次面对眼下这一切,未完的噩梦里的余下部分。
只是,眼前的年轻人实在令云芸意外:一个很好看的青年,温软的发,温软的轮廓,温软的眼,只头发的颜色彰显些许叛逆,由发根到发梢渐次浅淡的银,散着星芒,是宇渡近些年较为流行的自然调色中的一种,然而即便如此,根骨里的温软却做不得假。
不知为何,这青年一时之间并未动作,同样愣愣看着她。
然下一刻,仿佛要教晓云芸切勿以貌取人,青年那双温软的眼中转瞬浮现冷厉的光,盯牢云芸,下身毫无预兆的侵入云芸花穴,横冲直撞起来……
马陆的愤怒源自于心底再次莫名浮现的心慌与敬畏,单只是对上那双眼睛,他仿佛就再次被震慑住了一般。与之相随的,却是食髓知味后的深深渴求,促着他迫不及待占有女孩的身体。
指尖传来一如既往婴儿般生涩而又甜软的触感,紧接着难以言喻的熨帖与满足立时充斥整个身心,足可以帮他对抗心底挥之不去的莫名敬畏,就像那句老话说的,只要有了足够的利益,就可以驱使人类犯罪。
何况,这肮脏的小贱货恐怕本就是云端里哪个变态老头儿的娈童、玩物,用来给男人败火儿可算不上什么罪过。这样想着,马陆越发不管不顾,忘情的驰骋起来,像是要把身下纤小的躯体就此碾碎一般。
云芸的花穴这些日子不知被多少男人进犯过,甬道内壁经过密集的欲望侵蚀实在是肿得厉害。马陆只觉得那穴虽依旧是那副浅穴,却比在盛少座驾上用起来越发紧致火烫,却又是那样柔嫩,当真是咬得他舒服得紧,却不知云芸此时花穴连着小腹已是疼得越来越厉害。
他只知道,云芸的花穴虽仍旧紧窄,此时更带着刚刚清洗过的寒凉,却不再滞涩,粘滑的液体几乎在他侵入的瞬间就从内涌出,湿润了整条甬道。身子也不再稚嫩、木讷得毫无反应,分明还是那副没长开的小身板,却似有若无的腰肢款摆,隐隐配合着自己。此次没有了席青的“修饰”,又是刚刚清洗过,女孩却依旧透着一股成日里做着皮肉生意的女子才有的,男女交欢时的那种淫靡气味,几乎完全遮蔽了她原有的清冽暗香。
那一身皮子虽仍有着婴儿般娇嫩的触感,却也处处有男人下手重了而造成的伤口结的细碎的痂;从脖颈到小腿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