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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可以看见里头的软肉因为针具的突然拔出而不停颤抖。鲜红的血水从针孔沁出来,浸染成一片,又汇成涓涓细流随着从未止歇的淫水一同流淌。
呻吟声依然细弱,只调子好似走了音般突然拔高,又戛然而止。不知是先前滴的鼻药过了劲,还是这一下实在疼得狠了,云芸再次晕厥了过去。
林琅抬手制止两个学员再次给云芸滴用鼻药,随之说出了路加等人期盼已久的话:
“先生们,我这边结束了,剩下的时间归你们。”
大约是林琅的形象抑或态度很是方正刻板,先前给众人报信的那个护工犹犹豫豫道:
“这……这丫头看着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别是还没成年吧?”
女孩此时看起来甚是可怜,脸孔青肿得看不出面目,细细弱弱的小身板,从头到脚几乎没有几块好肉,下体更是一片狼藉,满是混着淫液的半透明血水,却并不显得脏污,反而好似比平日里那些完好丰满的女犯诱人得多,但却的确平板干瘦,一副未发育的样子。
不少人心下暗自埋怨这小子多嘴。却也有那晓事的,知道他这是怕林医生事后把他们给捅上去。宇渡虽然不限制这种替妓女解决淫毒发作的方式,然未成年人终归是除外的。
路加正是那等头脑灵光的:“我知道,我刚看了登记表。跟她一起进来的艳姐说,这是她们寮口的雏儿,已经十五了,据说打小接客,为了留住好幼齿的常客,想法子延缓了身体发育。”
众人皆是一片恍悟加欣喜的神情,宇渡人成年与否,正是以十五岁为界。
倘若云芸清醒,定会反驳这说辞。父母曾经告诉她,她虽看着小,却已经有十三岁。也仅仅只有十三岁。
不过大约没人会听。没有人真的关心她是否真正成年,他们只需要一个依据,一个今夜可以正当地、安全地享用她的依据。有艳姐这番说辞,云芸今夜便算成年了。
路加言罢,林琅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至此,诊疗台上伤痕累累的小东西,终于成了这一室饿狼的盘中餐。
第四章身陷囹圄(12)-淡盐水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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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身陷囹圄(12)-淡盐水
见林琅挥手示意,两个护工就上前想把云芸从诊疗台上放下来,却又被林琅制止了:“治疗总该有个治疗的样子,你们现在又不是真的在逛寮口嫖妓。”
众人愣了片刻,方才会意,心下很是不快,这要如何玩得痛快?最是胆大皮厚的路加上前一步:“那我们这衣服……”脱是不脱?
林琅也不说话,目光轻飘飘瞟过自己带来的两个少年学员,意思不言自明。
众人见了越发郁闷,真把他们当演示教学的工具了?却也无法,既舍不得走,只得守林琅的规矩。猴急的劲儿却顷刻被浇熄了起码三成。
他们如此顾忌林琅,自然不仅仅是林琅的“刻板守旧”造成的,更不会为了他的身份地位抑或外表的端方正直。
地下城区自有地下城区的规矩,这样的人在这里固然是被敬着,却也仅仅是被敬着,要说因此就能造成什么实在的影响,那是说笑。
他们此时如此顾忌林琅,真正为的,却是他最后从女孩体内抽出的那柄假阳具。那一瞬间,女孩小嘴一样开阖着的花穴固然吸引他们的眼球,可却绝不耽误他们看清那柄假阳具的本相通体支棱着密密麻麻细针的、如刺猬般的针头簇。
本应银白的根根细针上无不残留淡淡鲜红,据此,不难想象,方才所谓治疗淫毒的香艳表象下,隐藏着怎样残虐的真貌。
他们一边莫名兴奋大抵狱吏之类的行当做得久了,都会有那么一两分嗜虐的一边又有些不寒而栗便是入行久的,也很少对女犯下这样的重手,何况眼前的女犯,看起来不过是个年龄尚幼的小姑娘。
那一瞬间,在场诸人自动自觉在刻板守旧之外,为林琅补上心狠手辣这一特质。如何能不顾忌?有顾忌,便只得听话,只得守规矩。
只胆大的路加眼珠子转了转,这……人不让解,衣服不让脱,可既然说是治疗,清洁总是应该的吧?
思及此,路加走向先前给女孩淋冷水用的白瓷浴盆,从浴盆边的角落里拎出一只水桶,对着喷头下方的水龙头接起水来。
众人诧异的看着路加动作,竟一时忘了“正事”。
接满一桶,路加探手沾了些送到嘴里去尝。果然,是医务室一向备着的淡盐水。他拎着水桶回到诊疗台旁,边抬起水桶,边偷觑林琅神色,见林琅不过轻瞟他手中水桶一眼,便径自坐回了诊疗台旁那把办公椅中,不由心下大定,手中动作不停,一桶水对着诊疗台上的女孩兜头浇下。
时值深秋,看守所的暖气又一向供得不足,云芸赤裸着身子本就冷得厉害,瞬间给这一桶冷水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再如何严重的晕厥,也激灵灵惊醒了过来。
先是觉着冷,彻骨的冷,同时,因着体内尚未过去的药性,冰冷中又不时伴着火烤般的烫。待身上冷水淌落,残留的盐分随着水分挥发渐渐变浓,全身上下的伤口传来阵阵难以忽略的蛰痛,云芸一声嘤咛,渐渐醒转。
这便是路加要的:一则,把先前涂在身上的药液冲冲干净,二则,也是最重要的,让这个发情的小骚货好生清醒清醒。不然该多无趣。
“嘿,还是路加你小子鬼啊。”
“弄醒了好,不然跟奸尸似的,多没意思。”
“可不,要不是听说是个娇软可欺的雏儿,单凭这面孔这身板,爷爷我还没兴趣碰呢,晕着可玩不过瘾。”
伴着路加的动作,在场诸人再次兴奋议论起来,仿佛因为林琅的默许胆大了许多。
他们的看守所位于尘寰市地下城区中心区域,毗邻审判厅、仲裁庭、区中心警局等等政府机构,规模虽只有中等,长期关押的犯人亦不算多,然因地理位置特殊,形形色色的在审犯人皆要在他们这里走上一遭,“客流量”着实不小。
在此当差久了,难见过形形色色人犯,其中自然不乏形形色色女子。只要他们看上了,总有法子弄到手中尝尝鲜。这些年,无论环肥燕瘦,倒也叫他们白白尝了个遍,按说便是个绝色也未必如何稀罕。
可谁叫这小东西是个天生的雏妓?这种生在寮口、妓馆里的女孩,自落地起身子就被有意调理,皆有着难得的销魂滋味。且看她这一身的伤痕,分明素日里常用来虐玩,他们自也不必留手。再加上方才林医生一番“治疗”,那本就淫水横流的小穴只怕越发敏感,那滋味又岂是销魂二字能了?
只是所谓虐玩,品得便是那份无助堪怜,人清醒着方才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