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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脚了。
“这您留着慢慢喝吧。”万斐也怕听到酒字,推着叶老师的后背就往外走。
杜亚伯倒是稍停留了一会儿,把酒从纸袋里取出来放在了会客厅里最显眼的案台上。
谁也不说生日快乐,也没人说要吃生日蛋糕吹蜡烛什么的。大家心照不宣的一心吃着火锅,聊着天,再吹吹湖风,神清气爽。
陶师的女儿陶淘也来了,小丫头才上二年级,正是贪玩的时候。饭吃到一半就被店门口供客人们消遣的抓娃娃机吸引住了,跑去看。
看了一会儿,便回来非要陶师也给她抓一个。
“哎,”叶临摸摸陶淘的脑袋,“你爸爸都老年人了手不稳当,走大哥哥给你抓一个。”
陶师看看就比自己小两岁的叶临,撇了撇嘴笑着说:“去,孩子,让你大哥给你多抓两个。”
等叶临带着孩子走了,陶师才对大家说:“这娃娃机啊就是骗人的,上次五百块才抓了一个,去小商品批发市场,五百块都能买半麻袋回来了。”
叶临换了游戏币,挽起袖口对着玻璃窗眯眼睛看了半天,在心里测算好角度,对陶淘说:“就那个粉红豹,怎么样?”
陶淘嘟嘴摇头,说:“不要,我要那个哈士奇。”
“呃。”叶临心想哈士奇压在粉红豹下面,怎么可能抓得着,但当着孩子的面还是故作镇定,“那行吧。”
“当啷当啷”两枚游戏币投入机器,叶临正要去抓操纵杆,不料身旁一阵劲风。
竟然是杜亚伯来了。他没抢没夺,到了娃娃机跟前只见叶临躲闪了一下,便顺势抓住已经开局的操纵杆,上下左右的操作起来。
“哈士奇是吧?”杜亚伯不回头,又问了一遍。
陶淘在机器旁边跳个不停,一直念叨:“哈士奇,哈士奇……”
杜亚伯瞄准哈士奇的位置,摇晃着抓手,眼疾手快的拍按钮。那抓手一摇一晃的下去居然先把粉红豹甩开才冲着哈士奇捏紧了爪子。
被陶师奉为骗钱货的机器,没想到第一把就捞到了一只公仔,三个人都很开心。
反正答应小丫头的任务完成,叶临也没了压力,还剩下好多游戏币。于是又塞了两个玩起来。杜亚伯到底还是比叶临年轻十几岁,看到“老年人”迟缓的操作跟着着急,有好几次都有心上去抢着玩。
等一顿火锅吃完,林雨晗、菲比、陶淘和陶淘妈,四位女性人手一个毛绒公仔。
看着叶临开心的笑容,杜亚伯想起了对方朋友圈里发过的那些照片。那些毫无ps痕迹,真实又纯美的照片,都是出自眼前这位男人。
他想得有点儿恍神,竟然就笑出了声。
“你是不是笑我有点儿幼稚?”叶临侧脸看杜亚伯,吹着湖风,对方的碎发在额前颤动,趁着高挺的鼻梁非常好看。
“嗯。”杜亚伯坦白,“不过幼稚点儿就不显得老了。”
“切。”叶临不乐意,把目光投向远方,说,“哎,说到底还是嫌我年纪大。算,这个我认。”
“哼哼。”杜亚伯不多言,只是放慢了脚步。
“老大,我坐陶师的车回了,明儿见!”菲比刻意停下来给叶临告别。
“好嘞,路上慢点儿开。”叶临朝已经钻进车里的陶师招招手。
“老大,您车能不能借我一下,刚室友说家里锁坏了只穿了条内裤出来丢垃圾,这会儿在楼道里躲着呢,这地方又不好打车。”万斐捅着黑眉眼镜,挂了电话急呼呼的过来说。
“啊,那……那我怎么回去啊?”叶临不是舍不得借车,尤其是万斐,周末都当自己车开着玩了,可眼下有杜亚伯在身边,突然制造出来的这种独处机会,除了让人尴尬没什么别的。
“您就跟着回呗,反正绕个弯的事儿。”杜亚伯说完就准备转身去大树阴影下取自己的摩托。
“哎,别别。”还是林雨晗反应快,“斐哥,您那离嘉园小区近,还是送我吧。叶老师就拜托我哥送一下好了。”
“行,叶老师,别愣着了,车钥匙。”万斐五指一摊,叶临就不得不掏钥匙了。
“哎……”叶临把话咽肚子里,“没事儿,去吧,我试试看能不能打到车。”
“呵,”杜亚伯听闻侧头轻瞟一眼林雨晗,这次真的迈步去取车了。
片刻后,杜亚伯戴着头盔,骑着摩托来到叶临身边,声音闷闷的,说:“走吧叶老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送了,路熟。”
“嗨。”叶临接过杜亚伯抛过来的小一号女士头盔,他知道这是给林雨晗准备着的,莫名发笑。
之前还真没想过能坐杜亚伯这种大帅哥的摩托车兜风呢。
“那杜先生你开慢点儿?”叶临把脑后的皮筋往下捋了捋,戴上头盔,跨上后座。
“轰”的一脚油门踩出去,叶临整个人由于惯性猛的心跳,身子猛然贴上前面人的后背。他说不出那种心情。按理来说是应该挺刺激的吧,可除了一阵又一阵的心慌气短真没什么多余的想法。
到了家门口,叶临整个人头晕脑胀,身子都软了。他扶着杜亚伯的肩膀从车上下来,丢了头盔,抱着垃圾桶就吐。
“叶老师,您还晕车呢?”杜亚伯为刚才就想着怎么拉风怎么开而后悔。
“我……”叶临吐过以后稍微舒服了点,掏出快手帕擦擦嘴,“毕竟年纪大了。”
杜亚伯抿嘴偷笑,转身重新跨上摩托,一阵风儿似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了,从今日起恢复日更。谢谢小可爱们。晚安。
第11章第十一章
杜亚伯送来的那瓶酒,叶临一直没舍得喝。他掂着十足的分量,感受酒瓶冰凉的触感,盯着上面书写华丽的一句外文字母发呆。
这酒明显不是厂家批量生产的。
叶临捉摸不透。
看着像是手工罐装的,上面的标签也是手写。除了那一行外文,还有日期和适口期的标注。
难道是杜亚伯他自己酿造的?
想到这里,叶临更觉得手里的东西是个宝贝,放在哪里都不安心,最后还是暂时在工作室二楼的书架上找了个最显眼的地方供着。
他还专门在网上下载了一个翻译app,扫着酒瓶标签上的一行外文。“叮”的一声响,翻译过来是“永远得不到的爱”。
这什么意思叶临不明白,只是对这酒有了不一样的感触,似乎是更沉了。
这一段时间准备来年春夏新款,叶临常常工作到深夜,专注起来画图一画就是好几个小时。为了不被影响手机都是静音。
这一天凌晨,叶临正准备洗洗睡的时候,发现前一晚老妈打来七八个未接,还有一条短信。
短信内容:明天来家里一下,帮忙看孩子,我和你姐有